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走出了潘金莲的屋子,来到了后花园。
花园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看看四下无人,悄悄的一按左前臂的咬痕,进入了医药仓库之中。
他在仓库中找到了一支地西泮和一支一次性注射器,转身走出了仓库。
他拿着药物和注射器急匆匆的向潘金莲的屋子走去。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
不对!不对!现在的癫痫的诊断是根据后世专家的考证。
这是不是有点先入为主了?
万一不是怎么办?
那不就误诊误治了吗?
还好,还好!幸亏我天资聪敏,天才英纵。要不就要出大事了呀!
林睿一边?N瑟着,一边回到了仓库。
在仓库的货架上找到了一台16导联脑电图仪,拎着回到了潘金莲的房间。
西门庆看到林睿拎着一台奇奇怪怪的仪器回来了,好奇的问道:“林先生,这是……”
林睿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是我从西方欧罗巴洲带回来的神器,专治各种羊癫疯、公牛疯、猪牢疯、母猪疯……”
“林先生”西门庆着急的说道:“这种时候就不要说笑的嘛。我们全家老小都急死了……”
林睿板起脸来,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我没有说笑呀?这种病,西方欧罗巴洲叫癫痫,中医不是叫羊癫疯、公牛疯、猪牢疯、母猪疯……各种疯吗?”
李瓶儿上前拜倒在地,眼泪汪汪的说道:“林先生,你就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救他一救吧。”
林睿虽然是个学渣、混混,但是心肠还是很软的,见不得人受苦。
他赶紧严肃了起来,说道:“六娘,快快请起。你不要着急。我马上给孩子治病!”
林睿麻利的将电极连接到了孩子的头皮上,一按开关,屏幕上出现了脑电波。
当然,作为一个学渣,林睿根本是看不懂的。
什么β波、α波、θ波、δ波、γ波,什么P200、P300、N270、N400,什么频率、诱发电位……他是根本看不懂的。
但是,他在穿越前好歹在《神经病学》的课堂里面上过几节课,虽然大部分时间在打瞌睡或者玩手机,但是好歹知道:要是波形很杂乱,肯定不是啥好事情。
而现在屏幕上面的波形就非常杂乱,像一团乱麻一样。
看着屏幕上面的一团乱麻,林睿装模作样的连连点头,口中还不断的发出“嗯嗯”声。
西门庆和一众妻妾们看看屏幕,又看看林睿,一起露出崇拜的表情。
“林先生真厉害!这都能看懂!”
“林先生真乃神人也!”
“我们看这个就是一团乱麻!像看无字天书一样!林先生居然能看懂!真了不起!”
林睿装模作样了一番,装b也装够了,取下了电极。
是时候祭出大杀器了!
他拿出了地西泮和一次性注射器,拿起了西门官哥胖乎乎的手臂。
糟糕了!小孩的静脉太难找了。
作为一个手潮的学渣,林睿勉强能打成年人的静脉,遇到胖乎乎的小孩就抓瞎了。
在穿越前的现代社会,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儿科护士都做不到一针见血。
因为小儿的皮下脂肪较厚,静脉又较细,实在不好打。
因此,临床上常常用头皮静脉作为输液或者静脉推注的地方。
因为小儿的头皮静脉表浅,毛细血管丰富,血液循环快。
可是……林学渣不会啊……
哎!要是小护士在就好了。
小护士周沐月早就在她的调教下,熟悉和精通了各种临床护理操作,成为了一个能干的小护士了。
遭了,遭了!咋办呢?
硬着头皮打吗?对于林学渣来说,成功率太低了。
在穿越前的现代社会,常常有孩子家长因为护士打静脉失败,迁怒于护士,辱骂甚至殴打护士。
林学渣要是把西门官哥打出一头一脸的血来,料他西门庆倒是不敢揍他。
可是,他的林神医的名声可是就要毁于一旦了呀。
怎么办?怎么办?
林睿拿着注射器,急的满头大汗。
而炕上的西门官哥还在不停的抽搐着。
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再耽误下去,即使侥幸救活了一条命,也是个傻子!
西门庆和一众妻妾们都眼巴巴的看着林睿。
李瓶儿更是急的又大哭了起来,把孩子从炕上抱了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脸贴着脸。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呢!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呀——”
林睿呆呆的站在那里。穿越以来的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惭愧!
穿越前的他,谁都知道他是个学渣,谁都知道他不靠谱。他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反正有老师,有上级医生,有老主任盯着,他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也没有人敢让他承担任何责任。
穿越后的他,是天下唯一的现代医生,没有任何人可以倚靠,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平生第一次,他深深的感到了自己的无能,为自己当年没有好好学习而后悔。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西门官哥那胖乎乎的Pi股蛋子上面。
孩子穿着开裆裤,两瓣胖乎乎,圆滚滚的白肉露在外面,很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掐一把。
有了!有了!
静脉无法给药的话,可以直*肠给药嘛!
嘿!你们看劳资多聪明!真是天资聪敏,天才英纵,才华横溢,玉树临风……
2 mg地西泮被慢慢的推注进入了西门官哥的直*肠。
一两分钟后,孩子就停止了抽搐。
西门庆和一众妻妾们齐齐的跪倒在地。
“林先生真乃神人也!”
“林先生,今日救我儿之命,大恩大德,妾身永不敢忘!”
“林先生,西门府上下老小百余口人,永远感戴你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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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潘金莲的卧房之中。
潘金莲撇着嘴说道:“这个林先生可真有意思。水路不走走旱路……大概是和老板娘和小护士走惯了吧。”
西门庆紧紧地抱着她,舔着脸说道:“你的旱路什么时候也让我走走?”
潘金莲佯装生气的打了他一下,娇嗔道:“你敢!你就知道作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