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
白晨手里的鞭子再次潇洒地飞出,在空中挽起一阵阵鞭花。
“你,你别乱来。”
崔明岩心跳如雷,本能是觉得眼前的女人非常强大,如果自己不跑路,多半会被他虐得很惨。
可是,等他刚做好起身逃跑的的动作时,却被一鞭子拍到了床上。
“啊!你真打。”崔明岩痛得身体一阵乱颤。
“当然得真打啦,难道只做做样子吗?”白晨嗤笑一声。
这还是拿的普通鞭子拍的,倒钩刺的以后再用,目前来说,自己还要在崔家过日子,不想被人抓住把柄。
在用这种鞭子抽人时,白晨还在空间里买了一个道具,使其抽人时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只痛在肉里头。
接着,白晨手里的鞭子,就如雨点一点落到了他的身上。
而且,还用鞭子的端头点了他的定身穴和哑穴。
好像是碰巧拍到了那两处穴位似的,其实是有意而为之。
崔明岩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用隐忍和祈求的眼神,表达自己的痛苦。
生生地受得鞭子一鞭一鞭地落到自己的身上,而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他感觉自己遇到了一只恶魔,眼前的女人绝对不是人,而是一只魔鬼。
剧情中张欣被抽打的画面,再次在白晨的脑海里浮现,报复的快感,让人身心舒畅。
这样的虐待,当然是不够了,但能报复一点是一点。
后来,白晨打得累了才停了手,然后坐到杌子上,喝了一口茶,“夫君,您觉得怎么样,舒服吗?”
崔明岩:...天杀的,老子要把你挫骨扬灰。
歇了一会儿,白晨又道,“夫君,你也许会觉得这种普通的鞭子不过瘾,要不咱再试试这一条。”
同时又把有倒钩刺的鞭子扬了扬。
崔明岩:...只剩下祈求的眼神了。
“算了,我觉得这种鞭子抽人杀伤力太大了,还是别用了,你觉得呢?”
崔明岩立马投来赞许的眼神。
“把你打伤了,我会很心疼的,咱们就用普通鞭子玩一玩就行了。”白晨好一副贤娘淑德的美好形象。
崔明岩:...你会心疼,母猪都会上树。
听说不会用有倒钩刺的鞭子,崔明岩尽管心里已经恨得毁天灭地了,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被有倒钩刺的鞭子抽打,就死不了。
他自己都知道,那种有刺的鞭子,杀伤力有多大,一鞭子下去,绝对会皮开肉绽。
被他抽打的丫鬟,往往得在床上躺一个月,还不一定能好得脱体。
自从新婚之夜,他被鞭子抽打,产生心理阴影之后,就再也没有摸过鞭子了。
因为,他只要看到鞭子就能感觉到全身都疼。
又过了一会儿,白晨把鞭子挽在手上一圈一圈的,再站起身来,走到床边。
“我已经歇好了,要不咱们继续吧。”
崔明岩再次生无可恋,预感自己今晚会被虐待一个整夜,好想哭啊!我不想活了。
而当白晨的鞭子再次落下去时,他真的哭了,他受不了了。
真的太痛了。
白晨见他一直比较硬气,疼得青筋直冒,但就是没有流一滴眼泪,所以就照着他最痛的穴位抽。
这下子,他终于哭了。
白晨愉快地收了手,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的就是让他哭得失去尊严。
你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吗?
那就让你这一辈子都记住,你曾经被女人打哭了。
崔明岩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不要钱似的滚了出来,只要开了头,那泪水就再也刹不住车了,一会儿就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但他身不能动啊!也没有办法给自己擦眼泪和鼻涕,整张脸都是湿哒哒的液体,别提多脏了。
反正已经哭起头了,反正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崔明岩一直压抑的神经,好象绝提的河一般,完全爆发了。
想到这两年来自己的遭遇,更是哭得打起嗝来。
白晨见到这样的崔明岩,突觉自己坏心办好事。
难道自己的这一顿猛揍,反而让他把心中的压抑给释放出来了。
是这样吗?
崔明岩哭了两个时辰终于平静了下来,然后居然睡着了,可能是哭得太累了。
身心疲惫!
趁他睡着了,白晨解开了他的穴位。
第二日一早,崔明岩终于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某女子正关切地打量着他。
“你醒了,睡得好吗?”
崔明岩一时有点懵,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他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自己哭得非常厉害,半点尊严都没有,好像自己被眼前的女人欺负得死去活来。
崔明岩忍着全身疼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往门口走去。
因为觉得太丢脸,目光只看着地面,不敢与白晨的眼神对接。
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居然哭了,而且哭得如此奔放,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夫君,您走好。”白晨非常温柔的模样,贤良淑德得不要不要的。
崔明岩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一句话,拖着虚弱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的眼里居然没有恨,当然也没有爱,波澜不惊的模样。
白晨抓了抓头皮,难道他的芯子被换了吗?
等他走了,兰芯和兰芳赶紧来换床单,看到床上狼藉一片,两个丫鬟都羞红了脸。
白晨也懒得给这两个丫头解释了,折腾了一晚上也是非常累的。
等床单换好之后,白晨把门一关继续修练,等睁开眼时,已经是午时了。
周氏还打发人送来了补汤,全是助孕的汤药。
看来崔明岩没好意思,向他老娘提昨晚之事。
那男人忒要面子,怎么可能把那样的糗事告诉别人呢?
又或者,他说了,但他老娘不信他。
后来的日子,还算风平浪静。
只不过,崔明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趾高气扬了,显得异常消沉,好像也没有再暴打下人了。
他非常沉默,脸上的戾气少了许多。
而且,他还只要一见到白晨就躲,那样子看起来狼狈极了。
好象她是供水猛兽似的。
白晨有意要戏弄他,故意窜到他面前吓他,每每这时,他都会大红脸,仓皇地逃逸。
在周氏看来,她的儿子变得平和了,是儿媳妇的功劳,值得嘉奖。
两小夫妻只在一起呆了一夜,她的儿子就变得‘懂事’了,说明儿媳‘驭夫有方’。
一个月之后,崔家又来了一个大夫,白晨被人叫到主院,再直接被按到了杌子上。
白晨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又秒懂了周氏的意思,她请大夫来,是为了给自己诊喜脉的。
结果是非常让人失望的,木有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