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在门口多看了一眼,就被牌匾砸破了头。
清食斋,二楼。
来个古琴,试试传奇。
靳澄湛的声音,不空灵透着妖。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简单又不单调,越听越有味道。
喝着茶看着戏,听着风吹着雪,议论着六皇子,要不要再去赈一回雪灾?
雪灾、旱灾、冰火两重天。那些灾民很可怜,以茶代酒。
清味楼,一通忙。收拾好,楼梯塌了。
是楼梯扶手倒下,砸了庞小姐的爹,头破血流。
人多,一通挤,紧张之下,窗户被吹走,大雪刮进来,扑人一脸。
一些人诅咒、骂,到底怎么搞的!
怪清食斋、有证据吗?清味楼一直有人都是死的吗?
清食斋都没过来,这儿已鸡飞狗跳,人都不敢上楼怕二楼塌了,人都不敢在一楼怕二楼塌下来,人都不敢上二楼怕屋顶砸下来。
这么个小破店,就不该来。
外边风雪大,一时又不好走。
轰!毫无预兆,厨房着火了,风大,浓烟滚滚。
简直,什么都有了。伎女、丫鬟、尖叫着向外跑,风雪中裸乂奔。
不是那个裸,是斗篷、大氅等没来及拿,外边风雪、一会儿冷的直哆嗦。
清食斋这边,大家都无语。
有人跑这儿来,进不去,门口都没地方。
这边站门口都裹严了,像下雪天在外边玩,十分过瘾。
那边跑过来的急:“站门口做什么,快进去!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街上能躲的又不是清食斋一家。
二楼依旧开着窗,窗外一个棚,挂了帘子,风能进去雪大约是进不去。这像赏雨,这个赏雪也是极好。
陈美麟、陈秀娇先后过来。
陈美麟还好,陈秀娇被挤有些狼狈。
问题是,在西市被杖责二十,好意思出来吗?
看陈美麟,就知道对他们是不存在问题。谁规定他们不许出来?
来就来吧。萧壡还有一个多月成婚,而不是登基,陈秀娇要做什么?
陈美麟往人群挤。
哪个糊他一脸鸡血。后边厨子炖的鸡汤老香了。
今儿客人大抵都能喝到一碗。清食斋就这么体贴。
陈秀娇喊:“乙元芕滚下来!”
咔嚓!风折了树枝。
丫鬟把斗篷给陈秀娇,风一吹差点将人刮走。老天不知耍啥子。
陈秀娇不放弃:“竟然跑博湖郡找我表哥!”
风吹着风铃急,哗一盆水泼陈秀娇头上,哗又一盆水泼陈美麟头上。
陈美麟夹着尾巴跑,能冻死他。
陈秀娇怒,让护卫砸了清食斋,一把火烧了!
护卫不动,一双双眼睛好像无比期待,看着就头皮发麻。
陈秀娇还在这儿做什么呢?
一些小姐跑来。没有庞小姐有瘦小姐高小姐矮小姐的,逮着都能叫一声小姐。
陈秀娇在门口骂:“一介村姑!勾引我表哥!跑到京城,又去博湖郡!你配得上吗?当个媵妾你都不配!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样子非常风、与骚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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