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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该部分目前为独立的故事,请与主篇区分开来。具体情况请关注作品资料,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看,那又是一段轮回。”

    “哼,那对眼就是传说中的灵异之眼,名叫‘来去过往十二天’。”

    “不过就是一千年前的一次机缘罢了,十八大家族的能力竟能变异至此,但不得不承认这双眼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天色已是黄昏,这一片大地上一片荒凉,几十里地之间找不到一处人迹。地的西边是一座大山,这里算得上是山脚,一条水色清冽的小溪从山上流下。

    尽管是一片的荒凉,这个地方却并不寂静,来自四面八方的蝉鸣在向大地宣告着这里的夏日还未消尽。而蝉这种生物虽不懂得团结却也得到了大自然的馈赠,只要它们在一起鸣叫那声音就会结为一体给人一种声势浩大之感,令人的内心满是烦躁与厌恶。

    七月中旬,天气已经不那么炎热了,到山上玩的人也渐渐少了下来,以至于到了这天站在小桥上使你找不到人迹。浅浅的窄窄的溪水清澈见底,却还是搭有一座小桥。溪水的南岸有一家客店,店里也是冷冷清清只有二十多岁的老板凤飞三来坐在柜台后边。远远的望这一片景,给人一种古朴而不真实的感觉。

    也许是由于山高,也许是由于昼已经开始变得短了,太阳已经变得找不见了。但它还是把半边天染成血红色,另外半边也在照映之下显得红白相间。这样一来便使天地之间显得优雅而美丽——恰恰是个谈情说爱的好时节。

    溪水的北岸是稀稀拉拉的树木,风吹动着树叶哗哗作响,还不时有几片树叶吹下随风到处飘舞。几只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向南岸飞来又在找树栖身——原来有人来了。

    嗒嗒,嗒嗒,一位僧人拄着一根粗大的禅杖向南踏着杂草与碎石走来。渐渐的他走近了,白色的胡子看起来年事已高,一顶灰白的僧帽上写着一个“僧”字。

    字体十分的潦草——应当是狂草,如若不是懂行的人看了定是认不出来。他的帽子完全压住了眼睛,是用那杆厚实的不方便的禅杖敲地而行的。

    灰布僧衣上顶着的脑袋虽是白尽了胡须,脸庞却不是那种消瘦的类型。他悄然走到桥的东边,用那杆禅杖砰砰的溅起朵朵水花——干巴巴的僧鞋上显出了一小片湿点,而他正面朝那家客店。

    用那么粗大的杖子来探路使人看起来很是不舒服,可是老僧人毫不犹豫的便向西用杖子敲打着河沿找到了桥,很快他来到了客店门口。他似乎对这里十分熟悉,这使得他手中的禅杖看起来更加的轻巧了。

    这是一家小客店,被帽子盖上眼的僧人定是瞧不见门的两边仅有六张四人坐的桌子,每一张桌子和凳子看上去都十分厚实,像是用榆木做的一样。

    “老板,我能在这里住一晚上吗?”摊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凤飞三来被叫醒了,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在外边套一件夹克并没有挂外套。

    “哦,住宿呀!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当他从那张椅子上坐正时朝墙上那面古朴的挂钟看了一眼说道,“住宿可以,现在是晚饭时间了,应当需要做一些斋饭吧?”

    凤飞三来黑色的头发下那双纯正的黑眼睛正快速而熟练地打量着这位客人,他开始对那顶盖到眼睛的帽子产生了兴趣。

    “我不戒口的,”老僧人脱口而出。

    这下终于使这位松懒的老板可以打起点精神来了。

    “啊,那就方便多了。只是您的眼睛盲了吗?”凤飞三来开始想到,“哼哼,一个不守清规的老和尚。”

    “有眼既是无眼,无眼即是有眼,您又何必多问?”

    “那我怎么称呼你?”

    “叫我麒麟好了。”

    “那你坐吧!”这下凤飞三来又摊回了靠椅里,他又瞄了一眼麒麟,竟是发现他很轻松的便倚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客店有两层,第二层是住客人的,第一层除了大厅外还有三个卧室一个厨房等。

    厨师老谭端着晚饭从柜台后墙的过道里绕了出来,这人虽不过五十多岁却已是头发花白满脸打褶子,他个子高瘦一副精明乡村农夫的样子。看到客人坐在那里他迎上去问道,“您要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好。”

    凤飞三来用力把自己拉直了绕过柜台走进过道,他要叫服务员梅少青吃饭。果然片刻之后从过道里走出来一位相貌优雅的女士,他那很长也未扎起来的头发与瞳孔浑为一体更显出漂亮的脸蛋,穿的t恤显出胸部高高的向上挺着,下身穿的是牛仔裤却在脚上挂着拖鞋。

    不知原来就是这样,还是多了一个老僧人的原因,当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时一片的静默。终于麒麟打破了这片沉寂,“这里的菜做得很不错!”

    原来三位主人都有在意这位怪怪的和尚,只是凤飞三来更多的是看着梅少青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梅少青的眼中对这个把帽子盖到眼上的僧人最是关注,这样一来麒麟的话并没有马上招来回音。

    听到夸赞的老谭还是谦虚了一句,“饭做的自然可以吃,但我学了三十年还是没能把这鲢鱼的刺给剃净。”

    果然凤飞三来应声就被鱼刺卡到了,他发出咳咳的声响来。

    “哎!你不会吃鱼就别吃呀!”梅少青在对面生气的递上一杯水。凤飞三来心不在焉的接过水来,他悠悠的盯着什么却没顾得上喝水。

    饭一个劲的往下吃,却没有人再说话了。终于,梅少青忍不住的问麒麟,“您的眼怎么了?而且您这样吃饭也没一点问题?”

    “这个呀!在于温度,我能感知到三米以内一度的温差。”麒麟依旧平静的说。

    老谭不禁叹道,“大师果然是高人。”那棕色的瞳孔中不禁放出光来。

    而在一边的凤飞三来却如没有听到一样仍在出神。

    晚饭过后,由凤飞三来指给麒麟房间,梅少青收拾碗筷。老谭则回屋进行他的爱好——写生,今天他要画的内容大概换成这位老和尚了。毕竟窗外的美景天天都是如此,而他也画的够多了。

    在水池边上,梅少青正在洗着最后一个盘子。从后边走来的凤飞三来直接搂住她的细腰问,“梅小姐,今天晚上我可以去你的房间吧!”他那长至鼻子的头发与梅少青的头发堆在了一起。

    “不行。”两个字像冷水一样浇到凤飞三来那快要点着的柴堆上。

    “又为什么?”面对直截了当的回绝他似乎并没有半点的不快反而更加兴趣大增。

    “你什么时间才能娶我呀!在这种破地方我都陪你两年了。”她还在洗着那张最后的盘子,对缠在身后的凤飞三来的动作她似乎毫不在意。

    “不急嘛!都还年轻,还早着呢!”

    “什么呀!我都快成老姑娘了。”

    “哪有啊!才刚刚年轻漂亮的。”

    “不成,别的女人都有孩子了,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可你碰上我还没多久呀!”

    “那是因为有原因了!”

    “什么原因?又不是你结过婚。”

    “凤飞三来,你小心以后别想碰我了。”她那只盘子终于洗完了。她猛的拨开他那双胡乱抚摸的手把他扔在那里走了,剩下的这位风流的老板只好沮丧的回屋了。

    在凤飞三来那里,时间的流去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天色已经大黑了,夜色很浓似乎白天那淡淡的云将星星和月亮密密的遮下了。

    犹豫的凤飞三来不知怎样苦闷的挨过了那段时光,往往在苦闷的想着那个人时会进入一个异常痛苦的时间与空间。在哪里,似乎一切都停止了只有苦闷在不断的延续直到使你在现实中重病不起。这种状态在吵闹的大街上也不会有丝毫的减少何况自己独自在房中呢——看来只会有增无减。

    然而敲门声打断了这一痛苦的过程,而来者正是忧郁所在。当他打开门时,所有的苦闷便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梅少青正静静的站在那里。

    “进来吧!”凤飞三来虽然极力克制却还是难掩喜悦之情,“你又来干什么?”

    “今天一整天就这么一个客人,而且老和尚还是这样的怪诞,让我觉得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正所谓恋人们总会胡思乱想,他们想得太多了以至于找不到幻境与现实,正因如此原本准确的第六感也变得错乱百出了。这两个人的确是一对,刚刚凤飞三来还在想自己要不要去找她,但想到她最后的话心中便顿时如倒了调味瓶一般,而这会儿她就来了。

    梅少青又一脸正经的说,“那个,我怕自己的话会做噩梦的!”

    “哦……”但转瞬之间他又说道,“什么嘛!就是想我了吧!”面对凤飞三来的嘻嘻哈哈梅少青一反常态的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

    “凤飞三来!你没有洗澡,也没换内裤!”

    “啊……那个……因为刚才……不高兴的也就给忘了。不过!你不也是!”看着她那高低起伏的身形凤飞三来回答道。

    “什么!我的内衣可都是红色的。”这下凤飞三来只好无奈的进浴室洗澡了……

    梅少青任由体重压在他身上,脸上带着怪笑说,“我想了一个好招逼你就范!”

    早已喘不过气来的凤飞三来还是饶有兴致的问,“什么招?”

    “等我怀孕了,你就得处理了!”她开始把内裤给脱了。

    而夜又总是漫长而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