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府大厅内正在争吵不休。
冀州侯苏护和大儿子苏全忠的尸身放在大厅中央,一个年方二八的绝世美人梨花带雨,扑在尸身上哭的死去活来。
美人正是苏妲己,她不光为父兄的死而哭,同时也为她自己的前途迷茫而哭。
失去父兄的保护,她就是待宰的羔羊。
“今天冀州遭此大难,完全都是因为这个苏妲己而起,为今之计只有开门投降,把苏妲己进献与纣王,才能解冀州之围。”
一个胡子花白坐在上座的锦衣老头指着那哭泣的苏妲己嚷道。
他是冀州侯苏护的叔父苏锦,在苏氏一族辈份极高,他长期想着谋夺侯爵之位,现在苏护死去,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只要他献出苏妲己,主动向纣王请罪,再加上其他与之交好的诸侯游说,这冀州侯爵之位就是他的了。
“投降?侯爷就是因为不愿投降,才亲自迎战崇黑虎。如果你们投降了,那侯爷不是白死了么?”
一个二十岁左右,生的粗壮的年轻将军和苏锦老头针锋相对,。
年轻将军的主张是要死战到底,保证冀州不破。
苏锦看着年轻将军,怒道:“郑伦,现在苏护是冒犯了当今天子,天下诸侯都会讨伐我们冀州,你一个小小催粮官,有何资格说死战?”
年轻将军名叫郑伦,他同样和道人学过异术,还是原著封神榜榜上之人,自有他的不凡之处。
只见他郑伦哼了一声道:
“别说城外的曹州侯崇黑虎,就是天下八百诸候全都到了冀州,我郑伦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若非我运粮耽搁了半响,侯爷根本不会死。”
他的话一说出口,苏锦身后那些将军都是嘲笑起来。
“吹牛。你这么牛逼,那你先出去退了崇黑虎啊。”说话者是锦衣老头的儿子,三十岁左右的苏星河。
“哼,击退崇黑虎很简单,现在的问题是侯爷一家男丁都死了,只剩下二小姐一位女流之辈,就算击退崇黑虎之后,谁来继任侯爷之位?这个要先弄清楚。”郑伦说道。
“当然是老夫来当啦。老夫乃苏护的叔父,侯爵本就是我们苏氏一族共有的,不是某一个人的,现在苏护这一支全灭,理应由老夫这支血脉来继承。”苏锦说道。
这时候,大厅外传来了一个冷笑声音。
“老家伙,你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吧?谁说我们这一支全挂了,小爷我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应该已经死去的人——苏喜走了进来。
苏喜身体很虚弱,只相当于半个常人,但灵魂是一个杀猪达人,眼神中隐隐有杀气弥漫,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诧不已。
“小侯爷?你,你不是已经被吓死了么?”
一些将军见苏喜没死也很是惊愕,但内心中对这个胆小如鼠,只知道泡妞的纨绔公子还是很鄙视的,。
不过表面上还是客气叫他小侯爷,但实际上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
就算没死也是一个废物。
苏喜冷冷地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冷哼一声道:“我要是死了,那不是正合了某些人的心意?是吧?老东西。”
苏喜说到最后望向了那个主张投降,献出苏妲己的苏锦,以及他的儿子和家将们。
“放肆,你这个废物敢对老夫如此说话?”苏锦老头气急,指着苏喜大骂道。
“我是你叔公,就算你爹生前贵为侯爷,也得叫老夫一声叔叔,你敢出言不逊。”
苏喜大笑道:
“你不是老东西么?难道你还是小东西?
你想夺我爹的侯爵,又不想帮他报仇,不仅要选择投降还要把我姐献给纣王。
像你这种人,叫你老东西已经够客气了,而应该叫你老乌龟,老王八……”
听苏喜骂的这么难听,苏锦老头气的直吐血,其他支持死战为侯爷报仇的将军也觉得不妥,这老头可是苏喜的亲叔公啊。
按家族观念,苏喜辱骂长辈是要受到家法侍候的。
但苏喜是穿越者,他与这些人毫无感情可言,他才不依辈份。
别说叔公,就是身体前任的亲爹对他不好,也可以不认。
这时,苏锦老头的儿子苏星河跳了出来。
他爹得了爵位,最后也是要传给他,自然要出全力争夺了。
“废物,你虽然没被吓死,但老子补你一刀,就可以马上送你和你爹一起上路。”
苏星河说完,便拔出身上的佩刀向苏喜砍去。
对他来说,杀掉苏喜这种废物太简单了。
就算苏护的亲信也不屑帮这种废物说话。
看到苏喜被砍杀,果然只有苏妲己大喊了一声:
弟弟,快跑啊。叔叔,不要杀我弟弟,我愿意听你们的话,我们家也不要侯爵啦,都给你们。
而其他将士则是无动于衷,就算支持给苏护报仇的郑伦也没有说话。
因为苏喜名声太坏了,他爹都死了,救他也没有用。他们忠于苏护,但是不忠于苏喜这个纨绔。
苏喜在冀州,除了那些喜欢他颜值的小迷妹,其他可以说是人神共愤。
这是个尚武的时代,男人长的好看有求用?
“叮,系统触发临时任务,击杀苏星河。完成任务奖励神力10,金币10.”
“系统自动切换到反击杀程序,检测到主人暂时没有任何技能适合防守和反击,系统将自动以金钟罩加吸功大法迎敌。”
“咣——”地一声,大刀砍在苏喜的头上。
这一刀砍下,苏喜的脑袋肯定分家了吧。
众多久经沙场的将军们都格登了一下,。
但他们惊讶地发现,那大刀根本没有砍入头皮,苏喜的头依旧完好无损。
甚至苏喜的眼中还闪着戏谑的神彩。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
“这废物的脑袋不可能硬的像铁疙瘩。”
“啊,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这难道有鬼?真邪门。”
苏星河大惊,连忙想把刀拿开,重新再砍一次,甚至想逃跑,却是他似乎已经立定生根,再也动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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