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提督学院之中的御史们哪里还敢在吕仲面前讲学,其中几人更是直接加入了秀才们的阵营,恳请吕仲为这些秀才讲学。
吕仲此次用一篇八股文便收获了三百多点积分,心中大喜不已,当即应承下来。
于是,提督学院内便出现了自古由来,从未有过的一幕。
一个秀才竟对着数百秀才讲学,而且这些听学秀才们个个都聚精会神,听得津津有味,不想错过半分。
吕仲从四书五经之中挑选了一些历年科举经常用到的经典进行剖析,从圣人典故称谓变换,到圣人之道的用法,再到八股经辩的组合,无一遗漏,详实有序。
十日过去,吕仲的名声在太原府流传开来。
太原府中,无论男女老少,尽皆对这个年逾古稀的老先生有所耳闻。
“提督学院内的那些御史们,眼睛向来长在头顶上,此次居然对一个老先生甘拜下风!”
“你们不知道,这位老先生学问似海,讲起学来便是咱们这些学院里的老学究也比不过!”
“原来如此,难怪那些御史再无学究做派。”
太原城中,不少学子纷纷议论,都想进提督学院一探究竟。
对于他们而言,无论是有没有通过院试,亦或者有没有通过乡试,现如今摆在他们面前都是一件极具YouHuo力的事。
吕仲的高深学问连那些御史都甘拜下风,可想而知听他讲学乃是多么荣幸的事。
能听吕仲讲一回学,那中榜的几率不得大大提升?
一思及此,不少学院前来邀请吕仲,希望吕仲能去学院为学子们讲学。
吕仲心念积分,也应承了下来。
于是,吕仲在接下来的十日内便忙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早上为提督学院内的秀才们讲学,下午便去城中学院,为学子们讲学。
当真可谓是无暇分身。
不过这么忙碌,自然是有高回报的。
吕仲在城中学院内一番讲学,所论之观点尽皆是这些学子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妙观点。
而他所谈经义,更是另辟蹊径,独树一帜,即便连一些老学究也自叹不如。
学院内的学子们听了吕仲的讲学之后,立时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吕老先生讲学,便犹如圣贤之语于耳边响起,足慰平生,足慰平生!”
“吕老先生学识渊博,只怕是当今的太极殿大学士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城中学子们对吕仲的崇敬好似那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更有甚至,直言道,“听君今日讲,明日榜上名!”
足见吕仲之影响!
几个书院的老学究不怀好意,想要为自己正名,挽回颜面,于是拉着吕仲要求比试。
吕仲略微一笑,直言来者不拒。
一名书院的老学究站起身来问到,“君子何之?”
吕仲不假思索的应到,“学以聚之,问以辩之,宽以居之,仁以行之...”
略显苍老的声音在学院之中四散开来,一众学子均是点头称是。
“君子之何?”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吕仲的回答没有半分滞涩。
那老学究闻言一怔,“君子何止?!”
吕仲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
问答持续,老学究所问问题越来越是深奥,但吕仲的回答却始终快如流水且通畅异常,好似提前演练好的一般。
一时间,书院内彻底被两人的问答声所占据。
而学院内的学子此刻也被吕仲的对答如流所震撼,他们完全不敢想象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竟能回答得如此的快的不可思议!
半晌,这位老学究终究问无可问,脸上火辣辣直烧,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另外一个老学究起身上前,对着吕仲问到,“古人云,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何解?”
吕仲仍旧好整以暇的回答到,“本者,源头也。天地yin阳,其源不过中,中以为道之所致,大道之内外,且存于道中。”
“和者,仁义也。天下万道,君臣父子,万事以为和,和而生一,一生万物。”
那老学究闻言,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
......
“天下万道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
“盖守方寸之间而窥万物之华表,悉万物之致知,此方学问。”
吕仲话音落下,一脸淡然。
到了他这个层次,四书五经内任何一段拿出来,他都可以讲解三天三夜不歇气。
学院之中的老学究们听到此言,再无任何脾气,全都灰头土脸的掩面而去。
“吕老博古通今,此番辩论实在令我等大开眼界!”
“吕老此等学理,足以著书立说,开创万世之道!”
书院的学子们沸腾了,吕仲此番应答可谓滴水不漏,完美无缺,简直就是圣人临世!
特别是最后那一句“盖守方寸之间而窥万物之华表,悉万物之致知,此方学问。”
这简直就是对学理的不二总结啊!
就连学院内的老院长听得吕仲此言,也忍不住赞到,“天纵之才,天纵之才啊...”
当然这位老院长可再不敢与吕仲一较高低,很是识趣的转身离去。
论当世学问,谁人能比得过吕仲脑海中的系统?
于是,学院内的学子们对吕仲更是推崇备至,如神人一般仰望!
“老先生真乃当世圣人!”
城中学子纷纷拜倒,虔诚,恭敬,敬仰之情一发不可收拾。
“叮!恭喜宿主获得50积分!”
“叮!恭喜宿主获得50积分!”
......
十日讲学下来,吕仲一下子多了七百点积分。
虽然在这期间,吕仲花费了三百多点积分购买诗词歌赋,但这七百多年积分却一下子填满了支出。
细细算下来,吕仲此刻竟已经有八百八十五点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