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上,又有一座宫殿被毁,银尘和天帝身旁还四处飘浮这宫殿的残屑。
“天帝可真是好样的啊!知道我丹穴山的稻谷比那些金子还重要!可你动手之前,为何就不能想想后果呢!”
“朕与你说过千百遍了,朕定不会如此这般无聊去烧你那些没用的东西。你这般不死不休的纠缠又又有何用。”
“到底是不是陛下所谓,只有陛下自己知道,哪怕就算不是天帝所为,银尘也该来提醒陛下了,阿泽的仇,就算是你死了我仍旧会不休的。”
“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我说过,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对阿泽动手!既然天帝动了手,那就应该最好会有人来替他动手的准备!”
……
丹穴山上看着那些已经被翻新的稻田。本来已经是绿油油的稻田里,如今又再次荒芜。
“银尘,你可是又去归墟圣境回来了?”陵光神君走到他的身后。
“我只是去看看!”银尘并未否认。
“归墟圣境是何种地方,我们都清楚明白,降泽他是回不来的”
银尘抬头看着前方神情很是淡然:“没关系,他若要玩五百年才回来,呢我就等五百年,他若要一千年,那我就等一千年。他想什么时候回来,我就等他到什么时候,反正我似乎就是为了等他而生的。”
陵光神君也只有无奈摇头。
“对了,离恨天找到没有?”
陵光神君摇头:“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定要找到他才行!”
“明白,这是自然!”
“我听他们说你们四方神殿已经解封了,你们还是找个时间回去吧,坐镇四方,一直以来都是你们的本职工作。这样才能保四方安宁。”
“我们可不想再去效忠那个九重天上的天帝,我们商量过了,就在这丹穴山!”
“总是得要回去露个脸的,若你们不回去,又怎么能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难道还有幕后主使?”
“那夜突袭丹穴山的可不仅仅是天帝那一方然,还有离恨天那一方,可离恨天背后的那个人可比天帝更镇定能在如此混乱当中依然没有暴露身份的,这可是一个阴险厉害的人物,一旦他与天帝联手,那丹穴山仍旧不会太平。”
“你是想让我们各自回去,试探一番看看他们会不会乘机出现?”
银尘点头:“如今丹穴山有你们四方星宿神君守着,他们也就只敢做些小动作,掀不起什么波浪来,若你们四个一旦分开各自回府,想必他们就会动手意图先铲除你们这四个障碍。”
“啊!我明白了,我现下就去与他们三个说。我们立马回府,看他们敢不敢来!”
“记着,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若是对方人太多,对付不了就跑!”
“笑话,还有我们四方星宿神君对付不了的人!”
银尘抬眼看了他一眼。陵光神君妥协:“行行行,我们定会量力而行的!”
……
青丘灵山
狐岐明月走在静谧的树林里,越走越是不对劲,周围的气流渐渐变得紊乱起来:“不至于吧,连我青丘都不放过,真把我当成了联合反叛之徒了!还好我早有准备!”
隐藏在林间偷袭之人接二连三的从树林里飞奔而出,只是这些人,还没有接近狐岐明月,就被他身后快速射出暗器直戳心脏,倒地不起。
“我亲爱的姐姐们,出来吧!”
狐岐明鸾带着几个妹妹和青丘族人从树林里走出来。
“看吧,我就说嘛,丹穴山沦陷了,我青丘灵山怎么可能会逃得过。”
“这天帝那脑子是被打爆了么,平白无故要给自己树立对敌!”
狐岐明月道:“天帝若是要铲除真正的帝皇,那必须就得对他身边的这些帮手先除掉。四方星宿神君要除,我们青丘,自然而然也就被列为其中了。”
狐岐明鸾道:“他这是在逼我们反天!”
“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已经反天了!”
狐岐明鸾转身面向族人:“给我加强戒备,胆敢擅闯青丘者,杀!”
然而不仅仅只是青丘,就就连四方星宿神君在回到自己神殿时也遭到了埋伏。也幸好早有准备,才没有让他们得成。
灵栖宫内,天帝很是愤怒:“这便是玄女的计谋?派出去的人可是有一半以上的都没有回来啊!”本是计划的好好的,说是要分散丹穴山的实力,可第一次合作出手就吃了这么一大个亏,这让两人的合作陷入了困境。
九天玄女倒也不担心什么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天帝又何须那么着急呢!不过就是试探试探,现如今天帝也可放心去出兵去剿灭叛军,四方星宿神君明着叛变,这可是有名有据的!”
“那你倒是说说现下该如何呢”
“陛下,既然罪名成立,那接下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剿灭意图谋反之人了!”
“剿灭,如何剿灭,让谁去剿灭,如今镇守我九重天的四大天王和李天王,他们更本就不是四方星宿神君的对手,如何剿灭!”
“玄女这里可是有一套功法可助天帝一臂之力!”
“可别跟朕说是你们巫族的控杀术!不过就是传说的厉害些罢了,后来不也是被降泽仙君给破了么!”
“正是控杀术!天帝为何不想想,上古的巫妖大战用的便是这控杀术,可控杀术却在丹穴山上失败那是因为降泽仙君的那只玉箫,如今那支玉箫随着仙君去了,那么控杀术自然就没了可以钳制的东西!以天帝的功力和我巫族控杀术想结和,如此一来,那不是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天帝甩手:“暂且就再相信你一次。”
……
渤海之东归墟圣境之处的深渊里。层层迷雾覆盖,越是往下,迷雾就越是稀薄,直至迷雾散去,便能看见青山绿水,花团锦簇,溪流瀑布直流而下,更有一坐坐悬浮在半空中的小山,这俨然就是藏在渤海深处里面的一处仙境。不时还会看见几只兔子在清澈的河边吃草,河边更是五彩斑斓的野花。
正在吃草吃的香甜的兔子突然惊起,看着一处草丛。随后又都齐齐奔向草丛,只见绿油油的草丛里竟躺着一个人,一袭白衣铺地,腰间那只玉箫稳稳的插在腰带里。
“他该醒来之时便自然会醒过来,你们这些小畜生,慌忙个什么劲!”一个青衫布衣,头发花白,还有些凌乱的老头缓缓的从树林里走出来。那些兔子很快又跑去围着那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