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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L ali=ri><R><></></R></ABL>最重要的就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了,到底他指的是什么情况?

    是说的自己穿过来的原因?还是他口中的自己特别吸引动物的原因?还是恶魔dao进攻这么早的原因?

    这些猜测就像是一把悬在头顶上的刀一样,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一不小心就有身首异处的危险。

    这个世界是有所谓的‘神’的,要是自己这个室外来客触怒了神明把自己处死了怎么办?

    被火烧死什么的想想就恐怖。

    龙梵打了个哆嗦。

    接下来的几天,不只是尤利西斯感受到了,就连卡迪几个都感觉到龙梵似乎在有意无意的疏远尤利西斯。

    “你在害怕我?”尤利西斯神出鬼没的站到了龙梵后边轻声的说。

    “嗬!”这样的情况恐怕是个人都要害怕的吧,龙梵在心里腹诽,嘴上一边说着没有没有一边往后退。

    尤利西斯的目光落到龙梵白皙的手指上,那双手指因为用力过猛,指节处都变成了青色,眸光变得更加深邃了,他眯着眼睛说:“为什么害怕我?”

    “呵呵,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害怕你。”龙梵避开了尤利西斯的视线。

    实际上紧张的都已经在咽口水了。

    明明之前看尤利西斯和正常的兽人一样,她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好朋友了,没想到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看尤利西斯怎么而看怎么吓人,好像他的眼睛里藏着很多自己的秘密一样。

    自己都不用开口别人就知道你全部的事情,这一点真的是太吓人了。

    尤利西斯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龙梵的搪塞,他抱着手臂淡淡的说:“手里的蘑菇都快被你捏烂了。”

    龙梵一惊,再一看自己的右手,果然嫩到不行的水灵灵的蘑菇已经变成了蘑菇浆糊,手上黏黏的有点恶心,好在她的反应速度挺快的,她巴拉巴拉手指,然后把手浸在清凉的水里涮洗干净,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要做饭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去一边等一会儿吧。”

    言外之意就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了。

    尤利西斯笑了:“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本来以为这句相当于承诺的话说出口,龙梵就会放松下来变成之前的样子,没想到龙梵整个人更加的紧绷了。

    她的呼吸瞬间凝重起来,然后干涩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哦?”尤利西斯走进了两步,近的龙梵都能从水盆里看到他阴晴不定的脸色,“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要不要我再说明白一点呢?”

    龙梵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就连手里洗蘑菇的动作都不再继续了,她平静的转过身来,抬头看向艾维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你好图谋的吧,何必这样吓我呢?”

    尤利西斯有些咬牙:“你以为我这么说就是为了吓你?”

    “不然呢,我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过来和我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话,不是吓我是什么?”一说起来自己这几天的提心吊胆她就有些生气和郁闷。

    本来每天的睡眠都充足的很,结果有了尤利西斯这么模棱两可的一说,自己想这个问题担心的好几天都没睡好,今天早上那个起来一照水,连黑眼圈都出来了。

    尤利西斯现在觉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明明说出来话就是为了让龙梵不再那么害怕的,但是为什么适得其反了呢?这难道是自己说的不对劲吗?

    再看龙梵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尤利西斯本来平静的内心瞬间变得有些仓皇起来,他手忙脚乱的学着她的伴侣那样子安慰她:“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不好?”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卡迪之前给龙梵赔罪的时候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结果这话一说,龙梵本来要哭不哭的眼泪蕴在眼眶里,一下子就被憋回去了,然后一脸见鬼的表情,她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问:“你是在别人家里学来的吗?”

    龙梵这话一问出口,尤利西斯就知道坏了,恐怕是说错话了。

    他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对,就是出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不小心。”

    龙梵松了一口气:“这样啊,那你以后可要记住了,这样的话不能和除了自己的伴侣之外的人说,不好。”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她倒是没有详细说,反正等有了伴侣之后就能知道怎么样做好怎么样做不好了。

    尤利西斯把这句话在自己的心里咀嚼了两下,默默的说:如果我变成你的伴侣了那是不是就可以说了呢?

    不过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似乎是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样的话如果一说出去估计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样,难收场了。

    两人被这个小插曲一大段,他们之间的气氛倒是比之前凝滞的情况好了太多。一看这么好的机会,龙梵干脆一咬牙,带着视死如归的士气:“咱们两个谈谈吧。”

    因为龙梵的要求,尤利西斯特意把她带到了大树的最顶端--一个有着少量树叶遮挡阳光的地方。

    “这里视野开阔,有什么兽人和野兽靠近我都能看到。”尤利西斯解释,然后让了让,把靠树干的位置让给了龙梵。

    龙梵小心翼翼的往地下看了一眼,然后紧张的吞了口唾沫,赶紧抬起头来看天,“那个你等一下啊。”她的声音都紧张的有些颤抖了,赶紧又往里面挪了挪,知道自己能紧紧的抱住那中间最粗的枝干为止,这才感觉到了一点安全感。

    虽说一年的时间她都是住在树上的,但是那是在离地面十多米的高度,早就习惯了。

    但是此刻,这可是在这棵树的最高点,保守估计都要有个五六十米,因为下面的枝叶太茂盛的原因,龙梵甚至都看不到地面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是想也知道,从这里摔下去,那就只有一个后果--必死无疑。

    她稳了稳有点紧张的心,然后第一个开口:“你那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