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正在饮酒谈事,两个打扮迥异的女人,每人手稳拿一瓶美酒,82年的拉菲,向他们款款走来……
两个女人,都是猫王面具,遮去眼睛的同时,也遮去了大半张脸。 ..她们的穿着,同样是缎子料的吊带抹胸短裙,只是颜色,有红绿之分,才不会让人把她们下一刻认错。
再分开打量一番,那身绿缎子的女人,她高挑的身材,外露的肌肤健康白皙,乌黑精练的齐肩短发,言行举止间,也不失帅真豪气。
爵斯细细的打量着,另一个面具人体。她在红绸的光泽衬托下,更突显出她魔鬼般的火辣身材,楚腰纤细,凹凸有致。她修长的美腿,更彰显出了她身材的完美绝伦。
她一头海澡般,波浪卷发,发出金黄色的夺目光泽。她外露的皮肤美如白瓷,仿佛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润来。光凭那双纤纤玉手,都能足以让男人失魂,只需一眼定会眷恋。
她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妩媚妖娆,随着她的靠近,爵斯能闻到她身若有似无的体香,令人神往。
也许是因两个女人,不以真面示人的缘故,引起了屋内男人们的关注。
而爵斯倨傲一笑,对于两人别俱一格的出场,并不怎么感到意外。毕竟这样的地方,陪酒女都会想出各种法子,来诱惑男人们犯,买酒,买贵酒。
说不定,那张面具之下,是两个画皮女鬼也说不定。但他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红衣女鬼一番。
红色装扮的女子,抛了一个媚眼给爵斯,尽显风情。她摇摆着婀娜的身姿,边说边走至他的身旁坐定。
“先生,我叫梧桐,她叫凤鸟,我们先敬三位一杯,初次见面,略表心意!”
爵斯没有理会,不经意地收回视线,微微侧头示意旁边,谍战岁月的王副导演,继续讲下去。
“爵斯,咱们合作过不只一两次了,我向你保证,你要是接了这部戏,肯定能让你从侦探领域的演技,有个质的飞跃。再配你的原唱主题曲,译成国语,那是完美。”
王导接着刚刚的话题,试图敲定最有影响力的影星。
等了一会儿,坐在一边的阿说,见自己带的艺人,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忙给绿衣装扮的女人,使了个倒酒的眼色,同时凑近副导陪笑道:“王导,我们家爵斯连剧本,都还没有看完。要不,您看……”
“剧本我看过了,还凑合吧!”爵斯突然开口。
有这么给搭档拆台的人吗?隐在面具下的金程二人,相视一笑,然后双双,以同情的目光,投到阿说身。
而阿说面不改色,心不跳,像已经练了刀枪不入的性子,陪笑依然。
“王导,您知道,能让爵说出凑合的话来,那东西是极品了。”
程金二人瞬间蒙逼。两两相望着,在一边坐着冷板凳。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接这个戏了?”王导满露喜色,但仍不大放心的寻问。
“回头你让编剧把感情戏,全部都给我取消,我不太喜欢那玩意儿。”
爵斯摊出自己的要求。
“这恐怕不好吧?完全不符合逻辑啊!”王导突然又哭丧着脸为难道。
“怎么不符合?谍战期间,哪来的那么多儿女情长?我看有了才不符合吧?”
爵斯一副我演我做主的神情,替人拍板。
程婉儿至崇拜的样子,这爵斯好有个性哦!
金玉旋忍无可忍,不屑道:“要是没有儿女情长,那杀了夏明翰,还哪来的后来人?”
程婉儿忙给她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不知金玉旋又搭错了哪根神经。
“没你们的事儿,你们插什么话?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阿说看出爵斯的不悦,忙给他当起了铲屎官。
“哎,等等!”王导拦了一把阿说。“我看这位小姐,说得倒是很代表普通观众的心声。”
“呵呵……”金玉旋发现自己,又无形成了多嘴侠。她怕搅了程婉儿的局,而被砍死,急忙改口。
“那个,其实我对这个还真不懂。要是这位大明星,真的不会演感情戏的话,这强扭的瓜也不甜是不?”
程婉儿小跑到金玉旋面前,恨不得把她嘴封。
“嘿嘿,我朋友她不看电视,瞎说的。我倒是爵大明星的铁杆粉丝。你的感情戏,演得别人不知好多少倍,是要是你在感情戏再努把力的话,也许会更好。”
程婉儿不知为何,崇拜又突然想吐个槽。
“拿一部猎爱边缘来说吧!三十集都剧终了,我都没看出来,你无言的信息里,到底喜欢的是哪个女人?总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
阿说突然站起,“不懂你们不要再乱说。爵的感情戏是最好的,不然怎么会连年拿到影帝奖?”
“我让你帮我解释了吗?”爵斯不领情。“我是怕万一演得太真,被女演员误会了,还不整天来烦我,甩都甩不掉。”
“我说程二,这人这什么路数?老王卖瓜说的是不是他?”金玉旋对程婉儿耳语了两句。
“你少说点话吧啊!”程婉儿白了她一眼,端起酒杯来,冲三个人一晃,转移话题。“我刚才有点不会说话,那这杯我喝了,当我给三位赔罪了。”说完一饮而尽。
“不是,你们俩谁啊!这来又挑刺儿又赔礼道歉的。酒都是我们花钱买的,凭什么接受你们的歉意呀?”
阿说愤怒地盯着,两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女人,好地问。
“……交个朋……”程婉儿专业的话,还未说完,金玉旋接了话茬。“自古,有缘千里来相会,何必问名又问姓?不如酒论英雄,析得吾来辨得尔!”
唐诗宋词里,没有这首啊!程婉儿想了想。
“好!”爵斯大手一拍膝盖,“看你口气不小,那咱们。不过,你二我三,怎么?”
程金二人面面相觑。怎么那鸭的还不来?
“砰!”的一声,俨然巨石拍打在门板一般,门边出现了一只,身穿蓝衣质如鸵鸟毛皮的物种。“哈哈,我是不是来得刚刚好?”
她边说边走近,边走近边不敢相信,边摘掉了脸的同色面具,伸出一双有力的白胖手,大眼愣瞪,闪着金光地去笑握,爵斯骨感白嫩的大手。
“天啊!还真的是你,我今天可算是逮着活的了。也不往我刚刚去盛装打扮了。哈哈哈……”
在场的人,所有的目光,都交汇在了刚场的胖女人,一时竟都忘记了,该如何应对。
爵斯身为一个受害者,在被她握疼手的同时,刚要甩开前来骚扰的女人,对方却意外的放开了他。
“男神,我们两个合个影呗!”
爵斯还没有来得及放松,却见女人又以亲密的方式,猛地抱住了他,他被砸得更加贴向了沙发背里,不堪重物的被压得咳嗽了两声。
“我去!旋儿,这被花朵喜欢的男人,会不会感觉到压力山大呀?”
金玉旋掩嘴轻笑,程婉儿的吐槽。
爵斯举高双手,不敢碰触对方的身体,不知是怕别人误会,还是怕弄脏了自己的手。
“阿说!”
“嗯?你想说什么?”花朵的脸笑开了花儿,满足地掏出手机。
爵斯见对方要与自己拍照留念,急了,“阿说,可说!”
阿说这才反应过来。
“把这只给我一走!”爵斯嫌弃道。
金玉旋手疾眼快把花朵拽下来。“你能不能长点出息,这刚进门,丢盔弃甲的。”金玉旋抓过被花朵遗弃的面具,塞到了她的手。
花朵不赞同地扔在角落,“带面具,大明星还怎么看到我?怎么混脸熟?”
“好了好了,现在人正好够了,开始P酒吧!”
程婉儿想偷拍,却苦于没有机会下手。
“酒?”花朵突然捂住了嘴巴,抢过一瓶拉菲,“我滴神!这酒一定很贵吧?这要是喝那么一小口,是不是能买我一堆戒指了?”
“嗯,不锈钢的一车!一卡车!”金玉旋给花朵报行情。
花朵眼珠子几乎掉落地,指着酒瓶,“多少?”
程婉儿无奈的夺过瓶子,开始给矮桌的所有空杯里子,斟酒,随口一说。
“这些又不是真正的珍藏版,一瓶也是三五万吧!”
花朵再次惊愕。
对面的三个男人,都以审视的态度,狐疑地看着,三个女人一台戏,满头雾水。
他们要不是,都对此地熟悉,还真会以为,自己侵犯了精神病人的年底会餐 。
片刻后,花朵豁然开朗,憨态的眼光,突然精明的一闪。她忙将美酒圈到臂弯之。
“各们,今天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实在不好意思。要不这样吧,我先自罚三杯。”
说罢三个高脚杯已滴酒不剩,花朵豪爽地抹了一把嘴角,意犹未尽的环视着,像被施了定身术的人们。
“你们……这是不打算原谅我的意思吗?”花朵说着,又咕嘟咕嘟地灌了自己三杯。
“怎么?你们还不肯原谅我吗?”仍是无人理会,她继续嗨式自罚,大有醉卧沙场的豪迈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