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揉了揉房星儿的头,爱怜道“你又犯糊涂了,只要她有价值,想对付我们的有心人多的是,还怕她们搭不上线!”
房星儿想想也是,又咬了口苹果道“那现在她是投靠了谁?”
“和我们有生死之仇,又看见过你施展空间的就那么一家,我看这事也不离十与他们有关。”
刘渊有点气恨道,这宇文家真是阴魂不散,害了父母,现在又害得自己差点失去星儿,这颗毒瘤不拔,还真不能安生。
卧榻之旁那能有毒蛇?!
“宇文述?那蒙面人是谁,他们请的高手?”那人的功夫那么厉害,如果上次有这人,那还有她们在这里。
“不像,看他的表现应该是跟我们有过接触,说话还母兮兮的。”刘渊抖了一下身子,现在想到那兰花指都还瘆得慌。
“母兮兮?不会是宇文化及吧!他可是被我们给弄太监了,好久也没他消息了。”房星儿想到这里大笑出声,如果真是他就笑死人了,一代枭雄成了公母人。
刘淼和刘渊同时道“宇文化及?”
房星儿给吓了一跳,“怎么啦,我就是想一下,觉得如果他变成了太监那会有多搞笑,你给我弄死他。”
最后那句是学着电视里的那些反派太监的样子,拿着手娟,翘着手指,尖着嗓子阴狠的样子。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就是宇文化及。”刘渊一拍桌子,我们怎么把这号人给忘了,房星儿的动作跟那天的样子完全对上号了。
“呀,真的是宇文化及,他现在真成这样了,他不是去找孙思逊了吗?没给他医,还是没找到哦!”房星儿没想到自己只是想一想,宇文化及现在真成了太监了。
刘渊有点哭笑不得,这些不是她的手段吗?现在倒来不敢相信了,“而且,他的取向可能也有点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房星儿的这一问,引得刘淼也糊疑地看着他,这种事他一个外人怎么知道。
刘渊摸了一下鼻子,咳咳两声才道“因为那天他看我的眼神不对。”
这话说出来真的有点难为情,但这不说又没人相信,再说这里也就自己的哥哥跟妻子,这种只是感觉的事,他以前也说不准,但经过昨晚他可以肯定,那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男人有,这不是有问题还能是啥。
虽然这对象是自己让人有点不爽,但知道这么大个秘密也值了。
房星儿听得爆笑出声,“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怎么看你的?是这样还是这样,天啦,那宇文化及不愧是精虫上脑,以前是女人,现在是男人,看来下次遇到,可以再给他送点礼,这次远点什么好呢?”
房星儿跟刘渊斗起了眉眼
“那也就是说这事是宇文述一手导致的,他人都到出去打仗了,还能搅得风起云动的,宇文家留得有能人在呀!”刘淼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
“他是想干什么,难道他家还盯着那位子,但他怎么敢,当初可是他杀了宇文家的人。”刘渊有点想不通了,宇文家的事人人都知道的,他还想翻身,现在宇文家可没什么人在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当初的宇文家不是他下手,也会有人下手,而他下手说不定还可以留下幼小子嗣。”刘淼不愧是玩政治的人,一个点就可以想到一个面。
“宇文家还有一个人,李渊的妻子,这个女人也不简单,我们还是要多注意李家的动向。”房星儿对这女人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刘淼可能对房星儿的话只是当成可以参考,但刘渊知道她的事,就知道她说出来的话肯定不是说着玩的。
“窦氏?
她是容易被忽略,不姓宇文,但却流着宇文家的血。
听说当时当面换人时,她可是大叹自己不是男儿身,而且现在她又在李家这种关陇之家,想要有点作为也不是太难。”刘渊分析着窦氏这个人,她躲在男人背后的确是不容易让人发现。
房星儿如果不是在出嫁时那样近距离看到她,都还没想起她的另一个身份。
所以说李家得天下也不是偶然,一个大家族有着盘根差节的关系,而李家则是把上下两朝的关系都占了,再加上军权,先天条件就很足了。
这些事虽说不远,但现在谈也还早,只要刘奕知道就行,“大哥,你看看这些衣物,可有什么线索。”
房星儿把昨晚那些蒙面人的衣物拿给刘淼看,她虽是女人,但对衣服用料之类的本就不上心,所以给她看了也是白看。
“这些料子看上去普通,我实在看不出,可以让五弟来看看,他对这些要在行点。”刘淼提意道,他是比较心细,但那也是在朝堂方面,素业有专攻。
刘跃一会就进来了,语气带着三分惊奇,三分调侃道“你们什么事需要用得到我的,是要银子吗?”
“让你来看看料子,要银子还种小事,那能麻烦你老人家跑一趟呀!”房星儿也是半开玩笑地对他嚷着。
这还是婚后她们第一次这样相见,她尽量自然地跟他说话。
“你们一个个没良心的,要银子都不让我知道呀!我的小银子呢!”刘跃也开始作起来,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对的。
房星儿笑着空踢了他一脚,骂道“快点看看,这是正事。”
刘跃跳开,不满道“六弟,你看你这娘子,都不尊重兄长,好好管管。”
他嘴上说着,但人已站到那堆衣服边看了起来,刘渊也没回怂他,对于刘跃,他心里不说有愧疚,但多少还是有点觉得对不起,当初不是自己使了手段,现在星儿还不知道是谁的妻子呢!
不过他不后悔,在爱情面前就是要勇于出手,现在他们也是两情相悦,如果星儿但凡有一点勉强,到最后他还是会放手的。
刘跃做起正事,也收起了嘻笑的嘴脸,在一堆衣服里面挑挑捡捡的,然后再看看靴子才道“这些东西出自四个不同的人,这一件的用料最贵,看上去很普通,实则是蜀锦,应该身份不低。”
“蜀锦?那自然身份不低了,这大兴能穿这的主子很多,但能穿这的下属可不会太多。”刘淼手敲着桌面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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