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文忍不住有些惊讶。
首先这个魁梧男人是一个八阶神灵,他身边似乎拥有着一支死士军队,他会用蛊,甚至还拥有困兽疆的血统,可以幻化成野兽,得到其超强的能力。
难怪这人这么嚣张跋扈,原来确实有些能耐。
“确实还有点能耐,我就愿意跟你这样的人打,想刚刚那些打得还真的不过瘾,这一次我得好好跟你打一场!”
李兆文话一落地,便撇开那些难缠的蛊虫,朝着魁梧男人就冲了过去。
两个人很快便打做了一团。
所谓高手对决便是快、准、狠。
他们两个在拳台上打斗,一会上、一会儿下、一会突然间消失、一会又突然间从某一点出现,台下的观众看得是应接不暇,甚至都看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谁是是谁,更别说看清楚他们所用的招式或者是攻击敌人的方式了!舒情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位。
她看得眼花缭乱,可是根本就看不清楚具体的打斗情况,甚至很多时候她都分不清在台上打斗的两个人究竟谁是李兆文、谁是魁梧男人!钱玉阳比她好一些,至少看得清楚两个人谁是谁,也能看得清楚他们打斗用的基本招式,只是看不清楚他们有的时候突然消失那是去了哪里。
其实这种所谓的消失并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行动速度过快,让人觉得好像消失了一般。
方程看这些自然不在话下,别说台上两个人的每一个动作了,就连他们的微表情方恒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而此刻吸引他目光并不是拳台上的两位,而是坐在一旁、十分认真的观看着台上两个人打斗的那个叫做肖远飞的小男孩儿,他不仅仅是在认真地观看,两只手还在照着他们的招式比划着,看样子像是在学习一般。
“你能看得清楚?”
方程不由得有些惊讶地问道。
“啊?
能勉强看得清楚”听到方程问自己话,小男孩儿礼貌的转过头来看了方程一眼、还点了点头,但是随即又转回头去看向拳台之上。
而就在肖远飞转头的那一瞬间,方程又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瞳孔是一株暗红莲花的形状,并且散发着点点光斑,稍显诡异、又煞是好看。
看来肖远飞能够看清楚拳台上李兆文和魁梧男人的比试很有可能就是依靠着他的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
而这个形状的瞳孔,方程已经想起来了,他之前在那个世界时,收集了一些线装版的古书,在一本专门讲解佛的古书上曾经看到过有关这莲花眼的事情!传说有一种莲叫做火莲花,它是一种带有灵性的莲花,在生长千年之后可以幻化成人形,与人类的长相一般无二,唯有眼睛与正常人不甚相同,瞳孔就是莲花的形状。
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儿,看着好像并不像是火莲修炼成真身的样子,那他的眼睛为什么会是莲花的形状呢?
方程对这个男孩子充满了好奇。
拳台上的两个人依旧还在缠斗着。
虽然魁梧男人的灵力与李兆文没有办法相比,但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众多花样还是有效的牵制住了李兆文,一时间两个人竟然斗的是不分上下!方程见两人这般打斗,一时间估计也出不来一个结果,便起身朝着拳台的方向走去,想要结束这一场战斗。
钱玉阳见状急忙跟了上去,舒情也拉过小男孩儿的手跟着一起走过去,此刻的肖远飞还在盯盯的看着拳台上两个人打斗的手法。
李兆文虽然在专心致志的跟魁梧男人对打着,但依旧可以感受到方程的气场,将这气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便知道方程朝着自己走过来了!“定!”
他使用了大量的灵气,让周身的所有的蛊虫、死士都定了下来,对面魁梧男人的行动力似乎也受到了一些阻碍,暂时性的停滞了下来。
“哥,怎么了?”
李兆文转头看向走向自己的方程。
“时间也差不多了,远飞的爷爷还在等着治病呢!”
方程淡淡的说道,好像李兆文不是在经历着什么生死攸关的比赛,而是在看着某一场休闲的演出。
“好!”
说着,李兆文转头看向那个因为自己的定身术而变得行动缓慢的魁梧男人。
“今天饶你一条狗命,等我再见到你的时候,肯定把你的脑袋从你的脖子上揪下来!”
说着,李兆文便准备跳下拳台离开这个“屠宰场”。
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转身朝着那个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山羊胡老头走去,把那老头吓得瞪大眼睛,可身体却因为定身术而动弹不得、没办法逃离!只见李兆文走到那个山羊胡老头身边,看了他一眼,却根本没有动他,而是将他手上的那个装着第一次小男孩儿那场比赛赌资的木匣子拿了起来,然后朝着山羊胡老头摆了摆手。
“这是我们应得的,之后我赢的你们先欠着吧!等我需要的时候自会找你们来要!”
说着李兆文拿起木匣子就朝着方程的方向走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李兆文这得意洋洋一转身的时候,一直行动缓慢的魁梧男人突然动了起来,他给那个山羊胡老头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老头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微微点头!猛的一瞬间,山羊胡老头也挣脱了李兆文定身术的束缚,与魁梧男人合力向着李兆文猛扑而去“啊”下一秒,山羊胡老头朝着李兆文攻击而去的双手瞬间断掉,鲜血飞溅了一地,山羊胡老头是眼看着自己的手臂突然间断掉的,在呆愣了一秒钟之后,他发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声。
“啊我的手”而再看那个魁梧男人,只见他好像突然间被人从上方提了起来一般,他抻着脖子向上升起,双手无助的在半空中胡乱飞舞着,额头青筋爆出、眼睛凸起,几乎从眼眶中挤出来。
他猛烈的挣扎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好像有人在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一般,让他根本就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