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儿?”
傅子义看着隐娘磕的满头的血,心疼至极,急切的上前制止她,可是却无济于事。
最后没有办法,傅子义狠下心来,直接把她给打晕了,这才让陆如霜冷静了下来。
将隐娘揽在怀里,而后朝着一旁早已经吓坏的丫鬟,厉声喝道:
“都愣着干嘛?还不去请聂姑娘过来?”
“是,是傅大人,奴婢这就去!”
丫鬟一脸惶恐,急忙转身去找聂清河。
……
司徒奕刚处理手头上的有些琐事,就听到这样消息,急忙也赶了回来。
到了那里,便看到傅子义满身的血的在房间外走来走去。
急忙上前询问:
“子义,到底怎么回事?”
傅子义满脸愁容,一下子像老了好几岁:
“我也不知道,隐儿醒来之后,便嚷嚷着要离开这里,嘴里还嚷嚷着什么“她回来!”她会杀了我们所有人”之类莫名其妙的话,而后又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崩溃了,一直磕头求饶。”
司徒奕听的云里雾里:
“什么叫做她回来了?”
傅子义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隐儿一直不肯说,但神情惊恐似乎怕极了口中的那个她!”
司徒奕蹙眉不语,很显然傅子义这夫人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但是介于傅子义,司徒奕并没有说出来。
而与此同时,禁闭的房门打开了,聂清河从里面走了进来。
傅子义急忙上前问道:
“聂姑娘,隐儿可有大碍?”
聂清河面露难色:
“情况不容乐观,就傅大人所言,令夫人很可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所以才会突然变得癫狂,傅大人可知令夫人以前可有什么隐疾,或者有什么不好的过往?”
傅子义脸色微白,摇摇头:
“我跟隐儿是七年前,溪水河畔相识,除了她无亲无故,一无所知。”
聂清河思忖半会,又问道:
“那她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虽有时有些心绪不宁,但是却并没有像今日这般反常。”
聂清河道:
“所以就是昨日受伤回来,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是!”
“如此说来,这件事情莫不是跟那陆姑娘有关?”
“不可能!”
聂清河和傅子义一问一答,最后猜测隐娘的突然反常与陆如霜有关。
然,司徒奕却毫不思索的给否则了。
说完之后,才后之后觉,神色不自然道:
“本王的意思是应该不是那个女人,虽不知道今日她们二人为何突然大动干戈,但是那陆如霜的底细,当初还是子义你跟凛冬一起去查的,她的情况你应该比本王更清楚。”
“确实!”
一旁的凛冬也随之附和: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嫂夫人将陆姑娘误认成了什么人?”
傅子义不语,陆如霜的底细是他去查的,除却性格有些异样之外,并无什么可疑之处,最关键的是,她和隐娘之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就算两个人有什么仇,也不至于怕成这个样子。
转而,询问因司徒奕毫不思索替陆如霜开脱而神色异样的聂清河:
“清河姑娘,隐儿这病可有办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