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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令人头皮发麻的故事(8/8求订阅、求打赏)

    阿德戏弄茶餐厅服|务员,戏弄老夫人的这一段故事明明很平常,但随着李浩然通过【声临其境】技能娓娓道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李浩然开讲其实只有五分钟不到,他的语言平铺直叙,没有咬文嚼字,也没有故作清高,只是平平淡淡的叙事,却说尽了世间百态,人心阴暗。

    尤其泰姬陵的故事堪称画龍点睛,在整个故事着重体现的人性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告诉听众:人生有很多种可能!!

    失败的钢琴家说不定是成功的调音师。

    表面微笑的服|务员或许疲于应付内心的肮|脏无比。

    戴着面具的人类,在毫无威胁的弱者面前可以百分百信任卸下防备。

    人们做着各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却自认为高明。

    听到现在大部分人基本明白了故事的脉络,李浩然的故事开头就在设局,一动不动、双眼无神的老者,穿着褲叉的弹琴者,拿着钉枪的中年妇人,由琴声串连在一起,茫然不知其所以然。

    语言营造的诡异的氛围,脑海想象的暗沉色调,令人窒息的叙事,听完之后背脊开始冒汗,胆小的甚至开始在后怕了!!

    李浩然说完马路上的剧情便停了下来,自己休息休息,也让听众们消化消化其中的信息量,使得故事在他们脑海里更融会贯通。

    李浩然刚刚停下,弹幕在这一刻就变得热闹无比,喧嚣无比……

    “李浩然的故事内涵是不是一种提醒,生活不能因失去信仰就寄望于伪装,而自作聪明其实是另一种自寻短见?”

    “我突然想对阿德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没问题,开头便是结局!”

    “精彩的故事,几种情感都被调动了!”

    “……”

    弹幕充满赞叹,李浩然停顿了五秒之后又徐徐拉开了最后一段故事,他故事里最精彩的一段,承上启下的一段。

    李浩然磁性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浑厚声音响起……

    “奥斯曼风格的楼道里,阿德按下了门铃,没有人回应,再一次按下门铃,依然毫无反应。

    阿德忍不住从包里拿出笔记本,核实了预约名单上预约地点的名字和门铃上的是一致的,显然没有错。

    突然,阿德听到从房间里传来了声音,他急忙戴上眼镜,然后把笔记本塞到大衣的口袋里。”

    “等了好一会,门背后传来了一个女人惊慌的、不安的声音:什么事?”

    阿德的声音:“我是调音师,夫人。”

    “谁?”

    “钢琴调音师。”

    “一阵沉默,门没有打开,过了一会儿,女人的声音传来:我丈夫不在家,你改天再来吧。”

    “这个,我只是来调钢琴,不需要他本人在场。”

    “还是算了吧,我给你付上门费,你回去吧。”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盲人,到你家需要费很大力气。你和你丈夫都没有取消预约,让我非常不快的是,至少你得开门解释一下吧?”

    “阿德等待了几秒。他再次按响门铃,比上次时间更长。在他身后,邻居的门打开了,从微微张开的门背后露出了一张被惊动的老妇人的脸。”

    “又过了一会,阿德正准备转身下楼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女人对阿德说:对不起,我没有准备。我没料想到您的来访,我的丈夫并没有事先告诉我。”

    “说完,女人站在半掩的门前仔细的打量着阿德,直到肯定他是盲人,她满意地侧开身子让路给他,同时视线越过阿德的肩膀望向后方的邻居。”

    “对面老妇人消除了疑虑,把门合上。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对面猫眼里仍然有人影闪烁。”

    “两边都关上了门,阿德走进屋里,大厅的一部分正在施工:篷布,刷子,各种罐子。”

    “钢琴在哪?阿德口里询问,走进房间顿时隐没在半明半暗中,他透过隐形眼镜和墨镜隐约看到钢琴的形状,于是本能地径直向它走去。”

    “女人尖叫的声音响起:不,小心!”

    “但是已经晚了,阿德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摔倒在一摊粘稠的液|体上。他发出一声厌恶地惊叫,同时瞥见坐在长沙发上的老年男人瘫在一摊黏糊的血中,好几颗钉子钉在男人的太阳穴上。那具尸体曾被人从卧室方向一直拖到长沙发上,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了一条宽宽的血痕。”

    听到这里,懂电影的人心里已经通透起来。

    李浩然讲的是一部互文的作品,首尾呼应,开头就是结局。同时也是一出经典的欧·亨利式结尾,剧情的结尾出乎意料之外的走向。

    不过,故事的精彩正进行,听众们根本来不及感慨,就继续投入其中……

    李浩然惊慌失措的阿德声音响起,吓得大叫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等等!把手给我!这!我没想到你会走这边。我们正在装修,我…我打翻了一罐……一罐油漆。您……您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不希望您进来了!”

    “听着女人的解释,早已看到一切的阿德的心脏怦怦乱跳,显得很慌乱,但是又要故作镇定,假装没看到沙发上的死人。”

    “好啦,好啦,这没什么,真的很抱歉!这儿,您请坐。说着,中年妇女推了阿德一下,让他在钢琴前坐下。”

    “被推了一下,阿德下意识的用手支了一下钢琴来保持平衡,差点没摔倒,从摔倒到现在,他墨镜下面的目光完全在看着沙发上的死人。他现在吓得上气不接下气,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坐在钢琴的凳子上,强忍着不往尸体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