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古哲过来共五人。
乙古哲、乙罗彦、甄纬、乙元芕、靳澄湛等。
乙古哲与乙罗彦看着还好,甄纬也可。
但乙元芕与靳澄湛、两个、素净的小姐不小姐丫鬟不丫鬟。
这儿都是男子,正经丫鬟有几个。
乙古哲行礼:“这是舍妹,村姑贪玩,这是她路上救的,总跟着她。”
其他人算接受。
村姑、救人、主要是看着、难有其他的心。
白袍公子、鲁瓛、急着拿出墨块。
宣墨出自宣密郡,最好的墨锭、一锭墨一锭金,好一些墨条得上百两银子。这个也不错。
读书人对于笔墨纸砚,犹如女子对珠宝首饰,得不到也要看够了。
鲁瓛看乙元芕:“以前没看过?你若能作诗我另送你一块。”
另一个十八九岁公子嗤笑:“她一介村姑……”
乙元芕看的鲁瓛。
应该是博湖郡巨富鲁家,鲁炵暲太康初年任户部尚书,在博湖郡很创下产业,鲁瓛没多大能耐,却搭上萧博谦,后来给他封秀安侯。
鲁瓛长的也一般,却喜欢人叫秀侯。
乙元芕猜测,萧博谦奉旨,他这大概有什么事。
或许羡慕那阵仗。
姜皇后四嫡子、史贤妃二皇子都教得好,大概就轮到废太子、萧博谦作妖。
有人就爱歪门邪道,这儿不成,大抵也能将博湖郡底下挖通。
瓛念环也念页,靳澄湛一笑,竟是位撸爷。
甄纬不说话,就有人问他。
乙元芕说:“巩县有一桩案子,他非说那是冤案。”
鲁瓛已听说。
甄纬一双眼睛炯炯盯着。
鲁瓛不敢看,好像会被他说出多少真相。
一个十六七岁锦袍公子、说:“乙兄出什么彩头?”
乙古哲知道是看不起他,说:“家父是木匠,我雕了一些小玩意,见笑了。”
锦袍公子说:“乙兄也会木工?”
乙古哲实在:“木工、种田、都会的,有时一边放牛一边读书。”
一个穿襕衫的青年笑:“放牛看书却极有意思。”
牛、与马、虽不同,做牛做马都有一些地位,比起驴,或猪狗,总归敬意与诗意。
峻清拿一盒小玩意来。
襕衫士子因笑:“小姐竟为仆童取这名字。”
乙元芕说:“让他们洁身自好。不求流芳百世,也不遗臭万年。”
锦袍公子嗤笑:“一介仆童……”
乙元芕说:“一粒老鼠屎能坏一锅粥。史上多少英雄不问出处,又有多少奸宄宵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兴衰百姓苦。”
襕衫士子与乙古哲说:“令妹仁心。”
乙古哲谦虚:“陛下圣明,盛世太平,村里一些穷苦的,不过温饱。一旦天灾、人祸,便至流离失所。”
一路看来,乙古哲不仅有书生气,大抵也知道为什么。
乙罗彦差不多,只是更重武。
大夏、周围有强国、强敌,大战小战不断,那都是百姓的负担。
襕衫士子屈延庆,六安郡人氏,年二十四。
这一科落第,下一科定然再考。
不回家,在颍阳府、博湖郡等转,多想想办法。
乙古哲与他相交起来,很多不懂的,屈延庆也大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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