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早有此意。这些番僧和鞑子如此行凶。汉人儿郎岂可袖手旁观。张无忌大喊一声。“那位好汉,你莫要慌张,我来救你。”虬髯大汉舞动船桨,把飞箭挡开击落,手法甚是迅捷。但是仍有两支飞箭射中,大汉兀自不绝,神色自若。张无忌一跃而起,已经落在小船之上。那大汉道:“小兄弟,你还有家人需要保护,不可为了我丢了全家性命。”张无忌笑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张无忌双脚站稳,双手划圆,施展的正是太极拳法。无数飞箭射来,都被张无忌给吸到身前。张无忌爆喝一声,飞箭忽然都调转了方向,比来时速度还要快上一倍。鞑子和番僧都是大惊失色,操起刀剑抵挡。怎奈张无忌的力量奇大,顿时十来人,尽数被冲击撞倒。有人更是中箭,惨叫不已。番僧叫道:“不好,有高手相帮,我们先撤。”但是天空中一片黑云飞下,伴随着一声鹰啼。两名鞑子的脑瓜子直接被撕开,脑浆乱喷。其余的人吓得面无血色,大声疾呼。“是张无忌,鹗鹰飞至,百无禁忌……”番僧和鞑子纷纷跳江逃命。鹗鹰本来就是最凶猛的鱼鹰,最喜捕杀江中大鱼。鹗鹰几个俯冲,这些人全都毙命,尸体浮在江面之上。很快江中无数大鱼扑出,把尸体拖入江底啃食。鹗鹰飞落张无忌的肩头,神俊无比。被救的大汉立即行礼。“原来您就是天鹰教副教主张无忌张少侠啊,我常遇春真是三生有幸,竟然能相遇少侠。”张无忌道:“原来你就是常遇春?”张无忌眼神冷厉,常遇春也是一惊。“不知道常某,哪里曾得罪了张少侠?”常遇春后来可是朱元璋的死党,共同窃取了明教的胜利果实。张无忌便有了杀意。鹗鹰也感觉到了张无忌的杀气,盯着常遇春,金眼寒芒闪烁。不过要怪只怪,原著中张无忌性格懦弱,而且更没有什么宏图大志,也不是做皇帝的料。张无忌要杀常遇春,跟捏死蚂蚁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想要击败蒙古大军,光靠武林高手也没有用。还是要依靠这些冲锋陷阵的将士。常遇春生性豁达,不似朱元璋那般奸诈。暂且留他一条性命。而且常遇春乃是明教中人,此番去蝴蝶谷,有常遇春带路倒是会省下不少的力气。张无忌收敛杀气,鹗鹰腾空而起,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常遇春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多谢张少侠救命之恩,常遇春一定肝脑涂地相报。”“那倒也不必,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只是可恨那些鞑子暴虐烂杀,并非专门救你。”常遇春道:“鹗鹰飞至,百无禁忌。我今日能和张少侠,共同诛灭鞑子,一辈子也要记在心里。以后行走江湖,也可大大的吹嘘一番了。”“常遇春,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不瞒少侠,我被这些番僧一路追杀,挨了他们好几掌。也就是我常遇春命硬,才能逃脱性命,正准备前往蝴蝶谷,找我胡师伯治伤。”张无忌当下言明来意。常遇春道:“胡师伯向来不肯相救外人。不过这一次,我的性命由张少侠所救,大恩深重,胡师伯非破例不可。他若当真不肯相救,小人决不和他干休。”张无忌交代,常遇春切不可严明身份和所去何处。免得张翠山不肯前去。殷梨亭的未婚妻纪晓芙早年被杨逍掳走。武当山和明教仇怨极大,张翠山就是立即要死,也不会让明教中人救自己的性命。常遇春也是明白人,只是自称姓常,正好同路,可以结伴而行。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安徽之北女山湖畔。四人沿江东下,到九江后,便折向东北而入安徽境内。又雇了两辆大车,向北进发,数日间到了濠州以东的明光县内。此时,距离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常遇春对着张无忌道:“胡师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隐居的所在,后面的路,我们便要步行而至了。万一要是惹得他不高兴,我真怕师伯死也不肯相救。”张无忌顿时不悦。张翠山的身体走不得几百米,便已气喘吁吁,如何能够行走。常遇春道:“少侠莫怪,常某背着张五侠一路前去,也不耽误。”张无忌这才点了点头。“好吧,这次依你。”只走出三里,常遇春便全身筋骨酸痛,步履为艰。他身上中了番僧的两记阴掌,内伤着实不轻。张翠山歉意道:“常英雄,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慢慢走便是。这般麻烦你,我心里甚是过意不去。”常遇春道:“我平时一口气走一百里路,也半点不累。恩公不必歉意,这都是我该做之事,若没有你们一家三口搭救,只怕我早已经死在了那些番僧手里了。”常遇春加快脚步,奋力而行。但他内伤本就深重,再这般心躁气浮的勉强用力,只走出数十丈,便觉四肢百骸的骨节都要散开一般。后面山路崎岖,越来越是难走。到了一处森林,常遇春汗如雨下,已经是坚持不住。张无忌道:“我们便在林中休息露宿,天已黑了,明天赶路。”常遇春如蒙大赦,坐下来,连饮了三壶水,这才缓过气来。鹗鹰飞回,喝了两壶烈酒,落在树上警戒。常遇春是大感惊奇。难怪这鹗鹰如此凶残,竟然每日里要饮这许多烈酒。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