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点着蜡烛,照的人脸红。
这样的春夜,不怕风冷,便是雪也融化。
这样的美人,不怕心冷,其实两人的心都炽热,要燃烧。
到底是读过书,衣冠、掩饰着禽兽。
宋琴君很急,总怕晚一刻她真的一刻都不想晚,但表哥总不肯主动,唉。
韩伟鸿、总觉得过不去心里一关,向公主提未尝不是试探。
宋琴君倒一杯茶敬表哥:“我想重新置一张琴,表哥说好不好?”
韩伟鸿点头:“我去给你买。”
宋琴君笑,突然跌倒。
韩伟鸿忙扶着她。
宋琴君却整个人压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脖子,手摸着他胸口:“小时候表哥就经常扶我,我以为长大表哥就不肯扶我了。”
韩伟鸿说:“怎么会?”
宋琴君笑的特别开心,胸脯起伏,带震动,一片白,一阵香。
下面一碰,韩伟鸿太伟大了,脸红的。
宋琴君不肯他松手,压着他坐下,坐在他怀里,一脸委屈:“表哥,你还不要我。”
如此美人、相邀,韩伟鸿、实在下不了手,额上冒汗。
宋琴君咬牙。
韩伟鸿紧张的咬一口。
宋琴君娇嗔、又像是哭了:“表哥,你咬痛我了。”
韩伟鸿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宋琴君变脸:“你就是故意,表哥若是对我无意,岂会这么大反应?你不难受我难受,我难受死了,呜呜表哥若是不要我,我就去随便找一条狗。”
外面一阵犬吠,真的啊,等很久了。不来是母狗。
韩伟鸿抱起宋琴君扔床上。
宋琴君抓着他衣服一块倒床上。
很快桃花飘起一片白,上下颠倒如闷雷,偶尔伴着犬吠。
宋琴君嗷嗷:“表哥是不是不行了?”
韩伟鸿狠狠抽她,白雪又亮起红烛,春风吹过窗帘。
桃花落在窗沿,又飘落,地上长得草,上面爬着一只蚂蚁。
过了很久,宋琴君又叫:“表哥你行不行了?”
韩伟鸿问:“你想怎么样?”
宋琴君笑:“我帮表哥。”
韩伟鸿看她熟练的:“在哪儿学的?”
宋琴君一边忙,一边摸出画册给表哥看:“早就想和表哥试,表哥我们今晚都试一遍。”
韩伟鸿舒服的不说话。
宋琴君忙着还要说:“为表哥死我都愿意,今晚不行就明天,后天。”
韩伟鸿按倒宋琴君狠狠的满足她。
宋琴君突然哭:“表哥、表哥、说你有没有喜欢我?”
韩伟鸿说:“有。”
宋琴君灿烂的笑,美艳、让男人没别的说,就是狠狠、弄死她。
韩伟鸿没想到她这么耐屮,骚的与平康坊有一比。
宋琴君图什么?趴在他胸口问:“几时能回府?我要日夜与表哥在一块,没有表哥我活不了,夜里没有表哥,我怎么睡?”
韩伟鸿一叹,这么好的表妹:“可惜不能娶你为妻。”
宋琴君趁机说:“我只要日日能与表哥在一起。”
韩伟鸿说:“放心,你是我表妹,回府依旧是有身份的。”
宋琴君满足了,拼着又干活。
痛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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