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虽然你不能修炼,但是你的身体素质是我见过最好的,单论身体强度,筋脉的韧性便是一些渡劫的修士都不如你。”梅影见霍思行情绪低落开解道:“就比如这把剑,虽然连剑灵都没有,但是开金裂石等若切纸,实话告诉你我剑铺的那些剑被这把都不知道吞了多少了。”
“你想想,如果这把剑一但诞生灵识,那时又会是一种什么景象,一把有自己独立意识的剑,那可是相对于有了一个可以百分百信过的战斗伙伴啊,这是其他兵器怎么也比不了的。”
“就算你说的都对,可是你怎么保证当这把剑有了自己的意识后,还会听令行事,不会偷偷跑掉”霍思行担忧的说。
梅影沉默了,显然他也有这方面的担忧。但是片刻后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高风险才会高回报,就算到时他跑了,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已经是你的事了。再说这把剑你本来就是白得的,失去了也没什么好伤心的吧!”
霍思行一听还真是这样,梅影想做的只是造一把有自己灵智的剑,造出后确实和他没关系了。
况且如果一把和自己一同成长的剑,最后却弃自己而去,这可能是自己的原因也说不定。
想通关键,霍思行也是精神了起来:“我还就不信了,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还能溜走了不成。”
其实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就算还有一把有灵识的剑放在他面前,他也还是会选择这一把,因为他并没有灵力,没办法御剑,一把剑有没有灵识和他并没有太大关系。
那样一来还是拿着这把诡异的剑更令人期待一些。
“我除了和剑灵能沟通外,和其它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这对这把剑有什么帮助吗?”霍思行仍然疑惑,不知道他该干什么,到底怎么做才能令剑诞生灵智。
“其实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也就是没事你就和他聊聊天,每天同吃同睡……剑不离身而已,你要用你的心去唤醒他,去感化他,把他当成你最亲密的伙伴。”梅影一脸轻松的说道。
霍思行听后一阵恶寒,这还是而已,想到别人看到自己和一把剑絮絮叨叨的样子,非骂自己是神经病不行。
霍思行决定,决不能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不然指不定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把剑你是怎么让他突然变重的?”霍思行后来回想,也没见对方有灵力输出,怎么就控制了这把剑呢?
“你不问,我也该告诉你了,毕竟只有你成长起来,才能尽快发挥这把剑的作用,也才有助于这把剑的成长。”梅影开心的说,心事解决了,人也变得格外的放松。
“这把剑对你来说绝对是最合适的,他不受灵力控制,自然也不会受灵力克制,与你可算是最佳拍档。这把剑自从能吞吃其他金属后,便有了一个奇特的能力,那就是随便改变自己的重力。”梅影自傲的说:“当然这得配合秘印才行,我当时可是花了好几年时间才摸清了一点规律,现在倒是便宜了你小子。”
“来来来,印怎么结?”霍思行急切的问,显然不愿意再听梅影絮叨下去。
梅影从胸口掏出一张纸,递给霍思行,语重心长的说:“这印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啊,一定要严格保密……”
“这剑最高能有多重?”霍思行现在对梅影的废话已经免疫,自动过滤了,直接问自己想知道的。
“额,以前的时候能有千斤之重,这些年在银月城吸收了那么多精金,能有多重我也不清楚,这只能你自己体验了。”梅影说这仍然心有余悸,仿佛又一次见到了,这把剑把自己吃的倾家荡产的时候。
霍思行心中惊讶,千斤之力,这是剑还是大铁锤啊,好在这重力可以调节,往后慢慢练吧。
“我去,你这是多少印啊,这,这,这得不下上百个印吧”霍思行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印一阵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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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这是多少印啊,这,这,这得不下上百个印吧”霍思行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印一阵头发。
“每一种印,对应一种力场,而每一个印放出,都得有特定的印收回。你千万不要搞错了,不然伤不了人,反而先伤了自己!”
霍思行心中了然,他是个不让麻烦的人,秘印越复杂,相对的来说越安全。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你也看到了我这还有一大堆事要忙呢。”把事情闹清楚后,霍思行毫不客气的送客了。
“臭小子,你还真是现实。”梅影脸颊抽动,颇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
“你那也有那么个店在呢,这不是怕影响你做生意吗?对了,你看我的这些兄弟们可是俩手空空的,你这做大哥的是不是该慷慨解囊下。也不用太多,神兵利器来个几十件就行了。”霍思行恬不知耻的说到。
“你,你,你还要脸不?”梅影气得直跺脚。白拿了他的宝贝,现在还惦记上了他的铺子,深感无力。
“小气鬼。”霍思行丢过一个鄙视的眼神,扭头便走。
“喂,有什么新进展记得告诉我,你有城主令,我知道你能进银月城。”梅影看着霍思行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
霍思行没有回身,伸出手比了个OK,又摆了摆手。
梅影看到手势一愣,不知是何意,自己下意识也比了一下,嘴里嘟囔道:“还真是难看,没有丝毫美感……”最后也转身朝银月城走去。
霍思行边走边掐着印,时不时的身体被剑带的一沉,踉跄着脚步回到了潜龙驻地。
话说,鹰扬带着自己把自己拍伤的铁军候往回走,心思越来越沉,他想不同父亲怎么就把那把剑这么轻易的送人了,为什么这样看中霍思行。
在他心里,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对这些穷酸的猎兽师这样示弱,以他们家的势力和手段,处理这些是轻而易举的。
况且这些错是表哥犯下的,以表哥家的势力更是犯不着这样。
铁军候这时似乎缓过了些神,试探着问:“校尉,城主一向英明,不知此次为什么如此,如此……”
鹰扬听铁军候如此了半天也没如此出什么,心中已经知道他的意思,剑眉倒数,怒目圆睁:“父亲也是你能非议的,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念在你这次还算用命的份上就饶了你,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命。”
说罢,一把把铁军候扔到了他自己的马上。拍马疾驰而去。
鹰扬虽然不满父亲的做法,但那是他的父亲,还轮不到别人妄加评论,他也受不了。
铁军候被马鞍一撞又吐了口血,虽然疼痛,但仍是大喊道:“校尉您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铁军候顾不得疼痛,拍马紧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