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依令,走上前来,男孩试图挣扎,可奈何身中迷药,全身软麻无力,怎抵得过几个成年男子的气力,当下便被他们拖到了河里。
为首的黑衣男子阴阳怪气的阴笑几声:
“大少爷,对不住了,我们也是拿钱办事,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说完,毫无预警的将男孩的头按进了水里。
冰冷的护城河水夹杂着泥土的腥臭,窜入口鼻,呼吸变得越发困难,男孩求生的本能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最终徒劳无功。
就在他以为快要被淹死的时候,那些人却又将他的头拎出了水面,然还未等他吸上几口,那些天杀的,又将他的头给按了下去。
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如此反复。
立在岸边的女子视若无睹,脸上洋溢着嗜血的疯狂,在月光的映衬下而显得更加的狰狞。
“你这女人真是好生歹毒,竟然连自己小辈都不放过,当真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突然一阵稚嫩女童独有的空灵般的声音,自荒无人烟的护城河上空传来,惊了正在丧尽天良的几人。
青衣妇人脸色白了白,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看到一个人影,心里顿时一阵发毛,因为害怕而大声的吼叫着:
“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还不给老娘我滚出来。”
“呵呵,滚?这我可不会,要不你给我示范示范。”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紧随其后的是铺天盖地泛着寒光的银针。
青衣妇人大骇,前后左右竟然避无可避,当下一咬牙,就地一滚,堪堪避过,扑了空的银针继续疾行,击向那几个黑衣人,根根没入眉心。
独留为首的那个黑衣人,面色煞白,瘫坐在水里。
青衣妇人慌乱爬起,拔腿就报,忽然,双腿没有来一痛,接而酥麻,竟是没有了知觉。
半响,一个白皙的玉足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紧接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
“原来巨毒无比的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可惜,晚了”
年轻的男孩,被人救起,久违的空气终于回归了胸腔,但长时间的非人折磨已然令他昏死了过去。
过来好一会,咳嗽了几声,这才悠悠转醒,眼神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目光开始慢慢恢复焦距。
夜空还是刚才的幽深,但却没有当时的寒凉,身侧有一小堆篝火,将他原本湿透的衣服全部烘干,篝火堆的不远处,屹立着一颗三人才能合抱的过来的参天大树,大树粗壮的枝干上,悬吊着一个人,定睛一看竟是刚才那个为首的黑衣人,而树下与地相连的根部,他的三姨娘正被人捆绑在哪里,姨娘的面前半蹲着一个虽然看不清脸,但应该他年龄相仿的白衣女娃娃,正手持一细长的绣花针在三姨娘的脸上划拉着,不知在干什么,偶尔还会传来三姨娘惊恐挣扎的喊叫声。
“嘶~,别动,再动插瞎你眼睛。”
女娃娃捏着绣花针在她眼前,晃了晃,警告她。
三姨娘闻言,当即不敢再动分毫。
很满意她的配合,小女孩咧嘴一笑:
“这就对啦嘛!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吗?”
说完,捏起手中银针继续自己没完成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