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事, 元宝有专门叮嘱江建国:“我暂时能想到的也就这三件事情了,其他的我不说你们应该也会做的,比如没事情的话爸你经常去帮我拜访拜访江秘书和张书记, 他们人都很好,可不能因为我离开几年, 就和他们断了联系。”
“这当然,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你看张书记教你武功,江秘书给你买笔买书的, 哪个都对咱家有恩,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江建国立马接上元宝的话, 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元宝说自己也会做的。
“嗯, 我就是提一句, 知道爸爸你不会忘记的。”元宝知道家里人做事都还是靠谱的, 所以也就没有再多叮嘱别的什么。
元宝不说话了,屋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江老太和程丽终究还是哭了出来, 江老头也端着茶缸一口又一口地喝茶在掩饰着什么, 就连平常比较大条的江建国眼眶都泛红, 元宝看着大家这幅模样,心里也是难过得不得了, 这离别来得太突然了, 别说家里人, 就连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 想到要离开这么疼爱自己的家人,去欧洲呆上三年的时光,元宝的眼泪也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江老太看见元宝也开始哭了,立马用袖子抹抹自己的眼泪,到元宝身边把元宝搂进怀里:“奶奶的乖孙怎么也哭了,这是好事情,你在那边要好好学习,家里人都会好好在家等你回来的。”
“是啊,元宝不要哭了,明天你就要走了,咱们还什么都没收拾呢,我们快打起精神来,把离别前的最后一天过得开开心心的。”程丽也擦干眼泪站了起来,一想到元宝明天就要走了,自己还有好多事情要准备呢,不能再继续在这边哭汁抹泪地浪费时间。
“对对对,元宝明天就要走了,奶奶今天可得好好给元宝做顿大餐,咱家今天包饺子吧,也别用腊肉包了,建国你快点骑车去县里买多点猪肉还有精面,我们家今天就爽爽快快地吃顿鲜肉饺子,就当给元宝送行。”江老太也打起精神来,开始指挥家里人做事情。
“好的,我这就去,丽,你把刚刚元宝给的粮票肉票多拿点给我,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卖,也买点回来,元宝这一去,估计就吃不到咱正宗家乡菜了,所以走之前可得叫他吃的足足的。”江建国也赞同做顿好的给元宝践行。
“嗯,我这就拿给你。”程丽从元宝给的木盒子里拿了票证和钱递给江建国,江老头还叫江建国量一定要买足,待会儿要把江兴民一家也叫过来一起吃,还有让元宝把平时自己玩的好的黑子和赵立那几个孩子也一起叫上,毕竟这一别,再见就不知道是哪天了。
江建国点点头就出了屋子骑上自行车去县里了。剩下来的人也没闲着,江老太把在自己屋里的三姐妹叫出来,让他们去菜地里面多摘点新鲜蔬菜,留着等会儿做饭用,自己则是和程丽赶紧去把给元宝做到一半的小立领汗衫和裤子给做好,让元宝带着出去也好有点念想。江老头则是晃悠悠地出门去找自己大哥去了。
搞到最后家里就剩下元宝一个闲人了,虽然闲着,但是元宝也没出门,他就静静地呆在江老太屋里面,看着奶奶和妈妈一针一线地在为自己缝着衣服裤子,突然就无比理解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句古诗的含义了 。奶奶和妈妈一边缝着衣服,一边用充满爱意和不舍的目光看着元宝,元宝想她们是把对自己深沉的爱都缝进了这衣服了,这套简单朴素的衣服自己应该会珍藏一辈子吧。
江建国很快就买好东西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骑车背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江秘书。江建国本来是想既然去县里了,就把元宝这事情和江秘书说一声,江秘书听了也很是震惊,他立马就和江建国说叫他买好东西在县城门口等他一下,他要跟着一起回去。
江建国想着今天江秘书应该忙着一起招待昨天来的那些人,要是为了去自己家吃顿送行饭耽误了事情可不好,所以就叫江秘书不要客气,江秘书却不听,表示自己一定要去,请假的事情自己会搞定,然江建国待会儿等着自己就可以。江建国听他都说的这么绝对了,也就没多说啥,先骑车去副食品商店买东西了。
买完东西,他大概在城门口等了十分钟不到江秘书就骑车背着一个男的来汇合了,他还没问这后座的是谁,江秘书就哒哒哒自己说了,这是县里照相馆的照相师傅,他想着元宝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就厚着脸皮把照相师傅给请来叫他跟自己去趟元宝家,给大家找几张照片。
江建国一听赶紧就和两个人道谢说麻烦他们了,那个照相师傅客气地说本来今天自己就不当班,这相机也是照相馆留了备用的,没耽误多少事情,让江建国不要客气。江秘书也说待会儿叫江大婶多做两道好菜招待照相师傅就好了。江建国赶紧点头说肯定会好好招待的,三个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往上坪大队骑去。
听说家里来了个照相师傅,江老太赶紧就把家里各个人最好的衣服给找出来,还把年后给元宝江建国江老头三个人做的亲子装也给翻了出来,虽然这天不适合穿这个了,但是拍照也就一下下时间,热不到哪里去的,穿的好看才要紧。
正好这时候去通知自己大哥一家中午过来吃饭的江老头也回来了,江家一家人算是到齐了,照相师傅姓胡,他拍照经验丰富,望了望江家的院子就定了三个地点各拍一张全家福,分别是堂屋,堂屋门口,还有院子门口。
江家人也没拍过照片当然是胡师傅说啥就是啥,赶紧把院子里面堆东西都清理干净,然后各自洗好脸,换上江老太找的衣服,又相互仔细地理理头发,然后按照胡师傅安排好的站姿站位,一家人略带紧张的拍了人生第一张全家福。
一回生二回熟,江家人又继续拍了两张全家福以后,大家表情都自然了不少,江秘书说既然胡师傅都请家里来了就多拍几张,他自己也加入拍照队伍,然后大家就拍拍拍地拍了好多照片,江家人甚至还换了衣服拍了几张,一直到胡师傅把带的胶卷都用完了才算完事。
照片拍好了,元宝把江秘书和胡师傅带到堂屋里面坐着休息,其他人则是换回干活穿的衣服继续忙活午饭的事情,江秘书拉着元宝说话,叮嘱他以后自己一个人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要好好学习之类的,元宝都一一点头应了。
看着桌子上面摆的大部头照相机,元宝问胡师傅:“胡叔叔,我们的照片最快什么什么能洗出来啊,我明天就要出发了,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元宝知道这种胶卷照片洗的程序复杂,害怕走之前看不见照片。
“一般来照相馆拍的都得隔一个星期拿,但是你们的我准备今天回去了就洗,到时候我每张都洗两份出来,肯定在你走之前搞定。”胡师傅知道江秘书就是为了这个小孩子才求到自己面前,所以肯定要让孩子走之前拿到照片,大不了晚上加个班的事情。
“谢谢胡叔叔,胡叔叔你喜欢吃什么,我去叫我奶奶给你做,我奶奶做菜可好吃了。”元宝一听说明天自己能拿到照片,心里开心的很,觉得更加好好招待给自己家加班加点的胡师傅了。
“哈哈,我路上就听江秘书说你奶奶手艺好,我不挑食,你奶奶做啥我都吃。”胡师傅当然不会在人家点菜了,所以就客气了一句。
“那好的,我去和奶奶说,叫她多做点,您待会儿可得把自己吃的饱饱的。”元宝笑着和胡师傅说。然后就跑去厨房找奶奶和妈妈了。
“奶奶,你快找点轻便的事情做,这个肉馅我来剁,我力气大。”元宝一进厨房就看见江老太在剁肉馅,程丽在和面,赶紧上去抢下来江老太手里的刀,自己剁起来,今天这馅不是一点两点的,江建国可是买了足足五斤肉,江老太一个人剁还不得把胳膊累断了,元宝觉得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行,就给你剁,奶奶去准备别的料,待会儿你大奶奶她们来了,咱们就可以动手包,那么多人一起估计很快就包好了。”江老太没和元宝抢,而是转身去备好葱姜蒜末还有鸡蛋,这些都是调馅料要用到的。
说曹操曹操到,江兴民夫妇带着自己大儿子一家上门来了,院子里端是热闹起来,大奶奶还有她的大儿媳杨春梅连堂屋也没进就直接来厨房帮忙了,元宝力气大动作快,剁肉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她们两个进来的时候,元宝已经把肉馅剁好放下刀,站在程丽面前看她折腾面呢。
江老太把自己准备好的佐料还有肉馅一起放进盆里调好馅,大奶奶婆媳见状赶紧去帮程丽一起把醒好的面团搓成条状,然后几个人就开始包饺子了。
她们包的时候,三姐妹也从菜地回来了,她们拍完照片继续去摘菜,摘了足足两个大篮子才回来,江老太看见她们回来,也顾不上一起包饺子了,吩咐程丽她们继续包以后,就和三姐妹一起去收拾菜,准备自己开始做菜。
元宝看见大家都紧紧有条的,没自己下脚的地方了,就回堂屋呆着了。堂屋里的男人们都在聊元宝出国这事情呢,看见正主进来都开始问元宝准备到国外以后做些什么事情,元宝就说自己要好好学习,听林老师的话,争取以后有本事赚大钱叫家里人都一起享福。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说小元宝你就照顾好自己就行啦,家里面这么多大人在呢,不需要小不点操心,元宝觉得自己不想说话了,这些人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等着吧,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加大家大吃一惊,元宝暗搓搓地想。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到该吃饭的时候了,江建国刚刚已经抽空骑车去把林秋问接过来了,大丫也去把黑子还有赵立叫来了,中午这吃饭的人算是来齐了。堂屋里面那张桌子根本坐不下,江老头又叫大家把柴房里面常年不用的大圆桌给支了起来这才算够。
江老太的拿手菜,皮包馅多的鲜肉饺子,江家的这顿离别宴算是挺成功的。起码大家吃得开开心心地,心里这离别苦也被冲的稍微淡了点。
饭后,来做客的人就剩下江兴民和林秋问别的人都走了,大大小小地又重新坐回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堂屋,江老太一直问林秋问要准备些啥给元宝带过去,林秋问说就准备两套路上换洗的衣服就可以了,其他就不需要了,他弟弟都会在国外准备好的。
江兴民则是关心元宝的生活费,他觉得虽然林秋问肯定会照顾元宝,但是元宝总不能空着手一分钱不带的过去吧,所以他就问弟弟一家人:“你们准备叫元宝带多少钱去啊,总不能口袋空空去吧。”
“大伯,元宝自己都想好了,他得了块石头,说是翡翠原石还是啥的,反正里面有宝石,他把这石头带国外去,到时候卖了把钱当生活费。”江建国没满着江兴民,毕竟江兴民是真正关心自己家,而且他也不会这些事情说出去。
“咋听着这么玄乎呢,就能确定那石头里面有宝贝?”江兴民也提出这个疑问。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元宝偏偏要说有,不知道这点大人主意怎么这么大。”江建国其实内心觉得元宝是为了叫他们放心,才编出这个事情忽悠家里人。
“你们别太过担心,元宝在国外的一切我都会负责的,我弟弟的生意我也有份子,到时候会分钱的,绝对够我和元两个人生活的。”林秋问看见大家都担心元宝生活费的事情,赶紧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好叫大家放心。
“林老师,我们知道你条件肯定好,但是总靠着你生活,也不是那么回事。”江老头也有点小心思别不过劲来,他觉得要是全靠林秋问养着,这元宝肯定以后对林秋问要比对自己亲。
“哎呀,你们都小看我,我说的是真的,那石头里面肯定有翡翠,其实我当时和妈妈只说了一办事实,虽然最开始是林老师和我讲有关翡翠的知识,但是具体的看石头的本事我是和一本古书上学的,那书现在还在我屋里放着呢,是我无意中在废品收购站找到的,不信我去拿给你们看。”元宝年后还真的从废品收购站找了一本堵石相关的杂记,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眼力找理由,比如遇见眼前这钟没法拿林秋问当借口的时候,这本书就用上了。
“哎,元宝啊,老师当时是不是还和你说了,这石头不切开谁都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不管再多的经验在运气面前也是白费,终究还是带了一个‘赌’字,你就敢靠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书里的知识去买块石头,你胆子也太大了。”林秋问到今天才知道这石头的事情,元宝自己没和他说过,江家人也不会想起来提这件事情,要是早知道了,他肯定得好好说教元宝一通,这孩子有时候胆子实在太大。
“唉,看来我只有把这石头切开给你们看,你们才会相信我的话了。”元宝看见大家都很怀疑自己,觉得自己要是不在走之前把这极品血美人掏出来,家里人肯定不会安心的,会害怕自己在国外生活没个着落。
元宝一直不切开最主要的原因是找不到合适的工具,虽然自己有力气,但是里面的极品血美人被擦掉一点都很可惜,所以准备寻到合适的工具再切割,但是现在为了宽家里人的心,他准备给这原石先四面开个窗,叫他们能大致看见里面的状况。
“元宝你准备怎么开,以前大家造房子用石头都是拿錾子(凿、刻、旋、削加工材料的工具,具有短金属杆,在一端有锐刃. 一般可分为扁錾、窄錾、油槽錾)和锤去山上凿的,你也准备这么弄吗?”江兴民想起来村里造房子去山上弄石头是最费力气的,现在元宝想开石头难度不小啊。
“只能这样了,没有其他工具了,爸爸你去给我找錾子,塞子,铁锤还有墨斗(墨斗在中国传统木工行业中极为常见,主要是用来画长直线(在泥、石、瓦等行业中也是必要的)拉直线),我去屋里把石头抱来。”江老头没事爱倒腾点手工小家具,所以家里这些东西是有的。元宝让江建国帮他拿过来。
“好的,我去给你拿。”江建国去柴房找工具去了,元宝跑回房间打开箱子把比足球大那么点的石头给搬到堂屋。林秋问以前年轻时候也碰过赌石的,他看了看元宝这块石头发现这确实是块品相上佳的好原石,但是里面到底能不能出好翠自己也说不准。
江建国拿了工具进来递给元宝,元宝动用了自己的透视能力,在石头上面找准了位置用錾子开一个小小口,里面插上塞子,然后用铁锤使劲把塞子往石缝里塞,直到把石头分开成两块,然后再用墨斗拉直线,在石头上用墨线画出需要的地方,然后用錾子敲掉多余的直到石块透出淡淡的红色,到这里元宝就停下来了,再继续的话就会伤到里面的极品血美人,他也只是想叫大家看看就行,今天没必要全开出来,接下来他在另外几面也重复了上面的操作。原本一块比足球还大点的石头现在只剩下一个半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类似圆柱状的石块。
虽然这石头还没有完全解开,但是大家已经大概可以看出里面的状况了,是一块体积不小颜色血红的翡翠,江兴民江建国他们或许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但是林秋问一清二楚,他把石头举起来透着阳光看了看说:“唉,我这小徒弟有大运道啊,你们现在可以放心了,有了这块血美人,元宝完全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
“真的吗?林老师,元宝开出来的这石头真的能卖钱?够元宝在欧洲生活的?”江建国听见林秋问的话赶紧追问。
“是真的,我几十年前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参加过一次伦敦佳士得拍卖行的秋拍,当时有一只这极品血美人做手镯拍出了10多万英镑的天价,可想而知元宝这块血美人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能在欧洲卖到多少钱。”林秋问也不知道现在的行情,所以他举了一个几十年前的例子说个江家人听。
“什么,值这么多钱。那我就放心了”虽然江建国不知道英镑是什么,但是这数字就已经很吓人了,就算英镑再不值钱但是这么大的数额应该足够元宝吃饱喝足了。
“你确实可以放宽心了”江兴民看了江建国一眼,这种地步还不放心的话,那就干脆把元宝拴在眼面前看着吧。。
“这太好了,到那边你们就想办法把这石头卖了,元宝就能快活地过日子了。”江老头舒了一口气笑着说。江老太和程丽听了这话也都不由自主笑起来。
林秋问看见江家人注意力都放在这钱够不够元宝生活上,觉得他们肯定是不知道英镑有多值钱,这样也好,能保持一颗平常心,自己也就不必再多说了。
元宝看见自己开了这石头以后,大家都开心了不少,有点哭笑不得,到底还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现在他们终于不会再纠结这个事情了。
大家都看过一圈以后,江老太就叫元宝赶紧把这石头收起来,还叮嘱了出国的路上不要叫别人瞧见了,万一人家起了歹心,自家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元宝连连保证自己一定会贴身带着的,江老太这才不说这事。
生活费事情解决,大家就开始七聊八聊起来,然后就说到今年秋天送三姐妹去上学的事情,要说前面解石啊,英镑啊三姐妹都是完全不懂听得一脸蒙圈,现在说到上学这事情她们还是知道的,并且心里一直有一个上学梦。乍一听到自己梦想实现了,三姐妹都开心的跳起来围着元宝转圈圈,转的元宝脑袋都发昏,元宝这才想起来,今天太忙了,自己都忘记和她们说这件事情了。
“大姐,二姐,三姐,你们快别转了,咱们还是讨论讨论你们想上什么学校吧。”元宝赶紧叫她们停下来。
“我想去县一小,赵立就在那个学校里,他一直说那里的老师可好了,而且我们去了的话,赵立还能照顾我们。”大丫抢先说。二丫和三丫也跟着点点头表示自己很想去。
“爸爸,这个学校好进吗?”元宝知道江建国因为自己上学的事情这一阵子都比较关注这方面的信息。
“进是可以进的,你江叔叔可以帮忙说说情,不过就是学费比别的学校贵不少。”
“学费估计贵也贵不了多少,就让姐她们去念吧,反正都要读书了,不如就去好点的学校。奶奶你说是不是。”元宝对着江老太眨眨眼睛装可爱。
“你这孩子,害怕奶奶拦着不让你姐她们去县一小啊,奶奶个你做保证咋样,绝对送她们去县一小。”江老太看着孙子这幅模样忍不住想笑,以前是因为没钱才没让大丫她们读书,现在元宝赚了这么多钱,肯定送她们去啊,谁还不盼着孩子好呢。
“奶奶最好了,大姐你们还不赶快谢谢奶奶。”元宝对大丫三个说。
“谢谢奶奶,以后我们肯定会好好听话的。”大丫三个异口同声。村里面的孩子念书的不多,而且基本上能去上学的都是男孩子,现在自己家里竟然要送她们去县里最好的学校念书,她们简直快开心飞起来了。
“你们这三个孩子哦,看把你们开心的,以后都得好好学习才行啊,不然就辜负你们弟弟的心意了。知道吗?”程丽看见难得露出孩子气一面的三个闺女笑着说,她也是希望自己所有的孩子都有个好前程的,现在起码孩子们都能去上学了,算是有了一个好的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