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希望她能嫁一个平凡人,无忧无虑的活可是缠缠绕绕,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爱上他,注定这一辈子都不平静。
然而他现在能够给她的,便是让她隐姓埋名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哪怕是他不能陪在身边。
“乔先生在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去呢”
护士正准备给黎夏末检查身体,刚过来却发现他也在门口,笔直英挺的身姿气质不凡,但是让人纳闷的是他总是带着一个口罩,让人看不清他的真是样貌。
门口的男人脸色缓了缓,刚想转身离开却被打开门的黎沛山拦住,叫了一声,“乔先生。”
乔梓笙,他是黎夏末的救命恩人,当初若不是他及时给她一对一输血,恐怕黎夏末的手术不会那么顺利。
但是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出现,也可以是他没有再见过他,却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出现。
黎沛山见他已经转身,有些纳闷,既然来了又为何要走呢“乔先生,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夏末早就想见见她的救命恩人了,正巧你今天来了,进来看看她如何”
乔梓笙眸光微微闪了闪,终究还是转过身,眸里带着点点笑意,“好。”
一见有生人进来黎夏末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嗔怪的看着黎沛山,“爸,有人来你怎么不跟我一声。”
“末末,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乔梓笙乔先生,如果不是他的救命之恩,你当初很难挺过来,还不快感谢一下人家。”
黎夏末的手分开一条缝隙,看着慢步走进来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黎夏末恍惚了一下,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是却又有太多太多的不同,大概是她见过的人太多了自己多想了吧。
“黎姐。”他礼貌客气轻声叫了她一下,声音深沉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有点陌生。
黎夏末朝着他点了点头,但还是不肯将手放下去,“乔先生,你好谢谢你。”
乔梓笙戴着口罩,她看不到他的样貌,视线微垂,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个人怪怪的
对于她的话,乔梓笙只是很生疏的回答了一句,“不客气,举手之劳,只是献了点血而已。”
黎夏末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眸,不知道怎么的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乔先生,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乔梓笙突然笑起来,弯弯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笑意,让人看起来心里暖暖的,很舒服,只听见好听的声音自他的唇中溢出,“黎姐,你连我的脸都没有见过,就直接问我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这样以来她还真的就是唐突了,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他那么熟悉,一时间却已经想不起来。
之后的几个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除了黎沛山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守着她。
两个孩子能够平安降世,那么这段时间受过的苦就算是值得了。
十月怀胎,手术过后她似乎昏睡了很久,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已经不在医院了,睁开眸看着这陌生的环境,让她觉得好像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身体沉的很,她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叫住她,“哎,姐,你不要动。”
黎夏末疑惑的看过去,那人端着托盘走过来将托盘放置一旁按住她,“姐,你刚生完孩子,不要乱动。”
黎夏末动了动唇,唇色有些苍白,有点纳闷的问她,“你是谁我爸呢我的宝宝”
“别激动,孩子好好的,放心。你叫我王妈就好了,我是乔先生家里的佣人。”王妈对她倒是很热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但是她的话却让她往后退了退,什么意思她现在是在乔梓笙的家里可是她父亲呢
“有些事儿啊我也不清楚,你也别想太多,等乔先生工作回来让他给你解释吧。”王妈着,坐在一边端起托盘里的鸡汤,笑眯眯的,“姐,你刚生完孩子,需要大补,我给你熬了鸡汤你尝尝。”
黎夏末拧了拧眉,完全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推搡着她递过来的鸡汤,“不好意思,我我吃不下,我能不能看看我的孩子”
王妈有些为难,“姐,你还是等先生回来吧,有些事情我不好做主。”
她摇着头,就是不肯吃饭,王妈也无可奈何,只能等乔梓笙回来。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黎夏末抱膝坐在床上,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入目便是这幅场景,让乔梓笙顿了一下脚步。
“醒了”乔梓笙适时出声,生怕再吓到她。
黎夏末抬眸看到他,显然有点激动,想要从床上下来却被他拦住,“不要下床,你还在坐月子,下床对身体不好。”
黎夏末有些茫然,立刻抓着他的手臂问他,“乔先生,我的孩子”
“他有人照看不会有事的,如果你想看看他,等他睡醒了我让人抱他过来。”乔梓笙温和的解释,他的声音好似三月的春风,抚在心上,让人莫名的安定下来。
“那我父亲”
乔梓笙眼眸微阖,只是寥寥的一句,“他会联系你的,放心吧。”
明明是很着急的一件事却被他寥寥几句话解决掉了,他这么了黎夏末也不能再些什么。
但是她的心刚稳定下来,他却轻轻的问了一句,“黎叔叔让我等你醒过来之后问你一句,你还想回到从前吗想不想回到他的身边。”
黎夏末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下意识的摇着头,很坚决的告诉他,“不要”
“好,我知道答案了,我去告诉黎叔叔,让他尽快办完事回来找你。”
乔梓笙离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黎夏末侧眸看向别处,这个房间好似被人精心处理过一样,没有任何反光的东西,也没有镜子
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样。
黎夏末闭了闭眼睛,她再也不要回到以前,再也不要回到他的身边,因为她是如此的累,如此的想要过平静安稳的生活。
国沁园。
莫云迟带着黎沛山进去,“黎先生,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叫我们二爷下来。”
黎沛山裹了裹怀中孩子的衣服,点了点头,等着他下来。
莫云迟敲了敲段幕臣的房门,过了好久才有人来开,此时的段幕臣完全不修边幅,和之前有点洁癖的他宛若两人。
“二爷”莫云迟启唇,惊讶于他一副自我厌恶的神色,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段幕臣一身酒气,半倚在墙边儿,揉了揉眉心,问他,“怎么了方乐珊死了”
“不是夫人的父亲黎沛山来了。”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用酒用药去麻痹自己,却没有停止过一刻去找她,可是都是无果,根没有人见过她,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然而今天,黎沛山来了,他记得当初带走黎夏末的人就是他
段幕臣精神一震,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茫茫然的问了一句,“谁”
莫云迟立刻回答,“夫人的父亲,黎沛山”
还没等完,门已经被关上,莫云迟吓了一跳,这是不见的意思吗但是黎沛山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呢
可是没想到,十分钟之后段幕臣已经梳洗好,褪去刚才的模样,穿着整洁的衣服,整个人焕然一新。
如果再找不到黎夏末,他就算自己作不死也要被那些药物给弄死了吧没有了她的他,就连灵魂也碎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下去,可是却只见到黎沛山一个人,但是视线也随之落在他的怀里,那是什么
黎沛山爱怜似的看着怀中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突然哭起来,不管他怎么摇怎么哄都止不住她的哭声。
段幕臣生硬的走到黎沛山面前,黎沛山抬眸看了他一眼,起身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他,他心翼翼的接过来。
长的很秀气的女孩,哇哇大哭的她在换了个人抱着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眼角还带着一滴泪,睁开眸奇怪的看着他。
段幕臣几乎不能言语,半响才从唇里挤出一个字,“她”
“你女儿。”黎沛山接过他的话,回答他的疑问。
可是这短短的三个字却让他如遭雷击,他是听错了吧这个是他的女儿他有女儿了
“夏末辛苦怀胎十月只为生下她,现在我交给你,希望你能照顾好你自己的女儿。”
黎沛山不想再多言,转身准备离开,段幕臣却抱着孩子疾步走到他身边拉住他,“她呢她在哪儿”
“她离开前的状况,你知道吗她这七个月,你知道怎么熬的吗你知道她冒着多大风险生下她吗你还想她在哪儿”
那一瞬,他的心都凉了,唇颤抖着,“她怎么了”
“死了。”
段幕臣就好似被定在原地,却听到他在耳边的话,“忘了她吧,好好照顾你们的女儿,你才对得起她。”
过了很久他才低眸看着怀里的孩子,低下头,俊颜蹭着她的脸颊,“我的女儿”
这大概是他活下去的希望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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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因为夏末要隐姓埋名的原因所以暂时改个名字,以后暂时叫黎初情,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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