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真的是太厉害了!我就看见那些寒冰针就那样又这样!我真的觉得这样真的好厉害啊!你真的太厉害了。暖姐,我真的太佩服你了,真的实在是太佩服你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跟在你身边学东西的。我真的是太幸运了,真的,我真的是太幸福了。又幸福又幸运的那种。”
夕暖听到大楠说的那些话,皱了皱眉毛,这种谈话是跟谁学的?
奇奇怪怪的彩虹屁听着就像是在凑字数,真的是听着就很烦躁。
这些屁话大楠都是在哪里学的?真的可以说是非常恶心了。
她扣了扣手,抑制住厌恶淡淡的说道:
“这种彩虹屁以后不用再说了,认真的好好修炼才是真的,你现在说这些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你明白么?我希望你要做的是帮助我,而不是天天在我身边说这个。明白么?相比这种彩虹屁,我更喜欢努力且有实力的人,明白了么?”
“你在我身边说这个有什么用,我听着也没有多高兴,在我看来你能保护的了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每天说什么幸运幸福的。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什么用,我听了也没什么好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明白了么?”
大楠有点儿不好意思,挠挠头就到一边坐着了。
他想着拍拍马屁,看样子是直接拍在马腿上了,夕暖完全不吃这套,不过就别说夕暖不吃这套了,他自己都觉得这套有点儿恶心。
正好夕暖也不喜欢这种聊天方式,以后她就不用再这样聊天了。
也挺好。
坐了两分钟大楠看擎彦的表情还是不太好,便走过去帮擎彦换衣服,顺便拽着擎彦去洗了个澡。夕暖则坐在那里喝饮料…
等都忙活完天已经蒙蒙亮了,夕暖打了个哈欠进入了冥想,她的冥想可以让自己快速的精神起来,今天就能到六芒市了,六芒市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是要到了才知道的。
她现在的能力和从前比起来是厉害了很多很多。
但是也没有办法预测未来,她本来像这样要不要看看六芒市的丧尸数量,但是她刚刚杀了那么多丧尸,现在让她定位六芒市,实在是有点儿难…
夕暖冥想结束了就看见大部队又在进发了,在看见那些已经报废的车辆时,她叹了口气。
那些车辆明显就是半夜开车逃跑的那些,有的车是撞到了树上,里面的人已经死了。有的人是车撞碎了,人已经不在里面了。
看样子应该是先头的车因为丧尸的缘故撞在了树上造成了交通堵塞,后面的人应该就是被丧尸给咬了。
夕暖看了过去,她甚至可以想到当时的惨状,也能想到那些人当时得有多么的无助,可是她并不后悔,当时有人拦着他们的时候,是有车直接撞过去了,剩下的车也压过去了。
先别管那些人拦车对不对,他们已经可以开车撞人了,那么把自己的命还回去有什么问题么?
这个就是现世报。
拦车的人不想要开车的人活命,开车的人也弄死了拦车的人。
最后拦车的人死了,开车的人也死了。
都死光了。
到了六芒市已经是下午了,夕暖看见很多人都开始跃跃欲试的想要进到六芒市。
但是出现的问题就是六芒市有严格的检查,夕暖对这种检查还是认可的,之前她在红袖真的时候听过一个手下说自己镇上的事儿。
那个镇子本来在末世都挺了两年了,其实对于一个小镇子来说挺了两年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
结果就因为有两个人投靠这个村子的时候,没有做检查。
其实有一个人当时被丧尸抓了一下已经感染了。
后来那个人就在晚上突然猝死了,然后秒变丧尸…
变了丧尸以后就开始袭击镇上的人,镇子上哪有几个人经历过这个啊,基本上就都是死的死伤的伤了。
然后经历的是什么呢?
那就是这个镇子彻底瓦解了,所有的活人都去找出路,死人就留在了那个镇子,那个镇子到最后全部都是丧尸,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夕暖每次回想起她手下说那些话的时候就觉得心疼,她倒也不是心疼她的手下,她也不辺为什么自己要心疼,可是每次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忍不住的难受。
可能是人的年纪大了,就总会有些怜悯之心?
她是不清楚了。
不过他们这群人刚刚经历了一个星期的逃亡,她是知道这群里人应该是没有感染者的,但是六芒市的人是不知道的,这样检查确实是不错…
夕暖这个时候想要去见的是魏森末。
她想要找到魏森末,和魏森末好好的聊一聊,毕竟接下来的日子她没打算自己一个人熬,魏森末是龟族的人,龟族的人是非常厉害的,这点她很清楚。
虽然龟族在这里被限制住了,但是谁敢说为什么没有任何能力呢?
这个人不可能像是普通人一样的,不然他不可能活了那么久。
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怎么在末世生存?
张仲辰上了车对夕暖说道:
“他们这会儿正在检查,我已经和他们对接上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去…您是先休息一下,还是先和我去见刘队长?我们发生的事儿刘队长已经知道了,具体是谁说的我还在查,不过十有八九这难民队伍里可能有刘队长的人。”
“因为我刚到的时候那边就已经有报告了,所以我觉得很现在很可能刘队长是有人的。我是觉得这个事儿有蹊跷,不过也还行,目前我还是掌控所有的事情的。所以您也不用担心和惊慌。”
夕暖听到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她也不明白好端端的张仲辰说这个惊慌和担心是什么意思。
有刘队长的人这是正常的,如果没有才奇怪。
本身人家城市和城市之间有联系就很正常,最开始她也是担心别人跑到刘队长那里说点儿什么,后来她就想通了…
说就说呗。
到后来她就彻彻底底的想明白了,这个事儿呢很简单…
除非她完全不管,不然刘队长就会肯定会知道,这个是有定论以后,她就彻底放松了,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只要这样搞下去就好了。
她只要不后悔就可以了。
这种时候不暴露怎么和张仲辰的绝对服从,这两件事儿比起来,还是后者的诱惑力更强更大一些,而关于到最后和刘队长的事儿,她不太在意。
反正,又不是死局,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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