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镀金之王最新章节!她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你就象那盆含羞草。”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她的脸顿时红透了,一直红到脖子。
“以前是曾爸爸资助你,以后交给我好吗?我会对你负责。你愿意做我的含羞草吗?”他吞着-口--水,竟然感到腹中有些饿,这段时间他在减肥,一直在控制饮食,中午也只潦草地吃了点。
他不是一个没有自控力饥不择食的人,但是此刻他的抵抗力瞬间降到零。可是,为什么要抵抗呢,安全无害,又是心意相通。
一切皆时天意,天意不可违。自己就做一做那个摘桃子的人吧。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或许是刚刚流过泪,眼神清澈,竟然是情意脉脉。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她纤细小巧的身体,激发他的爱--怜,他的手越收越紧,直到她喘不过气轻-呼起来。
那声音不敢张扬,竭尽克制,妙漫如山泉淙淙,又如山风过耳,是不尽的诱惑。让他的肌肉收--紧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明白了她的心意,他不再犹豫,她象是一个鲜嫩生涩的果子,不会奉迎,只会乖巧地承受,他必须主动进攻。
这是一幅徐徐打开的名画,是一口烫嘴的需要慢慢咀嚼品味的佳肴,他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他要慢慢地启发她,做她的领路人,带着她一同领略人生的癫=狂。他喜欢做这样的拓荒者。
他打开窗,对面的瀑布扬起的水雾甚至都可以飘过来,阳光恰恰好,打在宽大的沙发上。这里如此私秘,谁也不会来打扰的。
他很斯文地一点点地=开她的衣服,她的内衣很简朴,竟然还是少女印花的款式。
失去的-=衣=服的掩护,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但是很快地镇定下来。
她做了一年的模特写生,早已习惯了对自己--的自信。她挺胸拔背曲=线=玲珑。天生的马甲线和鱼人线,阳光把她洁白的身、体染成玉色,白壁无瑕。
她娇羞的脸,宛如红霞扑面。
他稍退了一步,目光象是带了电,在她的身体上逡巡。对于女、人,他有一双最毒、辣挑剔的眼光,可是依然挑不出她的缺点。
这个老曾,诚不欺我也。他心道。
“骨子里的风、情万种,自信的有本钱。”他赞道。
他缓缓舒了口气,靠近了点,拿起手中的茶倒了一点在她的肩上,水流顿时顺着她的锁、骨下滑-----她不知道他还会有那些花样,有些紧张,心==口起伏如波涛暗涌。
他凑上前去把水滴吮、吸干净。他抬起她的下巴,努力让自己平静,让每一个字发音平稳,可还是带着浓浓的鼻音,挑衅般地道:“美、人,不想看看我的吗?”
她的脸滚烫,只得摸索着过来,他突然把手伸-------,他手心的热量滚滚而来,她如过、电一般轻轻颤抖,。这么久以来,曾总只是给她画像,还从未碰、过她。
曾总告诉她,让她一定要守护好自己----,这是女人最值钱的东西。
储行长小心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一年了曾总只是用目光去、她,甚至给她喝、茶,可是每次她,他便抽身离去,任她干、涸得死去活来。那团、火便锁在她的心里,越积越大,今天却被彻底引爆了。她又是羞又是自责。
她如一条缺氧的鱼,这滚滚红尘,只有他可以相濡以沫。
她的双臂越来越紧,拼命向他索取。
他轻咬着她的--:“小傻瓜,喜欢吗?”她用迷离的眼眸看向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抹去他头上沁出的汗,那只手却似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她早已浑身绵--软-。
他喜欢看她又娇又羞却又沉迷不能自拔的小模样。这令他雄-性的豪气顿起。所谓男人味,归根到底还是从女人那儿得到的。
“所有吃过的苦,所有竭力克制过的-望,那些卑微的存在,在必要的时候,都必须要一场如此痛快淋漓,来释放才会荡平心头的那些委屈与不平,哀与愁。那些青涩的果子才会成熟。那才是可以点赞,不差的人生。”关键时刻,他仍然不忘卖弄一下才华。
“你是学文学的吗?”她有脸上泛着好看的红晕。
“傻了吗?我是学金融的。”他得意地道。
“好有文采。”她含糊地道。
“不能夸我。”他夸张地道。预料之中的山洪暴发,铺天盖地的潮水几乎将他淹没。
哦,疯了吗?他是个有经验的猎人,可以全程把握航向,控制节奏,可是这个女人,注定让自己难忘了。是她那无辜的眼睛,还是不胜娇=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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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吃顿晚饭就走的行程,硬生生地拉长了三天,储行长才意犹未尽地告别而去。
曾总心情复杂地带着童丽,回到曾家别墅的地下室。宽敞的画室,墙上挂满了她的画像。或卧或躺,巧笑倩兮,巧目盼兮。
这里是曾总专门为她开僻的独享空间。
她转了一圈,白色的裙裾飞扬,感叹道:“都十二幅了。我来已经有一年了。”
“是啊,你是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来的。是我的天使。”
她的脸一红,眼睛里又汪上了一层雾光。她走到他的轮椅背后,给他按==摩肩膀。他的肩膀又宽又厚,她的手一把都捏不过来,显得有些吃力。
他拍拍她的手背,歪着头,闭上眼睛,脸在她的手上摩挲着。
她垂首看着眼前一个呼风唤雨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这才是一个男人真正的魅力,难怕他坐着轮椅。她伸手在他的头上梳理,如小猫在挠痒痒,这一直是他最大的享受了。
“曾爸爸。”她轻呼一声,心中涌起一阵温柔。
“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曾总抬起头来,回望着她。
画了这么久,他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她--------的美。反观自己的垂垂老矣,和她在一起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地汲取一些动力,甚至产生一种自己也年轻的错觉。
“储行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问道。
她一征,这个时候,她并不想提他,但是又不敢不答:“我还不太了解,他说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随便起来不是人,是吧。”他哂笑。
她的脸一红。想到沙发上的癫-狂,想以这几天被他“圈===禁”在别墅里,她温顺地按照他的要求,各种满足=。
他的花样是那么多,带着熊熊的烈陷,他说她是最纯情的=女,是的,她的内心很明白,那些在自己身体里穿梭的=药,把她变成了一个火药库。
曾总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这才几天工夫,她身上那种清新气就大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女的妖==娆。
他心里多少有些失落,虽然这本来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但是有谁会眼睁睁看着别人大快朵颐一盘美食,自己却无动于衷?
“你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他没有欺负你吧?”
她的脸顿时涨的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曾总当年听了大师的指点,为了消灾,选择资助失学的女学生,那一批学生现在都差不多进入毕业季了,但是曾总独独看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