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胖一路小跑,屁颠屁颠的推来了心电图机。..
因为经常要用到,现在心电图机也不放回仓库了,就一直放在中山医院里面。
一看心电图机被推过来了,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立刻露出万分敬仰的神情:
“哇——哇——这就是传说中的西方欧罗巴洲的神器啊!”
“听说啊,这个宝物包治百病!比药王孙思邈的药葫芦还要灵验一百倍!”
“可不是嘛?我邻居的二大爷的三叔的小舅子的朋友,就是它治好的!”
林睿偷听着吃瓜群众们的评论,一面拼命的忍着笑意,一面手忙脚乱的连接上了心电图仪的十二导联。
一按动开关,心电图仪的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波形。
西门庆的心电图上面,既看不到代表心房电活动的波,也看不到高尖的r波群,只剩一条疯狂抖动的绳子。
不过,作为一个学渣,林睿其实是看不懂心电图的。
不过,他依稀记得穿越前的《内科学》上,教他们的老教授说过:“心室颤动的时候,这时的心室就像一个装满蠕虫的袋子,快速、无效、毫无规律的抽动。”
这时的心电图描记上没有任何可识别的 r 波群,就是一大堆乱码。
这——应该,好像,大概——是室颤吧?
林睿装模作样的看着心电图仪的屏幕,犯起了嘀咕。妙书斋..
在医学上,没有“应该,好像,大概”!
他又想起了穿越前的科室老主任。
每次他犯嘀咕的时候,老主任总是会这样教训他:
“在医学上,没有应该,好像,大概!”
“医学是一门严谨的科学,直接关系到病人的健康和生命,容不得半点不确定性!”
那个时候,他一个医院的金字塔体系中最底层的规培生。反正上面有各级医生把关,他也不用承担多大的责任。
现在,他作为大明朝整个天下唯一的一个受过现代医学训练的医生,开始独当一面,再也没有人为他背锅,为他挡枪,为他擦屁股。
这个时候,他才感到自己的责任重大,也为以前没有好好学习,一味的混日子感到后悔和羞愧。
哎!不管了!就当室颤治吧!
反正肯定是心律失常!这点我还可以确定!呵呵!
林睿打定了主意,转身走出了中山医院的正厅。
他按了按左臂的咬痕,进入了仓库。
他找到了一台 b 除颤器,很快的回到了西门庆身边。
一看到林睿手中的除颤器,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立刻露出万分敬仰的神情:
“哇——哇——这又是什么神器啊?”
“林先生这里的宝贝还真是多啊!”
“那可不嘛?林先生从西方欧罗巴洲带回来不少宝贝呢!”
不过,林学渣看着除颤器,又犯起了嘀咕。..
参数应该如何设置呢?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林学渣现在真的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好好学习,尽是瞎混了。
不管了,用最大能量吧!
林学渣把除颤器调到了最大能量,单相波 ,非同步直流电复律。
不过,作为一个看过几部美国医疗剧的学渣,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忘记装一下b。
他拿起两个除颤把手,使劲的对面摩擦起来,一边大喊“r”。
“吱——叮——”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一边露出崇拜的神情,一边窃窃私语起来:
“掐颈?掐颈是啥意思?”
“大概是西方欧罗巴洲的咒语吧,就是包好,包好的意思!”
“不对,不对,应该是基督耶稣助我的意思。我听说他们那边的人不信佛祖,信奉基督耶稣。”
“r!”林睿接着大喊一声。
话音未落,他把两个除颤把手按在了西门庆的胸口上面。
“滴”的一声,除颤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嘭”的一声大响,西门庆的整个身体直挺挺的蹦跶了起来。
“哎呦!我的妈呀!”
与此同时,傻胖也被电击了。他那圆滚滚的身体向一边翻滚了出去。
在除颤的时候,他的手还按在西门庆的身上呢。
不过,幸亏他皮糙肉厚,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否则,林睿要同时抢救两个人了。
林睿一脸懵逼:“我不是喊r了吗?”
傻胖龇牙咧嘴,委屈的说道:“俺咋知道科利尔是啥意思啊?”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继续一边露出崇拜的神情,一边评论道:
“哇——哇——这是什么宝贝啊?这么厉害!”
“西方欧罗巴洲的神器就是厉害!把西门大官人打的整个人都蹦跶起来了,把傻胖也打飞了。”
“对了,对了,科利尔是啥意思啊?林先生刚才为啥要大喊一声科利尔啊?”
“大概是西方欧罗巴洲的咒语吧,就是药到病除的意思!”
林睿转头看了一眼心电图仪屏幕。
屏幕上面还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波形,像一条疯狂抖动的绳子。
而西门庆还是两眼紧闭,昏迷不醒。
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r!”林睿一面喊道,一面拿起两个除颤把手,使劲的对面摩擦起来。
“r!”林睿接着大喊一声。这一次,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保所有人都离开了。
紧接着,他猛地把两个除颤把手按在了西门庆的胸口上面。
“滴”的一声,除颤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嘭”的一声大响,西门庆的整个身体像僵尸一样,直挺挺的蹦跶了起来,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因为连续遭到电极,西门庆的胸口上出现了两块红红的印记。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继续一边露出崇拜的神情,一边评论道:
“西方欧罗巴洲的宝贝就是厉害!这个和大力金刚掌差不多了吧!一掌就是一个印子!”
“什么大力金刚掌?如来神掌!”
“不对!不对!你们都说的不对!应该是铁砂掌!”
林睿转头看了一眼心电图仪屏幕。
屏幕上面还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波码。
还不行?
林睿的冷汗都下来了。
咋办?
哎!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林睿又操起了除颤把手。
“r!”
“吱——叮——”
“r!”
“滴——”
“嘭!”
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循环往复的响起,久久的回荡在中山医院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