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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谁也别想阻止我修仙80

    哑巴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

    当初本来就没带多大的希望,甚至还以为牺牲他做这一个实验对他而言是否太过残忍。

    只不过那时的他已没有说不的权利。

    “当初他做了开颅手术后不久,就随我们一道来京师,我还担心车马劳顿,会对他养伤口不利,但事情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照着好的方向发展。”

    “如今成效显著,他的头疾如今已然痊愈了,你也可以照着这个方法给皇帝治,还忧愁满面做什么?”

    郭善嫦见她自从给哑巴复诊过后,脸上还始终愁云满面的,心底也怪诞不解。

    “还得等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毕竟你也知道,我要治的那位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郭善嫦轻轻地吸了一口凉气,心底也明白。

    那位可不是能白给她做小白鼠的命。

    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估计连带着他们这一群人都没能落着半点好。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早知道这样的财富来得凶险万分,当时就不该同意她走上这一条路。

    只可惜,在自己认识她之前,她已经入得帝王的眼。

    就算想不治,怕是也要被说一句什么。

    难怪都说这宫里的太医都不好过。

    郭善嫦说:“那你这是得被关多久才能功成身退?”

    弗陵摇头,摊手,一副自己也无可奈何,认命了的样子。

    “要不然你顺着这密道走吧,我给你掩护。”

    郭善嫦忽然目光定定地锁紧在自己身上。

    “当初接手了这家酒楼后,后期做重整修缮工程的时候,我就特地让工匠预留出一条路来,是为了以防着火等事情。”

    弗陵说:“我没打算离开。”

    郭善嫦错愕地停下自己的动作,“你,你不是不乐意被拘束住自由的?”

    弗陵将手撑在下颌上,五指弯了弯,曲成圆圆的拳头,抵在桌沿边,漫无目的地叩击桌面。

    “皇帝的病没治好,我不管走哪里心底都记挂着。”

    这对她而言就像一个打怪升级的冲关游戏。

    皇帝是一个大副本,她打不过,升不了级,就永远只能在新手村靠打打小鱼小虾积攥经验。

    可是,若是让她攻打了大boss,到时候就离着修仙问道更近了一步。

    郭善嫦听她这样说,心底一阵打突突:“我现在都有些模糊了。”

    弗陵侧头过去,道:“模糊什么?”

    郭善嫦摇摇头。

    算了,这个本来也不算坏事。

    她不就是担心她日后孤身一人,无所依靠。

    现在有了期待,总是好的。

    只是,那个年轻的皇帝到底长得有多天外之人,才会让自家这眼高于顶的少主多看了一眼。

    以至于连对方的身体都心心念念地挂在身上许久。

    作为当事人的她还不知道郭善嫦现在已经在冥思苦想自己究竟是怎么堕入的情网,而是问起郭善嫦要最近的账本。

    “近来的账本给我看下,我的玛瑙算盘给我拿来。”

    弗陵捋起了袖子,迫不及待地说道:“好几天没算过账了,我现在心底有些痒痒,快些快些,我没多少时间了。”

    皇帝还在楼下马车内等着自己,她也不能久待,只是想摸摸算盘看看账本,这样心底也踏实一些。

    郭善嫦闻言晃过来神:“最近发生了好几件大事,也亏得你还能静下心来数钱?”

    “为什么不能?”

    “......”

    她是不是全然将满京城找她的亲生父母,夏侯宰相给忘记了?

    到底是将账本和算盘给她送来了,让她在临走前过一把瘾。

    招财也被人给从院子中牵过来了,大抵是有段时间没见到自己,突如其来的会面让这庞大的家伙有些激动难耐。

    “好家伙,如今都已经吃得这般彪肥体壮了。”

    不知道是弗陵勉勉强强地将它抱住,还是它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自己给圈在它那一身锃亮的灰色毛皮之下。

    从前弗陵就觉得这一身皮子跟貂一样,油光水滑。

    或许是自己这阵子不在,没有人能够约束住它的吃食,越发地离着熊发展。

    郭善嫦也有些无奈。

    “这家伙前些天还一直郁郁寡欢,估摸是见着你迟迟不回,以为你死在外头了。每天翘首以待,望着门口,都没怎么吃饭。”

    弗陵:“......”

    这还叫没怎么吃饭啊?

    看来光靠自己一个人是无法将招财给养得如此馄浑圆壮实。

    但这手感摸起来确实甚好,弗陵有些恋恋不舍,若不是回宫还要彻底为皇帝头痛这病研究治疗方法,自己哪里会没有时间来处置州各地商行的事?

    得知皇帝还被她给留在酒楼下的马车车厢内吃干果蜜饯,郭善嫦不知道该说上她一句胆大妄为还是荣崇备至。

    “皇帝不生气的吗?”

    “还依仗着我给他治病呢,只有我生气的份。”

    “你都在这里待这么久了,不用下去吗?皇帝不会等着急了吧?”

    弗陵漫不经心地应付了一句:“放心呢,有得吃有得喝,他着什么急。”

    话虽是这样说,心底却也打算着离开。

    “该走了该走了。”

    弗陵拍了拍招财的脑壳,从桌上摸出一个毛绒绒的绣花球,往楼下天井一扔过去,就看那招财哦早已飞奔过去,身前没了对方身影。

    这莫不是养了条狗?

    弗陵也不是没有这样想过。

    将商行的事情交付给郭善嫦照看打理后,顾忌皇帝还在酒楼下等着,弗陵不敢多加久留。

    准备下去时,忽听楼下似有什么骚动声,郭善嫦起先走了过去查看究竟。

    “少主,你快来看,这月白锦服的就是皇帝了吧,皇帝下马车了。”

    弗陵抬头看了过去,便见郭善嫦半个脑袋都探出栏杆外,指着外头说。

    “皇帝长得真好看,难怪你在宫里不想出来。”

    弗陵合上账本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将账本往桌上,轻轻地拍了一拍。

    “别瞎说。”

    “我还就等着你打脸。”

    弗陵起身走了过去:“除了那些个贫苦百姓,拿不出钱来治病,我没有收他们分毫外,你看过那些个有钱有势的,那个没有被我旁剥过?”

    郭善嫦笑了笑:“也对。”

    “这回你要个宠妃头衔过来,毕竟我们再多的钱财都已经见得多了,就差这一个。”

    弗陵退了“你滚。”

    “那你跟他要钱的话,就没什么新意了。”

    “我想弄个国师当当。”

    “当宠妃,让君王从此不早朝也就算了,你还想当国师,将来还要皇帝给你兴建摘星阁,亡国了肯定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哎,皇帝去哪?”

    “少主,你去哪?”

    “这就要走了?难说没什么,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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