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艺盘蹆坐在床上,荷花般的大红裙摆拉开后显得非常大,一根根彩带被裙装盖住,入目所及至少有二十根之多。
看到这么多彩带,胡哥、彭宇宴、李浩然、马天羽四人的脸色集体变了,变得苦逼无比。
来之前他们就了解过二姐家乡的婚礼习俗,知道每一根彩带代表着一种整蛊手段,如果新郎官手气不够好,伴郎们的下场就很惨!
“哈哈哈哈哈……”
“二姐也是牛啊!那么多彩带,她裙子是百宝箱吗?”
“史上最帅伴郎团被这么整蛊,感觉莫名的好笑!”
“不知道是什么整蛊手段,伴娘们可要给力喔!”
“对对对,让史上最帅伴郎团变成史上最惨伴郎团!”
“……”
四个伴郎便秘似得表情逗得全场所有人笑喷,弹幕亦笑喷,幸灾乐祸的声音不绝于耳,充斥银屏。
谭唯唯张开双臂像老母鸡似得护住笑吟吟的张希艺,得意点头道:“哎!李浩然说的太对了,这二十三根彩带只有一根联结着婚鞋喔,其它都是惩罚,所以,新郎官看你的命咯!”
袁宏听得直冒冷汗,抱拳求饶道:“维维,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给你们发大红包,的?”
“不行滴!婚礼习俗怎么可以随便改?”
“对对对,新郎官你别磨叽了,万一你要是运气爆发,一下子就找到婚鞋了呢!”
“快点吧!错过时间可就麻烦了!”
这时佟莉娅和娄逸潇也挤了进来,四个伴娘一起守在新娘子面前,誓要将‘战斗’进行到底的决心很坚定,展现的淋漓尽致。
“呃!”
袁宏满脸无奈,转头看向四位兄弟,苦笑道:“那……我开始了〃々?”
“上吧!”
胡哥满脸豁出去了的表情,拍着新郎官的肩膀轻声道:“祝我们好运!”
“祝我们好运!”
“加油!”
“阿宏你是最棒的!”
李浩然、彭宇宴、马天羽三人跟着大喊,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表情再度逗笑了所有人。
气势很澎湃,然而结局显然是不好运的。
袁宏点兵点将半天,最终选择了一根自认为最有可能绑着婚鞋的彩带,可慢慢拉出来的时候尾端不是婚鞋,只绑着一张字条。
满脸苦笑的拆开纸条,袁宏生无绝恋的诵读道:“恭喜你们抽错了,请四位伴郎每人在小蹆骨上贴一张膏药?”
“啥?”
“要不要这么恶毒?伴郎就不是人了,除了没穿马甲,我们哪里不一样了?”
“对,穿了马甲我们也是新郎。”
“马哥,这话这时候不能说啊!”
袁宏刚刚读完纸条内容,李浩然、胡哥们就哀嚎起来,瞬间明悟了这帮娘们的险恶用心,怎么可以想出这么损的招数呢?
这时,离得最近的佟莉娅优雅十足的捧起桌子上的万通筋骨贴,笑吟吟双手捧着递给李浩然,大眼睛眨啊眨,很无辜,很可爱。
李浩然被丫丫美人电了一下,心儿噗通噗通直跳,不过一想起这娘们的险恶用心,立马就觉得蹆毛痛,哪儿都痛。
除了自己的化妆师罗强,李浩然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有蹆毛,这猛地一撕下来,该多痛啊?
盯着都贴过的万通筋骨贴,四位伴郎集体变色,尤其号称蹆毛大王的胡哥,俊朗的脸庞直接变得煞白,求饶道:“打个商量,能不能换个惩罚方式?”
“愿赌服输,来来来……”
娄逸潇此刻胡一菲上身,接过佟莉娅手里的药膏,非常豪爽的拍拍茶几让他们把脚放上来,要亲自动手粘药膏。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彭宇宴叹息着将脚放在茶几边缘,拉起西裤头露出毛茸茸的小蹆,扮可怜道:“求贴在前面。”
啪的一声轻响,娄逸潇把撕开的药膏贴在蹆肚子上,指着挂在墙壁上的大屏幕,笑嘻嘻道:“你自己的粉丝强烈要求的!”
“唉!”
彭宇宴叹气,娄逸潇勾勾手指,盯着李浩然不怀好意道:“李浩然,该你了喔!”
“¨~这娘们知道我看到了?这是在存心报复?”
心里疑惑,李浩然满脸萌萌哒的表情求饶道:“娄逸潇,能不能贴在前面没毛的地方,我送你礼物,我前天看到一件底下镂空的裙子非常好看……”
底下?镂空?娄逸潇秒悟,俏颜刹那间红透了,一对凤眸死死盯着李浩然,咬牙道:“费什么话,放上来!”
“得,威胁失败,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李浩然不再反抗,叹息着将脚放在茶几边缘,和同病相怜的彭宇宴对视苦笑一声,却因为直播镜头取景地问题,引得直播间弹幕尖叫连连。
很快,啪的一声脆响,李浩然蹆毛最多的地方贴上了一张药膏,等会儿猛撕的时候有的痛了!
跟着,马天羽、胡哥都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娄逸潇其实打算放过前辈胡哥的,只是这哥们蹆毛过于旺盛,贴前面(诺李的)都没多大作用,还是得痛。
“啊!”
“嘶!”
“卧槽!!”
“好痛!”
四张药膏一起刺啦的撕下,四声不同程度的惨叫声响起,听得粉丝们格外销|魂,欢笑不断,纷纷用弹幕点评着偶像们与众不同的‘叫’声。
房间里热闹的笑声此起彼伏,连新娘张希艺都笑的合不拢嘴,媒体们就更不用说了,那一刻的表情可以做成多少表情包哇!
撕下药膏后,四个帅气的伴郎就四散而逃,或单脚跳着,或蹲在地上,搓着光溜溜的‘伤口处’,一个个苦逼到极限。
李浩然呲牙咧嘴的拉下裤蹆,腹诽道:“孙悟空一次都只拔三根毫毛,你们也忒狠了吧!”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