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跳格子虽然有趣,但是她现在做不到,我给她唱的歌,她没兴致也不喜欢。”
“我给她跳舞,教她跳简单的动.作,她也是生气,她说她没有办法坚持,她说她因为病情常会颤.抖,她完全做不到我所做的事情。”
“她很生气,说她的睡眠很不好,但我却在知道她生病的情况下,这样折腾她,她觉得我很烦,说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在嘲笑她,折磨她。”
“我甚至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的一个词,她说我是黄鼠狼。我真的不“八九三”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想。”
“但是我有些知道了,我做的一切,对姐姐来说都是一种负担。而姐姐的怒吼,让爸爸妈妈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他们担心的冲了进屋。”
“随后,他们看到姐姐冲着我继续怒吼,姐姐撕心裂肺的喊着,让我赶紧出去,不要让她看到我,所以爸爸去安抚她的情绪,而妈妈把我带出了房间。”
“在门外,我还能听到姐姐哀嚎着:‘不想看到她…’而妈妈什么都没有问我,她告诉我,一定要乖乖的让着姐姐,尽量满足姐姐的想法。”
“而爸爸似乎是在姐姐那了解了事.情原委,他从病房出来之后,告诉我,不要再做些可能让姐姐反感的事.情了。”
“我懵懂的说,嗯,我知道了。”
凌幼天看到这里,不由开口道:“这父母的行为都可以说是偏心吧?这什么都还没问另一个当事人呢,就直接说让妹妹让着姐姐?”
虽然说姐姐的确是生病了,但是这是对孩子的教育,也不能这样灌输盲目礼让的思想吧?
张轩却不太这样认为,他说道:“可能是妹妹的行为真的对姐姐造成了困扰吧?”
“生病的确要保持良好心态,感觉妹妹这样,是好心做了坏事…但是她爸直接说她做的事情,是令人反感的事?这有点过了吧…”
凌幼天和张轩两者说的,理都没错,他们的想法里有一点共同点,那就是卢晨梅的父母做错了,他们都没有跟卢晨梅两姐妹好好的沟通过。
不管是卢晨梅的父亲对着卢晨蓓的说辞,还是现在我们对着卢晨梅的说辞,都仅仅是一面之辞。
既然是一面之辞,又如何好判断谁是谁非呢?可以说,直接下结论,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视频里,卢晨梅说道:“嗯,我察觉到了,姐姐的情绪的确是不稳定。”
视频里,卢晨梅说道:“嗯,我察觉到了,姐姐的情绪的确是不稳定。”
“我也察觉到了,我可能真的做错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厢情愿。姐姐那天相当于明确的告诉我说,她不喜欢我做的那些事.情。”
“正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办法做到那些事.情,所以她才会讨厌面对我。”
“所以,我明白了,我应该停止自己愚蠢的行为,嗯,至少在姐姐病没有好之前,我不应该把我能做到的事.情,再跟她提起了。”
卢晨梅以为能给姐姐带来快乐的事.情,却被姐姐视为负担,并且卢晨梅本人也被姐姐厌恶着,实在是有些理想与现实的偏差0.........
这样的事情看着,两方都是在承受着伤害,而卢晨梅之后的选择,就是不去打扰姐姐。
卢晨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继续说道:“那时候,我认为,除了我自己做错的事.情以外,可能最错误的看是姐姐的病了。”
“我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这是全家共同的愿望。”
也许她想着,姐姐的病好了,就能和自己一起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和寻常姐妹一般。
“渐渐的,我的身.体因为调养,以及良好的锻炼,变得健康强壮起来。”
“而在姐姐的病症第一次缓解的时候,她到了最适合移植骨髓的时间段。”
“因为我和姐姐是异卵双胞胎,并不像同卵,能够百分百匹配成功,所以爸妈希望我能先给姐姐匹配看看。”
“爸妈跟我说,如果骨髓匹配上了,就很可能会让姐姐真的好起来,我没有多想3.1,马上就同意了。”
同卵双胞胎的匹配是百分之百,但异卵双胞胎却只有百分之二十五。
不过从这才能够明白,卢晨梅没有患白血病,不止是幸运,更大的程度是因为,两人是异卵双胞胎。
卢晨梅说道:“那时候移植造血干细胞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能够直接从外周血提取,而是要从骨髓里抽取的。”
“而后医院抽取了我的骨髓,给姐姐移植的手术做的很成功,但是医生说,痊愈还得看后期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