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崇化坊一些闲的,就等着看热闹。
前边清味楼定在二十三开张。
气势、很气势、很模仿清食斋、让人都能叫错走错。
清食斋,开始卖状元包。
清味楼管事来,带足了清味楼的气势。
靳澄湛抓着他衣领,一直拖到清味楼门口,将他扔回去。
街坊看大热闹啦!
大家说,管事少说一百多斤,让小小的橙子扔进去还砸落清味楼牌匾。
匾都砸了,里边弄再好,这热闹肯定是才开始。
靳澄湛回来了,让段氏弄个幌子,高高挑在屋顶: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幌子要好好弄,段氏赶紧去,几个小子没事,去把杆子弄结实,让风吹让下雪都飘着。
江杨、江淏、都有些目瞪口呆,在京城也敢?
那边清味楼报官,判官差几个人来。
杨凯、刘纶、反正将清食斋坐满,也不担心这儿被连累。
毕竟西市请动晋王打了陈小姐,哪有那么容易连累?
靳澄湛只好搬了桌子出来。
其他人再次集体diss木匠,木匠好了不起,这桌子哪儿有卖?
开始只有橙子一个人。
桌子大概能放几个橙子。
然后乙小姐来了,桌子两边一扳,还能放几个橙子。
然后江月、这丫鬟新来的,桌子两边一扳,二尺见方。
然后是差官到,官差叫差官、把他当官儿、是抬着叫。
总之桌子一抬,四边一扳,长四尺、宽三尺二。
其他人看着,扳,不扳就不是乙木匠,扳出个五尺见方的来。
清味楼管事来告状,不忙,小厮拿凳子来,围着桌子,桌子眼看着变成四尺八。
江杨在一边看,清味楼是够无耻。
靳澄湛、乙元芕请差官喝茶,煮了一早上的药茶。
总觉得有羊骨味儿。
羊骨汤本就是药汤。
药茶,像绿豆茶就算,薄荷茶、菊花茶,石米茶用的是石膏、粳米。
差官喝着茶,叫茶汤也行,总之一冬天都舒坦了。
以后没事来坐坐,清味楼急什么?这汤他有么?
管事指控大橙子:“他打我。”
差官看小橙子,长这么妖,为什么打人?
靳澄湛辩诉:“如果他扮成令堂的样子,还装的像虔婆,要不要打?”
差官点头,肯定打。
管事喊:“我没有!”
靳澄湛口齿伶俐:“我说的是如果,你这德性想扮谁?清味楼抄袭清食斋,在科场那叫舞弊,打你都是轻的。”
一些士子吓一跳。绝不能与舞弊两字沾上边,不然一辈子都完了。
管事早有准备:“饭店、茶寮不都这样?难道只有你能叫状元包?”
靳澄湛也有:“你为何不叫御膳房?你干嘛叫状元包,你干脆叫包中状元好了。”
叫御膳房?难道来个宣政殿?娘啊!
差官都觉得清味楼可怕。
隆虑侯叫大主,家里没准叫御书房什么的。
有些是想都不能想。打一顿真轻的了,没准诛族。
乙元芕很好说话,与差官说:“人伤了,医药费我们赔,但脑子坏了这类的我们不负责。还有舞弊这事儿,我们被抄袭,总不能怪到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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