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太肥飞不动的平安符么么哒
以后的事虽然很难,但是张瑾读过信后,显然安心许多,知道了解得多一些,总好过一无所知连努力都不知道从何处入手。
她坐在?榻上将信折起,然后喊人进来点灯。
进来的是秋梧,她手里拿着火折子,脸上很是疑惑“姑娘,这会子日头还没下去,就点灯么”
张瑾看了一眼,语气不善的道“我点灯就点灯,怎么,这屋里我的话就这么没用还是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把我看在眼里”
她虽脾气好,那也是无事相安的时候,再者也是看这班丫头年纪尚,一时没想起要用管理下属的法子来多调、教一回。素日里只与她们一处玩闹,不想无规矩不成方圆,如今已不成样子。
这种处境里她连混日子的资格都没有,哪能由得自己屋里的人成了一盘散沙。
秋梧一见张瑾变脸,话这样激烈,自然知道这是借题发挥,然而除了自叹倒霉,只得连连赔罪。
一张屏风是隔不住什么话的,马氏在外头一听,之前的憋屈大有排减,立时转步进来,向张瑾道“姑娘的没错,这屋子里的人全该治一治了,不然还不知道谁是主子,话行事全无顾忌”
话音未落,张继才家的也由秋桂扶着疾步进来,也不反驳马氏,只对张瑾纳头就拜。
“姑娘屋里就我一个媳妇子,原是太太体恤,怕姑娘屋里的人年纪,照料不好姑娘。是有意让我帮管着。如今果然没照料好姑娘,要论过错也全在我一个人身上,便是要打要罚就从我身上罚起。她们丫头哪禁得住,若是打坏了。姑娘哪能不心疼”
张继才家的的声情并茂,且捂着脖子上的伤处,但那道红痕哪儿掩盖得住,几乎是明晃晃的摆在张瑾眼皮子底下。替她自己鸣冤击鼓呢。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张瑾没想做这个包青天,连去扶她的打算都没有,即使她自承是太太送来的,也不为所动。
秋萍是烈性子。她看不过去就大无畏的跪在了最前头,自扇了一巴掌“姑娘,张妈妈没错,错的是我,全怪我有一张烂嘴,胡八道,白白连累张妈妈替我挨打。”
这话一出,几个秋字丫鬟的目光都落在马氏身上。
“姑娘,我真不是有意的,都是秋萍这蹄子”马氏有口难言。心叹孤掌难鸣,能帮她话的禾香又不在,不由去看张瑾。
张瑾摆手没让马氏下去。以马氏这点儿事哪儿是人家的对手,不过多多错。她扫视了屋里这一干人,不论是跪着、着的,其实并在她们脸上找不出一个怕字。要么是做戏,要么是无谓,要么是冲动,要么是妄为。
再这样下去,时间一久,这群人哪儿还真能被她管住
她心中警铃大作。秀致的眉目透出一抹厉色,毫不留情的骂道“你们也不必演这套给我看。哭一回,跪下认个错。自己掌个嘴,空口白牙的是无意打的,就一个个都把自己摘干净了你们哪一个真觉得自己错了不过是打量着我年纪,就想白哄我,回头继续拿我做软柿子拿捏”
她声音稚嫩语气却持重,出这样直白的话来也由不得众人不心惊,就连自以为受偏心的马氏也变了脸,嘴张了又开,终于没敢出头。
张瑾也不给她们多想的余地,直接向秋萍道“你话一向没有分寸,从前我不多,只想着你慢慢就晓得厉害了。”着,她又看向其他秋字丫鬟,还有跪在地上的张继才家的,接着道“现在看来,倒是我晓得你们的厉害了。既如此,我年纪,自问收服不了你们,倒不如去禀了太太,请她帮我一回。”
靳氏眼睛里不容沙子,一向是最重礼数规矩的人,丫鬟们不听话而送过去,下场可想而知了。
张瑾完就跳下榻来,直接走出了屏风,众人这才慌了神,纷纷告饶求情。尤其是张继才家的被吓得不轻,原还跪的好好的,此时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她前面,动之以情又晓之以理。
“姑娘不可啊,这些丫鬟虽然蠢钝,但也是姑娘挑回来的,如今一个不好就全不要了,传出去还以为姑娘多不饶人。便是太太那儿,只怕还要疑是玉树调、教得不尽心呢,不是让她白白挨罚么”
张继才家的果然是有两分目光的,便是求情,出来的这两点还真是可圈可点。简直让张瑾起了爱才之心,至少她的确没想过真靠这个来胁迫,名声与玉树都算一个缘故,更重要的是不能靠外物,必须靠自身来获得威信。
但是她只有五岁,也正是因为她只有五岁,所以不能再忍十年来处理,必须从现在就让她们改变观念。
因此,张瑾虽似被逼停步子,却是冷嘲热讽“谁犯错不该罚是你是你还是你们”她看向张继才家的,又看向马氏,然后看向一干红了眼睛的秋字丫鬟,一字一句“我平日里待你们如何可打骂了可克扣了可操劳你们了”
这样兴师问罪,秋梧、秋桂急忙跪下,秋雨、秋萍、秋雁自然也跟着跪,只道认罚该死。马氏是受恩惠最多的,此时自然心虚得低了头,张继才家的眼泪刷刷流,哽咽道“姑娘是最好的姑娘的,不然她们哪敢放肆”
张瑾冷眼看着她,道“既然是太太喊你来我屋里管人的,她们放肆,你可有错”
张继才家的原就自己请罪过,不过自己请罪可跟问罪不可同日而语,前者是博同情,后者那就是一锤定音,背定黑锅了。她心里一团乱麻,实在没想到张瑾一向懂事早慧,也会有这样刻薄难缠的时候。
张瑾哼声一笑,道“原来张妈妈是白一句。你既不想在我屋里办差,那便回太太屋里去。我不敢留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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