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澄湛冠礼,算是大事。
然而有更大的事。
诏书北鄢国勾结萧博谦,谋我大夏害我平帝,将由圣祖御驾亲征,讨伐北鄢国。
天下震动!
本来新皇即位,各国当贺。
都被这讨伐震住了。
百姓反应热烈!萧博谦勾结北鄢国,刺杀平帝,当然该讨伐!
北鄢国边境退三舍到现在没动静,圣祖追萧博谦、为平帝报仇,众哀之。
大家也算明白,圣祖紧张有序的退位,是把国交给皇太孙,圣祖可以一心去征伐。
皇太孙报杀父之仇吗?像巡守,皇太子监国,皇太孙现在不用监国,直接继位,这波操作很666666
隆虑侯第一个响应,捐出黄金百万两。
程家、捐出黄金五十万两。
博湖郡、卫家领头、联名捐出黄金三百万两。
渤海郡离的远些、涂家领头、联名捐出黄金三百万两。
海商、联名捐出黄金五百万两。
推向第一个高乂潮。
按说,新皇登基,有大赦之类,而征伐则是要钱要人。
暂时,都没大规模要钱要人,人、之前要过了,还在调动中。
毕竟,平帝遇害而讨伐,总不能说早有准备。
就算早有一些准备,真正定下,有无数的事要做。
兵马真正到边境、打起来、至少半年。
就算之前有银子,打仗也是烧钱,这捐的、算下来上亿白银、花起来很快的。
银子越充足,碾压过去,效率高,也是一件好事。
崇化坊,大家都忙,要不要从军呢?
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不到第一线,也有很多的机会。
跟着乙家就是机会。
长乐坊,富平伯府,忙又忙。
皇太孙定下的妃郑昕,现在,皇太孙继位,纳妃变成皇帝纳皇后。
时间是十一月。皇帝纳皇后同样大事,后宫、空了多年的长秋宫也将有主。
圣祖、贤太皇妃、顺太皇妃等、暂避永寿宫。
圣祖已经定下,将迁到上阳宫。
皇太孙继位,圣祖留在宫里就不便。
上阳宫离的稍远,不仅要修,还要修复道。
照靳澄湛看,复道像立交桥,下面大家随便,上面像御道,不用影响别人了。
皇帝一旦出宫,都是一堆事,若是从皇宫到上阳宫,方便的多。
与上林苑、甘泉苑等不同,那是游玩的,上阳宫皇帝一月至少要去几次。不说魏王、晋王,若是皇帝的皇子、可能去上阳宫更多。
不能叫圣祖孤零零在上阳宫吧?
这基本是皇宫与上阳宫连起来。
乙古哲成亲定在十二月。
乙元芕和靳澄湛成亲、就定在明年二月。
所以,有多少事忙。
风垭县,石虎带了一群将近五十个从军,誓要从战场、从北鄢国斩获足够的功劳。
巩县、成县、很多平民也响应。
虽然现在日子好,不用朝廷催着逼着,把北鄢国干翻再回来,田还是咱的。
九月初十,天凉了,心热。
崇化坊,一群人找坊正。
李固忙的,好像当了颍阳府、反正颍阳府都忙。
街坊给坊正倒酒,忙也得歇会儿。
清食斋,一群又帮忙。
“咋囤这多?有啥激动人心的?”街坊一边帮忙一边猜。
“哈我们也没看,小姐和高凤弄的,等忙完再看。”伙计都光膀子了,热的出汗,不是汗牛充栋。
街坊明白,帮着忙完才能看,帮忙是帮忙,蹭书是蹭书。
这若是忙看书,活就没法干了。再精彩,忙完不是能看?得有个数。
这边忙那边还问李固“我们街坊要不要捐钱?”
这是试探乙家。
不少人觉得,乙家卖这么多元音几年又赚了多少?不捐一些?
李固说“没必要。捐钱不是收税。何况才开始,北鄢国强,不知打多久呢。”
叫北鄢国低头是不可能。
圣祖要打到什么程度,有人压根没想。
想想、还是有压力,大家随便猜“高凤会去吧?哈他明年二月成亲,完了就得去打仗。”
猜的多“高凤金紫光禄大夫、不是武将,不过高凤文武双全。”
文官或武将还不是圣祖说了算?
高凤还跟太乙军进城,没准就干什么。
高凤才弱冠、就三品了,还想立什么功呢?
问问“桔饼这次不会去吧?不过圣祖去,她也可能。”
圣祖御驾亲征,虽然与巡守不同,与一般武将自然也不同。
或许就是在边境某城,比起京城指挥起来方便,比起大将军、旨意也更有效。
圣祖明年六十六了,能御驾亲征,挺不容易的。
西市,高节书铺也忙、甚至关了门。
隔壁的、开明书坊那边也来帮忙。
大家都看出高节书铺有大动作,一大群来门口凑热闹。
也不敢添乱,好容易逮到蓝钿、赵少夫人。
蓝钿给逼出泼辣劲儿,慢吞吞是没法干活的。
大家也觉得少夫人接地气“西市要不要联名捐一笔银子?”
蓝钿应“重在心意。”
别说赵家、姜家、韦家啥的没捐,那就成形式了。
何况,这边捐了那边花,怎么花也是问题。
何况,赵家就算不捐,征伐、这么大事儿少得了?
西市,有些小商户,就算捐一百两银子也是掏自己的,真乐意?
你说海商?没准什么目的。
博湖郡,很多人就猜,鲁家那些都抄家灭族了,还不如自己主动捐,省的圣祖费心。
银子多的主动点,要不然打仗真不够了,打到你头上,不好看。
有人盯着高节书铺里边忙“在做什么?”
蓝钿应“明天的元音,增订本。”
元音都玩出花了。
大家一边期待明天,一边还是想打探。
蓝钿没空与他们聊。时万里那边还忙带徒弟。
要的不是说书的,或不仅说书,这回水长卿也请来。
戏剧最好也跟上,就是全方位宣传。
其实不仅为宣传,文戏大家喜欢,武戏也一向喜欢,只是寻常没用这么大力度。
这有一定导向性,天天武戏,必然叫人好斗,天天宫斗,心理都阴暗了。
适当来些欢快的,来些热血的。
桂斋,乙元芕今儿就在这边,又几天不见橙子了。
虽然大家挺想,其实忙的也没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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