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今天可是朝拜吉尔伽美什王的时候,听说之前伊什塔尔神破坏了都市就惹得王不快,如果去的人少而引起王的怒气的话,那就糟糕了。”一位中年男子对身边的家人说。
“吉尔伽美什的巡游吗?”阿贝尔身穿一件白袍,悬浮在空中,利用虚无的权能,使自己处于虚无状态,因此来回的人qun无视了阿贝尔的存在。
距离降临这个世界已经三天了,利用心灵感应的超能力,他已经收集足够的信息。
现在的吉尔伽美什已经沦为暴君,以残酷的行为准则统治着乌鲁克。
“就像一个急于得到认可的叛逆期的小孩,得不到认可,最后破罐子破摔了。”阿贝尔做出了总结。
巡游开始了……
吉尔伽美什的王座是如此昂贵,用数十吨黄金熔炼成华贵庞大的黄金王座,步上王座的阶梯足足有数十阶,周围镶满着宝石与饰品,出行巡游必定有数百奴隶拉动。
这种奢华的浪费恐怕连历史上的暴君也少有匹敌的,因为对国力消耗太大,恐怕会动摇统治的根本。
但在神代的乌鲁克这并不是无法想象的,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黄金从来不是问题,即使他还没从芬巴巴那里的得来真正的王之财宝,仅凭诸神给予的祝福,他也可以铸造上百座这样的王座。
至于铸造王座所需要的知识,通过母神宁孙给予的未来视升华而来的全知全能之星也可以轻松解决。
这个黄金王座是他亲自督工制造出来的,而这也是他残暴的开始。
收集全国黄金去制造这个无用的王座,对于从前的吉尔伽美什是不可能的事,这样劳民伤财在他看来是不可取的。但对于现在的暴君来说,我想做,就去做好了。
ChiLuo着上身的吉尔伽美什翘着腿坐在黄金王座上,血红的蛇眸满是怒火。
哪怕周围都是跪倒的子民,只有他一人高坐王座。
哪怕无论奴隶还是自由人,贵族还是武士,都对他面露敬畏。
也依旧无法熄灭他内心的怒火!
眼前的人们跪拜的是乌鲁克的人王,是众神选出的代言人,而不是他吉尔伽美什,倘若是他人被众神选中,也会得到这份荣耀。对骄傲的吉尔伽美什来说,这就是屈辱!
他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光芒,反抗的光芒。
……
……
就在这时,道路旁的一个孩童似乎跪太久而麻痹了shuang腿,突然倒向前方。
吉尔伽美什见状眉头一皱,制止了奴隶的前进。
幼童的母亲从一旁冲出来抱紧自己的孩子,脸上满是死人一样的绝望,似乎明了自己的命运。
“他只是一个孩子,求求您饶了他吧,仁慈的王。是我管教不力,我愿意以死谢罪,只求您能放过我的孩子。”
母亲在地上颤抖着身子,不断磕头恳求,很快额头就不满鲜血。幼童只知道哭泣,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母亲的恐惧。
他们在害怕,在恐惧,不是因为神明,而是他这个王
异样的满足感让吉尔伽美什格外愉悦,但看到哭泣的孩子与求饶的母亲,他皱起了眉头。怎么?把他当做什么人了?他现在虽然是暴君,但也不会对孩子下手。在他看来孩子身上有无限的可能,更别说在孩子面前杀死他的母亲了。
就算他现在是想要在子民的恐惧中的到自我满足,他也有自己的原则——他绝对不会杀死幼童,也不会当面残杀他们的父母。
但除此之外——吉尔伽美什百无顾忌!
不过话虽如此……
吉尔伽美什挥了挥手,卫兵将那个母亲拖到王座跟前,举起手中的战斧。。
他脸上出现恶作剧一样的笑容,虽然不准备破坏原则,但他还是打算吓吓他们。
或许……可以看到他想要的反抗也说不定呢?
带着这样的期盼,吉尔伽美什命令卫兵斩下母亲的头颅,母亲虽然颤抖,但还是努力低下头,而那孩子的哭声更加吵闹。
吉尔伽美什环视四周,两旁的人qun都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恐惧,对残暴王权的恐惧……
——可没有人怨恨残暴的吉尔伽美什,怨恨给予他特权的诸神,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反抗。
吉尔伽美什的心情瞬间变坏,鲜红的双目闪动怒火,愚蠢的杂修,既然不敢反抗,那留你们何用?
他的双拳紧攥,背后微微浮现金色波纹……
同时侍卫的战斧落下,意图砍下母亲头颅……
“哐当!”落下的战斧被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抓住,湛蓝光芒绽放,战斧被分解为细微的量子,同时卫兵被打飞数米,撞倒四五位侍卫。
“真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