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为师问你,你们是怎么败北给那丫头片子的?”卧龙擎天对此事的发生真的倍感疑惑。
想他堂堂一代大宗师,座下的弟子真的有那样的不堪吗?
竟然连同一个小婢女都打不赢?实在是丢脸至极。
张凡垂首,如实说道:“情况是这样的,当时……后来,那叫玄雀的婢女打出了一道极光,好像叫什么……哦,对了,是青羽龙斩,无比的霸道,我们三师兄均是没能抵挡住,便是这么输了。”
话刚是说完,张凡顿感脸上火辣辣的串烧起来。
人家真的只是个小小婢女而已,只需一招式将他们打击的无法招架。
“师哥,就真的只是一个招式吗?竟然还是跟我一样年纪相仿的女孩子?这般说来,那叫玄雀的女子,她莫非是个奇人不成?”卧龙笙歌对此真的很好奇。
张凡已经没脸在继续诉说此事了:“嗯,她真的只是个小丫头,年纪大不了你师妹多少。”
“哼,你竟然还有脸说。”卧龙擎天又变得气哼哼样子。
此事一出,真不知道天下人是怎么来嘲笑他们岭南卧龙了。
以他卧龙擎天的大宗师身份,真的是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又能怎么办?
“爹啊,您还是消消气吧。我倒是觉得吧……此事并不算是很坏,事实证明了,谁说我们女子不如男的?看吧,我家的这几位师兄不是败北在一个小小婢女的手上吗?”
卧龙笙歌突然很想去结识那个叫玄雀的女子。
这般武技高超的小姐姐,历来都是她崇拜的对象之一。
“唉,你说这事情发生的……”卧龙擎天摇摇头。
心中真的是很堵,憋的无处可发泄。
“爹爹,您现在的心情,女儿能明白。那个楚飞扬,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小婢女都那样厉害了,她只需一个招式就打败了几位师兄,可想而知,那个叫楚飞扬的人,他的武功修为一定很霸道。”
“以爹您现在憋屈的心情,您是不是想着立马要跟那叫楚飞扬的人战斗了?从而发泄心中的那一股气,最好能挽回丢失的声誉,那样是更好了。”
“嘻嘻,爹爹,不知道女儿说得对不对?”
宝贝女儿的古灵精怪,眸子中夹着几许冰冷之意的卧龙擎天,逐渐变得rou软起来:“哎,你这丫头,看来不管爹想什么事情,注定都是瞒不过你这一双丫头的眼睛了。好吧,其实爹就是那样想的。”
“既是那样想,那为何不行动呢?”卧龙笙歌扑闪着眼睛问道,“爹,您是在顾虑吧?那叫楚飞扬的身份,或许对于您而言,那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那小子凭什么何德何能做我一代大宗师的对手?“
“爹爹,您不妨换另外一个角度想想。别的先不说,我们就说他的婢女玄雀,她只是一个小婢女而已,身手都那样的厉害了,连同师兄都不是她对手,那么爹您是否觉得楚飞扬是个无名之辈那?“
宝贝女儿的一番话陈诉下来,卧龙擎天顿时豁然开朗。
是啊!
这般肤浅的道理,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依照现在的情况,他们岭南卧龙已经成为了天下人的笑话,已经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与楚飞扬一战,一代大宗师跟一个无名小卒的战斗,绝对能够引得天下人一片震动哗然。
如此一来,天下人就转移开了注意力,不在继续关注他们岭南弟子的败北事情了。
此举绝妙啊!
“好,女儿,爹就听你的。张凡,你现在马上去备好宣纸,笔墨伺^候。’卧龙擎天终是下了最后决定。
哼哼!
姓楚的小子不是很狂傲吗?如此尚好!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
张凡第一时间就被卧龙擎天的决定吓住了:“师尊……您真的决定了吗?这……”
天啊!
那个姓楚的臭小子,他是何德何能得到师尊的这般青睐?竟然能够可以跟师尊比肩一战?
上辈子得积了多少yin德?
“对,决定了!你也不要杵着了,赶紧笔墨伺^候。”
“是!弟子这就去。”
少卿。
张凡呈上了笔墨。
卧龙擎天笔墨一展开,没有一丝的犹豫,一副豪情万丈的题字而下……
翌日。
一封从岭南卧龙发出的战书,形同被安置上了翅膀,蔓延在天下的各个缝隙中,极速扩展。
什么?
岭南卧龙擎天竟然亲自下了战书?而且他亲自挑战的对象竟然是来自一品楼东家楚飞扬?
那么,这个叫楚飞扬的小子,他到底是何人?
他凭什么能够跟一代大宗师比肩战斗?
天下间哗然震动!震惊世人。
战书一出,所有人都全部沸腾了。
果真是年度第一婊戏,好热闹,好嗨哦。
西洲沸腾了,东都沸腾了,南陵沸腾了,北凉也沸腾了。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这一场年度婊戏,终于是轰轰烈烈开启了序幕。
因为近年关的关系,战书定时的世间是明年的中秋节。
月圆之夜,花好月圆,来自岭南卧龙的这一战,绝对能够震撼全天下。
当事之人楚飞扬得到了此消息时,他的反应很淡然。
呵呵,卧龙擎天真的下战书了吗?
甚好!
一切计划都如他愿一一展开。
公子的这般淡定,玄雀倒是觉得有些古怪:“公子,来自岭南卧龙的战书一事,现在全天下都闹腾的沸沸扬扬,可是您怎么看起来好像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啊?”
楚飞扬自是淡然一笑:“世上本无事,庸人多自扰。”
噢,就这是这样子吗?
玄凤对此真的很疑惑。
卧龙擎天,那是一个可以比肩太阳的存在。
他高高在上,俯瞰着下方的蝼蚁,身为一代大宗师,凡是作为武者之人,几乎都得仰望他的鼻息生存。
那是一座不可攀岩的高峰,如是神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