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你们谁是罗修!”
看护门被推开,一时之间,闯进了十来个西装领带的男子,直接询问道。
“你们有事吗?”西门尊微微眉头。
“你是罗修?”为首的男子,目光顿时落到西门尊身上:“我们老板想请你走一趟!”
“请我?那就让他自己来请吧!”
“哼,想我让老板亲自请你,你还不够格!”
十几人作势要动手绑人,西门尊冷眼一撇,一扫而过,那犀利的眼神,如同无数利刃,往他们瞳空,直插而去,吓的他们连连倒退,感觉西门尊散发出来的气息,比他们老板还要恐怖,一时间,不知所措。
“病房需要安静,你们不走,我不介意让你们身上少了什么东西。”西门尊言语冰冷之极,要不是西门颖儿在场,估计他们想出去都是个问题。
十几人面面相觑下,点了点头,作为保镖,他们依旧选择动手:“对不起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西门尊眉宇一拧,速度之快,几乎一拳撩倒,力道之重,几乎一拳致晕,正好为其医院,添加了十几号病床。
还好这是特护病房,地上躺了十几人,依旧有余地,很快,随着医生的到来,十几人纷纷被抬走,而西门颖儿,留意到西门尊的干净利落,暗暗猜测,哥哥什么时候结交了这么恐怖的朋友。
至于吴昊,躺在病床上,虽然还不动,但并不代表不能看:“师傅,师傅,等我出院,你可一定要教我格斗啊!”
“什么?全被那小子放倒了。”上官良人,叫了身边十几保镖去请罗修,怎么都没想到会被尽数放倒,要知道那十几保镖,可都是他们公司训练有素的保镖。
“老板,现在我们要怎么做?”电话那头时刻准备着。
“不用怎么做,我亲自会会他,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怎么个三头六臂法,竟然连我上官家的保镖都载了!”上官良人,并非良人,混混出身,走到现在的地位,一路靠一个狠字,哪怕现在洗白了,可浑身那股霸道的狠劲,依旧未曾退色。
“老爸,你要去哪里?”今天学校放假,上官玲珑,自然而然,逗留在家,望着大作奇鼓的父亲,疑惑道。
“听说有人在学校欺负你了,老爸给你出头去!”上官良人直接开口道。
“啊,老爸,你要去找罗修啊?好啊,我也去,你必须要让那家伙给我道歉!”上官玲珑很是开心,对于其父亲在京都的份量,道上,那还得称一声,爷,拿下一个小小罗修,那还不手到擒来,上官玲珑已经在幻想着要怎么修理罗修了。
医院门口!
“罗修,你别想走!”正当西门尊和西门颖儿离开,随着一辆准备停靠的车窗摇下,上官玲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紧接着,上官良人,以及身后数十西装领带的保镖,如约抵达,往西门尊堵了上去,吓的一旁的进出的人,一阵惊慌失措,纷纷退让。
“上官良人?”西门颖儿眼熟他,因为上星期,上官良人才到西门家作客,望着西门颖儿,上官良人也是愣了下,开口道:“三小姐也在这里啊,你和罗修是?”
上官良人,能走到现在,要是没有一丝头脑,他早就于时淘汰了,相反,上官良人,富计谋,善策划,一来就问清其关系利弊。
“老爸,什么三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西门颖儿只是个普通人。”上官玲珑,虽说和西门颖儿都是京大校花,可两人毕竟是不同系,没接触,不足为奇,反倒听更多的是,京大所有人都以平民校花来称西门颖儿,所以她自然而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瞎说什么呢!”上官良人训斥道,西门颖儿,西门家三小姐,别人不认识他,上官良人怎么可能不认识,要知道他还西门卓还是老同学关系,往日聚聚,聊到的话题,其中不免就有西门颖儿。
“上官叔叔好。”西门颖儿礼貌打了个招呼,解释道:“罗修是我的学弟,还是好朋友,你们这是?”
“哦,原来是这样,没什么,叔叔我只是邀请罗修去作客而已,不会伤害他的,三小姐不会介意吧。”上官良人直接要人道。
“这......”西门颖儿望了望西门尊,殊不知,西门尊的眉目紧锁,不过不是因为上官良人他们,而是他感应到有股致命危机,锁定了他们。
咻!~
子弹无情,悄然无声,划破空气,说时迟,那时快,在所有人恍惚之际,西门尊便猛扑而去,瞬间就把上官玲珑扑倒一边。
嗤!~
血花惊现,只见上官玲珑身后的保镖,胸膛,直接被射穿,倒地死亡。
“啊!~”
出现枪杀,顿时整个医院门口,吓傻了,瞬间尖叫连连,疯狂的逃窜,而上官良人,及其保镖,纷纷掩体而藏。
“暗杀?”
上官良人望着被西门尊护在翼下的女儿,浑身捏了一把汗,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没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而上官玲珑望着其保镖倒下的瞬间,第一次感觉死亡离她那么近,浑身颤抖不安,紧紧畏缩在其怀里。
“喂,我说,你抱够了没有???”西门尊留意到紧紧抱着自己的上官玲珑,那柔软的触感,让西门尊变的很是怪异,他可不是初哥,作为昔日的军政公子,西门尊接触过的女人,就不下于双十。
当然,仅仅是接触而已,并未越界,就算是他,都不得不给上官玲珑的身材,点一个赞。
“哦,哦,哦。”
上官玲珑依旧没有平复下来,松开西门尊,恐惧抱着自己的双臂,躲在车下,瑟瑟发抖。
危机消失,西门尊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下,就那么走了出来,看的其他人暗暗心惊,幸运的是,子弹,最终没有射来。
“出来吧,走了!”西门尊提醒道,上官良人,及其保镖,这才带着忌惮意,探测性的走了出来,生怕从哪又射出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