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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摊牌(2)

    想到自己问鸿文是否与人在生意上发生争执时鸿文的那种掩饰,她明白自己受到欺骗。她决定向鸿问摊牌。

    终于到三楼,虽然一楼到三楼的路并不长,但对于昆宇和雅楠,这段路很长,疑惑,困惑在打转。一切要到护士将鸿文安置好再说。

    来到骨科普通病房了,这段路对于刚看望志雄的昆宇以及雅楠来说不能再熟悉了。昆宇希望鸿文父亲被安排到和志雄在同一间病房,因为这样可以让真相更早浮出水面。

    至于雅楠的观点则与昆宇不同,因为她想向鸿文摊牌,她不想在别人面前,他的下属面前向他摊牌,因为她爱鸿文,毕竟鸿文是老板,更是家里的顶梁柱。想到这里雅楠的眼睛再次泛起泪光。

    来到病房门口,昆宇,雅楠发现鸿文病房果然和志雄的一样。昆宇回想起志雄叔叔的病床是304,父亲的病床是305,按理说是在志雄的隔壁。

    昆宇喜出望外,心想:太好,这样不就离真相更近了吗?

    昆宇看看妈妈,发现妈妈的眼睛有泪光。昆宇这才明白妈妈在想什么,她有些事要和鸿文说。

    护士推开房门,昆宇,雅楠惊讶地发现,志雄和他父亲不在了,仔细一看,他们的行李还在,就人不在。再看306,空的,大概病人刚出院不久吧。

    在护士做好病人安排工作后,护士们离开了,这时病房里只有鸿文,雅楠,昆宇三人。

    这时,鸿问说:“昆宇,你先出去一下,我看你妈妈有事要跟我说。”

    昆宇听到这句话,感到很意外,但想了想这又在情理之中。于是昆宇以“找志雄”为由出去了,病房里终于只有雅楠和鸿文两个人。

    看见病床前的鸿文双手被厚厚一层医用纱布包裹着雅楠很心痛。他的手不能动了,是的刚才的意外让家庭的顶梁柱倒下了,她多么想问:你好些了吗,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可一想到鸿文口中的恋人,她又不想问了,她心想:我关心你的伤,你很痛,但你瞒着我,我就不心痛吗?鸿文你真没人性,你变心了。我要我问清楚,要向你摊牌,任何人不要指望我会吞下这口气。

    她鼓起勇气,问:“鸿文,我问你,那个女的是谁?”

    鸿文回答说:“生意上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雅楠说:“想到你会找借口了。”

    鸿文听后有点生气,但他试图压抑自己的怒火。他冷静片刻后,说:“借口,我从来不找借口。你还是不知道那女的好,知道你会有危险。”

    雅楠说:“危险,知道她会有什么危险?我看你根本在撒谎,大话精。”

    鸿文忍不住了,他咬咬牙,坐了起来,说:“我没有撒谎,但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你会有危险。”

    雅楠心酸了,他,那个曾今相濡以沫十多年的鸿文,再一次以危险作为借口,不愿把那女的身份告诉我。他变心了,他爱上那个恋人了。可想想鸿文当时开会是穿自己亲手为他挑选的衣服,她又不愿放弃。想到这儿,雅楠打算换种方式,她想唤起自己和鸿文当年在大学,创业的回忆。她不放弃最后一点希望。她想再努力一把,以柔和方式向他摊牌。

    雅楠说:“鸿文,你还记得我们在大学的日子吗?那时我们在同一个班。不记得从哪天起,你开始总是坐在我前面,不管我坐哪里,你都能找到我。(大学可以在上课时自己挑选位置)你总是在上课时把头转过来,和我聊天,那怕老师经常因此批评你。”

    鸿文把头望向天花板,想了想说:“是啊,那段日子真让人怀念。我一下子被你带回大学时光,那段你我一起相处的浪漫时光。”

    雅楠回忆说:“那时候的你上课和我一起上,下课也和我一起。图书馆是我们去得最多的地方,因为你要查阅关于创业的书籍。”

    鸿文说:“其实我和员工提到我在九年前萌发了创业梦想是假的。我早在儿童时期就萌发了创业梦想。我是在改革开放时期成长的,那是八十年代。我记得那的人特别能干活。服装厂,鞋底等等,我每次经过都看到员工在埋头苦干。不过我知道拥有属于自己的品牌才是关键。我想开设计公司,让全世界各国都有人使用我公司设计的logo。不过这些我在大学时和你说过吧。”

    雅楠说:“我记得你在大学时提过你在小学时期提出创业时,你遭到你的父母和你同学的嘲笑,可有一个人支持你,她是。。。”

    正当她想说下去时,鸿文说:“那是我的小学老师简老师,她是唯一支持我创业的人。”

    鸿文回忆起那时候,说:“简老师告诉我,落后要挨打,中国从1840年鸦片战争被打,一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这109年中国挨了不少打。新中国成立后,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等事情让中国远落后西方。她鼓励我,她告诉我其实西方国家在中国设厂是他们看中中国有大量廉价劳动力,中国要强大,要靠一代又一代肯创业,不愿一辈子当打工仔的年轻人。”

    雅楠说:“记得她还用毛主席的话勉励你,是什么世界是你们的。”

    鸿文笑笑说:“她当时是用毛主席这句话来勉励我的: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是兴旺时期,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这是1957年11月的17日,毛主席在莫斯科大学向中国留学生说的。因为简老师相信我能考上大学才对我说这番话。”

    看见鸿文笑了,雅楠也开心了,她接下来想和他谈那段艰辛的创业路,让他知道自己在鸿文的创业路上不断帮他,以让他将心回到自己身边,忘了他的恋人。

    可雅楠又觉得自己太天真了,怎么可能顺利,肯定失败。但她还是决定大胆一试。

    她鼓起勇气说:“其实你对员工说’九年前萌发创业梦想,这一梦想得到亲朋好友的认同’是假的吧?”

    鸿文说:“假的?”

    雅楠说:“不是吗?你在大学和别人说出你要创业的梦想时,更多的人是怀疑。”

    鸿文说:“可后来不是也认同了吗?除了那群我想他们消失的人外。”

    雅楠说:“那是因为我不断地劝服他们,其实我在大学时遇见你便觉得你是那种敢拼敢闯的人,我认为我找到了意中人。我爱你,所以我才会相信你。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爱你,相信你,他们只是像看疯子一样看你啊!你这个大笨蛋。”

    听到这儿,鸿文心酸了,我很没有用,让那个爱我的女人操了不少心。

    雅楠说:“我劝你先做几年打工仔,先积累资本和人脉,再想创业,你那时也听了。和我拼几年。”

    雅楠说:“其实我想读大学是希望国家会分配工作,可惜从1996年国家就取消国家统一分配工作。我只能和你自己找工作。那时刚实行自己找工作,我们拼不过别人,好不容易才在一间工厂找到工作。”

    鸿文说:“不,我们是一流大学生,怎么可能拼不过,他们想当工人就让他们吧,我是想创业的。”

    雅楠急了,说:“那创业也得要资本,当时你的固执把就业机会都让给他们了。那段找工作的日子我们过得可苦,但我们还是熬过了,慢慢地我们赚钱了,还结婚生下了昆宇。可就当昆宇准备上小学时,你却说过要用昆宇上学的前开公司。知道后,昆宇大哭,我反复劝阻无效,只好带昆宇回我娘家,靠我和一些亲戚帮昆宇上小学的事安排好。”

    “你干嘛要说回这件事,我也不是不想让昆宇上学,我也跟你解释我是那群坏人说我不可能创业成功,即使成功,公司也维持不了十年。我那时我就想他们消失。我决定要证明给他们看。”

    雅楠说:“那群人是指那群在大学的,不断认为你会创业失败,不断将你要创业作为玩笑,将你看成疯子,甚至经常欺辱你的那群人吧!”

    雅楠说:“我当时也说你不要和他们计较,可你硬要和他们打架,一次你被他们打伤了,你也想现在那样在医院躺,那时我经常来看你,并且不断向学校求情,不因你参与打架而开除你。最终学校开恩,把打伤你那群人开除了,但没把你开除,这已经是很好的了。”

    雅楠说:“原本以为你会在社会,你会成长变成熟,但你。”

    鸿文说:“我知道错了,我后来还不是去你娘家把你求回来,答应你不再冲动。后来我不是也没和他们惹事了吗?”

    雅楠说:“那是因为他们没找你,说不定那天你碰见他们,你又会‘发作’。”

    听到这里,鸿文莫名其妙地把身体缩起来。

    雅楠忍不住了,她说:“其实我说这么多是想让你知道我是那个你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支持你帮助你的那个人,我希望你不要隐瞒我,如果我说这些还不能打动你的话,你还是想和你的恋人一起的话,我们划分界限,从此你和你那个恋人一起,我和我的昆宇一起,我不想他被你教坏了。”

    鸿文听到这里,流泪了,因为过去,雅楠一直帮助自己。她爱我,她说得没错,她和其他女孩不同,只有她,才真正了解我,别人只是当我是疯子,她没有,她愿意和我拼,她做的还不够吗?难道我还要对她隐瞒吗?

    经过一片考虑后,他决定向雅楠坦白。

    雅楠听后,泪流满面。。。

    (下章,发生在鸿文的遭遇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