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来应招的冒险者?”一个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中年的大叔,身着很别致的士兵服,皱着眉头,看着谢尔狄米德递来的委托书。
“恩……确实是我们发布在闪耀都那边的委托,但……”大叔看了看委托,又看了看谢尔狄米德的模样,说道:“你似乎有些太年轻了。”
“当然了,本大爷的名字叫做谢尔狄米德,是新晋的七级冒险者,虽然现在还没啥名气,但很快就会有了。”面对大叔怀疑的视线,谢尔狄米德有些不屑地别过了脑袋。
哼,果不其然,这种乡下地方消息一点都不灵通,就连‘成功冒险者’代名词的谢尔狄米德都不知道。
“好吧好吧,就算我孤陋寡闻吧。”大叔识趣地叹了口气,说道:“冒险者公会肯定也不会随随便便把这样的单子交给没用的冒险者的。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欧格尔,是吉姆尼子爵的私兵队队长,以后你就在我的安排下干事吧。”
“什、什么?要我在你的收下干事?!”谢尔狄米德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我不是来保护那个吉姆尔子爵来着的吗?”
“是吉姆尼子爵。”欧格尔叹了口气,说道:“好好干事,大概……事成之后就会把钱付给你的,九百木奈尔金币,一块不少。”
“事成?什么事成?”谢尔狄米德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们冒险者公会还有这样的规定吗?冒险者不是只需要按照委托来行事就行了吗?”欧格尔哼了一声,摆了摆手所以谢尔狄米德跟着自己来。
顺着子爵府的围墙走去,很快就在一个有着硕大门板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在不远处,一个小小的凳子摆在了大门口。
“来,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岗位了。”欧克尔指了指那张小板凳,说道:“你只需要一天到晚坐在这里,最好睡也睡在这里,一有什么不友好的家伙靠近,你就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
“……”
谢尔狄米德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张还不如自己小腿高的小板凳,心里回忆起了自己那一个月的风餐露宿,辛苦的长途跋涉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好干,那可是九百金币呢!”欧格尔拍了拍谢尔狄米德的肩膀,说道:“我要是你的话,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是这样的委托,九百金币九百金币的赚,实在是太舒服了。”
“……那,吃饭的事情呢?”
“啊,关于吃饭啊,我想想……行吧,到时候就叫仆人端来给你吃吧,放心吧,我们吉姆尼子爵家的饭菜绝对是悠花城里最棒的。”
“……”
谢尔狄米德黑着脸,将自己头顶上的帽子往下一压,盖住了半个脸,沉默地坐在了椅子上。
“诶,你这样看得见吗?!把头抬起来,把帽子摘了。”
“我看得见也感觉得到求你了你快走开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待上一会儿!!”谢尔狄米德恼怒地抓着自己的脑袋,将欧格尔推了开来。
“真、真是暴躁的年轻人呐……”欧格尔撇着嘴,被谢尔狄米德推开后,也就哼了一声,走回了子爵府的围墙里。
……
…………
“好了,现在只有无敌的谢尔狄米德坐在门口,像只狗一样看着门。”谢尔狄米德叹了口气,从安德因的那盘甜豆里抓了几颗丢在了自己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早知道老子就不接这样的委托了,我还以为明耀王国的贵族们会比其他王国的好上一些的,没想到也是这种鸟样。”
“好吧,为那没用的贵族干杯!”
“好好!干杯!”
安德因举起酒杯,学着电影里头外国人劝酒的样子,高举着装着甜麦酒的酒杯,和谢尔狄米德的苦麦酒相撞,溅起不少酒花来。
“谢尔狄米德兄弟啊,刚刚从你的描述里来说,你觉得吉姆尼子爵或许是在谋划着什么阴谋吗?”安德因一只手肘靠在桌子上,脸也靠的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轻。
“诶,当然了。”谢尔狄米德环顾了下四周,确定周围都被人群老老实实地围了起来后,也靠在了桌子上,轻声说道:“而且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和艾尔本城主有关。”
“哦?”安德因有些惊讶,难不成他已经认出了伊加的身份?不是听维尔米克妮说,伊加当时都是全身被斗篷包裹着的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安德因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嘛,啊,咳咳……”谢尔狄米德有些尴尬地咳了咳,说道:“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我没打过一个小小的入侵者,然后被吉姆尼子爵给驱离了。然后在第二天,我离开了子爵府的时候,看到了刻印着悠花城标志的马车进到了子爵府里。”
“要知道,敢刻城镇标志的马车,绝对会是城主府的东西。”
“恩……原来如此……”安德因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虽然感觉谢尔狄米德似乎故意缩水掉了一段应该挺重要的事件,但提起来应该会伤了他的心,安德因也就不再问这个事情了。
“然后就就因为这腿受伤了,身上也没带钱,便一直在城里打着零工,身上也慢慢的变成了这样子……”说着,谢尔狄米德叹了口气,想喝口酒却发现酒杯已经空了,更是无奈地大叹了一口,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哦对了,当时我听到了马车里嘎嘣嘎嘣的清脆响声,那辆马车里应该装的是钱吧。”一想到钱,谢尔狄米德就更清楚地回忆起了当时情况,叮叮作响的马车看得他当时连口水都落了一地。
“钱?!”安德因和维尔米克妮同时惊呼道:“不可能吧?!”
“啊、啊?”被这一状况吓了一跳的谢尔狄米德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家伙,支支吾吾地问道:“钱、钱怎么了啊啊?”
“该死的,她居然能随随便便送出有一马车的金币?!早知道当时就狠狠地敲上她一笔了!”安德因一想起当时艾尔本说的‘我已经没多少钱了,不如……’之类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喂喂,安德因,跟你说件事情……”维尔米克妮却把气恼中的安德因的脸给拉了过来,背过身去,偷偷地说道:“当时那个艾尔本可是亲口说的啊,她说…她说……”
“是她说要我们暗杀掉吉姆尼子爵家的重要人员的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骑士和牧师与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