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念念还没有起床去找秦沫儿聊恢复身子的事情,早起的秦沫儿就盛装打扮着,带着一群的宫女太监们去了皇后的寝宫。
宇文拓去上早朝了,秦沫儿在宇文拓离开没多久,特地吩咐了宫女安排依仗去见皇后。
秦沫儿是皇妃,享受着无上荣耀的皇妃,若说就是再受宠,她都是妾,可因为宇文拓,她就是见了皇后也不用行礼问安,更加不需要特地去见她。
此番,一是谢谢这个女人给顾念念的嫁妆,这些嫁妆,秦沫儿粗粗地看了一眼,没错,都是珍品,都是稀罕物,作为亲娘,秦沫儿给多稀罕都是正常的,但是慕容皇后也能如此慷慨,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这个正牌的母亲都要去说一声谢谢。
二,是她想会会慕容皇后,大病一场之后都没有见过慕容皇后,该去“请安”了,顺道的提醒她不用妄作好人,就是她再给一百零八抬嫁妆,她也不会原谅她。
退一万步来说,她不是当年的主谋,也是帮凶,秦沫儿是不会原谅慕容皇后的,怪就怪她姓慕容。
三,自然是去气气她的,气死她最好了。
“娘娘,今儿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皇上早朝前特地吩咐的,不许吵醒娘娘,让娘娘多休息呢,我们这眼巴巴地赶去慕容皇后的寝宫做什么,慕容皇后不需要我们请安啊。”
“好了,别气呼呼的了,是我要去会会慕容皇后,没事的。”
秦沫儿揉着酸痛的细腰,脸上的妩媚想藏都藏不住。
“可是,娘娘你,不累吗?”
大宫女越是越小声,实在心疼秦沫儿的身体,这昨晚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他们这些伺候的人都听了面红耳赤的,可想而知秦沫儿受大罪了。
昨晚秦沫儿特地吩咐了给宇文拓准备的膳食,不用刻意的,几乎是马上,宇文拓就赶了过来。
起初秦沫儿不加理会,宇文拓就死缠烂打,对秦沫儿甜言蜜语攻势,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夹菜添酒,那叫一个狗腿,那叫一个巴结。
一顿饭的时间,秦沫儿总是阴沉着脸,对宇文拓的关心不予理会,这可把宇文拓着急坏了,刚撤下饭菜,宇文拓一把抱起了挣扎的秦沫儿去了软床,一场绮丽的爱情游戏开始了,直到秦沫儿求饶为止。
坐在轿子上的秦沫儿一想起昨晚宇文拓的荒唐,脸上就臊得慌,都十几年的夫妻了,老夫老妻的了,怎么都不知道稳重一些,尽把她折腾的说不出来一句话。
轿子很快到了慕容皇后的寝宫,秦沫儿揉了好一会儿的腰,这才感觉到好受些,由大宫女扶着下了轿子。
即将面对慕容皇后的秦沫儿,不再是温柔贤惠的妻子,不再是纯粹有慈母之心的母亲,而是一个宠妃的傲娇样儿,现在的她是真正的秦皇妃,一个斗志昂扬的秦皇妃。
秦沫儿的到来,让守门的侍卫立马去禀报了皇后,秦沫儿不等通传,扶着大宫女的手直接进了殿门。
没有人拦,因为他们都不敢,这可是秦皇妃,皇上的独宠,太子爷的娘亲,未来君王爷的丈母娘,若是以前皇后娘娘跟秦皇妃斗还有几分胜算,那么现在是完完全全的斗不过,没见到皇后娘娘都陪嫁了那么多了嘛。
“娘娘,这是。”
大宫女跟秦沫儿一样许久,久到可以用“年”来计算他们进慕容皇后寝宫的时间了,她还以为慕容皇后的侍卫有多嚣张跋扈呢,跟外面的慕容风一样的目中无人,没想到都被他们家娘娘的威严给吓得不敢尽职了。
“嘘,我们走。”
秦沫儿同样没有想到慕容皇后的守卫如此松懈,莫不是知道她要来?秦沫儿收起轻松的表情,换上严阵以待的心情。
慕容皇后听闻宫人来报,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吃惊,想来也是,宇文拓都来了,秦沫儿没有理由不到场,听闻昨日秦沫儿去宇文拓处理大事的政宫闹了一场,还是那个丫头给劝走的,怎么来兴师问罪了?
知情有些担忧,秦皇妃虽然只是宠妃,可由皇上宠着,她来皇后寝殿,若是出了事情,任何的事情都会怪罪皇后娘娘的。
“知情,你看看本宫这身衣裳怎么样,可有半分不适?”
慕容皇后饶是不去争,不去拼命,可一提到秦沫儿,这比较之心不由自主的燃起,她是皇后不是吗?就是再怎么拼命说服自己,也做不到心如止水般无欲无求。
“娘娘,没有半分不适,奴婢去请秦皇妃进来吧。”
知情并非去巴结,只是怕怠慢了秦沫儿,回头她在宇文拓的枕边一吹风,皇后娘娘又要遭殃了。
“去吧。”
慕容皇后转身走向自己的主人之位,得打起精神来,秦沫儿可是一个她觊觎多年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她会拿什么招式来兴师问罪,慕容皇后有些期待,后宫漫长的岁月,小打小闹才会过的快一些不是吗?好久没有松筋活骨了。
“秦皇妃万福金安。”
知情刚走出去没有多久,就碰上了正走来的秦沫儿主仆,知情没想到秦沫儿来的那么快,自己才刚刚走出来,并未传招就进来的女人,恐怕也只有秦沫儿了吧。
知情弯腰低头给秦沫儿算是行礼了,请安的声音是在提醒殿内的慕容皇后,秦沫儿来了。
“嗯,你家娘娘起了吗?”
秦沫儿多此一举地问着,慕容皇后身子不是不爽吗?若是休息也是情有可原吧。
“回秦皇妃的话,皇后娘娘在殿内等着秦皇妃,请秦皇妃移驾。”
知情手上指着请的动作,转身领着秦沫儿他们入殿,同样的慕容皇后也没有料到秦沫儿如此心急,这才刚坐下呢。
秦沫儿边走边环顾着周围,这虽说是皇后寝宫,地方大,环境优美气派,可总透着一股冷清,一股说不出来的寂静。
“皇后娘娘,秦皇妃来了。”
张望间,秦沫儿他们进了殿内,知情给慕容皇后行礼禀报,秦沫儿身边的大宫女自然也是行半蹲的宫女礼,唯独秦沫儿站着不动,丝毫没有想要行礼问安的意思。
两个女人你看着,我望着你,都在打量着彼此,知情和秦沫儿的大宫女低着头不敢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最后,还是秦沫儿先开的口,只见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阴阳怪气道:“皇后娘娘金安,前些日子皇后娘娘病倒了,如今可是痊愈了?”
坐在堂上的慕容皇后返回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回击着:“陛下派了神医过来,正在调理,让妹妹担心了,还真是姐姐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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