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城主向着城门郎将呵斥道:“还不快退到一边!”
“这是银月城城主鹰无卫,银月城真正的掌权者,渡劫三重,鹰扬的父亲。”乌蓝怕霍思行冒犯了鹰无卫出言提醒到。
“姑父,是这群猎兽师太不把我们银月城放在眼里了,他们蛮横无理,视银月律法如无物,他们……”郎将知道今天这件事办砸了,出言替自己辩解。
“闭嘴!”鹰无卫怒呵,看着郎将失望的摇了摇头。
郎将本来被猎兽师所压,便感觉颜面扫地、怒火中烧,硬撑着场面不肯放人。他所依仗的无非就是银月城有这么个大靠山。可是鹰无卫一来便对他大声呵斥,立马便被吓的面如土色。灰溜溜的站在了一旁。
“好,城主英明。”城门边的猎兽师大声叫好。
鹰无卫生的鹰木剑眉,一双眼仿佛能看透虚实,一双眉似要扶摇而上天,英气逼人。身穿银色燕鳞甲,每片甲上都雕着羽翼的纹路,很是精致;头戴鹰盔,鹰嘴悬垂于眉心,鹰翅收缩于俩耳,仿佛一只俯冲收翼的老鹰很是逼真;脚踩银纹红底战靴,踩在地面上发出铿锵金属敲击的声音,相必这身盔甲并不像看上去那样轻灵,而是很厚重。
自鹰无卫任银月城主来以雷霆手段政治军事、政治、经济,使得银月城军事实力强硬力压天蓝,令肖小不敢来犯,民众安居乐业,百姓手游余钱,人人可修炼。可谓军民结合,银月城皆是可战之士,硬生生的把银月城提成了一方重镇。
“刚刚是谁要提人的?”鹰无卫看向城门口的猎兽师们说道:“话先说好,提人可以。但是谁要是放了妖兽进程休怪鹰某不讲情面,轻则鞭刑三百重则就地斩首!你们可知!”
“全听城主安排。”猎兽师恭敬的说。
坐镇一方的鹰无卫,虽不曾有什么做作,一出场便无怒自威,凭着一股强大的气势力压全场。再加上说的清晰明白,在情在理,猎兽师都很信服。一方面是出于对他的尊重,另一方面是如果他们对鹰无卫不尊敬那么深得民心的银月城民知道后怕也不会对他们这群外来户尊重,以后的好酒好菜好装备怕想都不要想了。边镇居民向来都是团结、彪悍的,历古皆如此。场中的郎将看着猎兽师们在鹰无卫面前如此,更是心生愤恨,把在场所有的猎兽师都看在了眼里恨在了心里。
“你还要压着我的卫兵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放人!”鹰无卫转头对霍思行说道。
“城主赏罚分明,必会还你个公道清白,还不快放人。”乌蓝听到鹰无卫的话后赶紧提醒霍思行,生怕霍思行说出顶撞讨价还价的话,在他眼里霍思行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愣头青,是没有一点眼力劲儿的。
“乌小子,本城主面前,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鹰无卫若有所知亦若有所指的对着乌蓝说。
霍思行明显感觉到,当鹰无卫提到’乌小子‘时乌蓝身体明显的一震。没来的及细想便被被包围的兵甲大声呵到:城主发话,还不快放人。
鹰无卫见乌蓝没有答话,嘴里说道:“罢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霍思行把剑扔在了地上,把所擒拿的兵甲放开了。兵甲们见霍思行把剑扔在地上皆怒目而视。
”胆子倒是不小!“鹰无卫对着霍思行说,然后旋绕着灵力的一指,轻轻的向着霍思行的头顶按去。
霍思行看到鹰无卫动作缓慢,并不是想擒拿他,便没有反抗,只觉一股轻柔的灵力顺着自己的头顶流便全身。接着城门内闪耀的五彩光华便消失了,重新恢复了阴暗的色彩。
“把人都放了吧!”鹰无卫对着仍在看押着的兵甲说,然后对着霍思行说:“无故擒拿城卫,袭扰城门,你可知罪。”
“是他们先攻击我的!”霍思行见鹰无卫要给自己定罪,当下紧张的为自己辩解。同时眼睛无助的看向乌蓝。
“这里没你的事!”刚要开口的乌蓝被鹰无卫给堵住了嘴。
“今天照妖镜出现故障,一切都是误会,都散了吧!”鹰无卫对着所有人宣布,然后命俩名兵甲压着霍思行走了。
猎兽师们见没事可看了,便四散而去,各干各的事去了,今天的事也跟着传遍了全城,什么猎兽师团结一致抗击城门关,义气行事,城主英明,黑袍人擒拿卫兵各种版本流传于酒座谈资饭后唠嗑中。
“你这兄弟是什么人,怎么会触犯照妖镜。”旁老大走到乌蓝身边问出了一直环绕于心间的疑惑。
“这是他的秘密,不要问,就像咱们俩一样,不要打听对方的过去。”乌蓝严肃的对着旁老大说。
“听城主的口气,他好像认识你?”旁老大接着问。
“这就不知道了,也许城主神通广大吧!说不定也知道你的大名,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堂堂的三星武士团。”
“说的也是。”旁老大听到似乎很开心:“走咱们回驻地好好庆祝庆祝。你大难不死这回可要好好的喝喝。”
“等等吧!我们先去城主府,等到霍思行再说!”乌蓝似乎没有心情说话,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也好,就是不知道城主把他带走询问什么?显然不是为擒拿城卫的事,你放心吧!”旁老大以为乌蓝在担心霍思行为他分析道。
第十八章:城主的邀请-->>(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好,就是不知道城主把他带走询问什么?显然不是为擒拿城卫的事,你放心吧!”旁老大以为乌蓝在担心霍思行为他分析道。
“恩”
乌蓝没有说话的意思,不知想着什么只是向着城主府走。旁老大无聊的在身后跟着似乎也想着什么。
霍思行被押着进了一个高大的建筑,建筑石墙靑瓦,雕栏画栋,很是华美,红色的大门上各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苍鹰。
“老爷,什么事啊?让你匆匆的赶去。”一个华美的妇人柔声问道。
“哼,还不是你的那个好侄儿,什么事都处理不了,差点引起****。我早就说过他不是这块料。”鹰无卫指责着妇人。
“孩子还小,多给他点时间历练,将来定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再怎么说也是家里人啊。”妇人不以为意的说,听这口气俩人并不是第一次谈这个了。
“但愿吧!”鹰无卫叹了口气,没有再争执这个对着身后的城卫说:“把他留下!你们回去驻防吧!”
兵甲领命而回。华美的妇人见势也告礼下去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触犯照妖镜。“鹰无卫问到。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是这样子。”霍思行在鹰无卫锐利的眼神下仿佛被看穿,生不起撒谎的心思,老实的交代了出来。
“难道是被下了咒术,不知谁这么狠毒。”鹰无卫感叹道:“你是怎么和乌小子认识的?”
“偶遇吧,当时他断了一只手臂,我救了他,我也不知去哪,就跟着他来了银月城。”霍思行挑着捡着说着事实:“怎么?我不是妖兽吗?”
“呵呵,你想的到美,妖兽种族虽繁杂但还是有迹可循的,从来没有一只妖兽能聚集这么多的血脉,况且你的灵魂确实是人类。”鹰无敌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灵魂是人类,不是只有现行术才能看到人类的灵魂吗?你什么时候对我施的法,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霍思行疑惑道。
鹰无卫数起一根手指,对着霍思行说:“你忘了吗?”
“奥,原来是那时?可是并没有现行啊什么的。”霍思行想到那轻柔的一指接着又疑惑的问。
“呵呵,人类术法千千万,识别妖兽的方法自然也很多,你所说的只是广为流传的,而我用的方法是我独创的。一指所过心中皆了然。”鹰无卫自豪的说。
“可以看出你的身手奇特,胆量及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擒获了城卫,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军中发展啊!”鹰无卫发出了邀请。
“实不相瞒,我并没有修行过,恐怕并不能为您出力!”霍思行出言拒绝道。
“我知道,你周身尽遭封锁与灵气隔绝,相必是咒术的作用,如果不解开,你这辈子怕是都不能修行的。我对这个也是无能为力,不过让你来我军中并不是看重这些,而是看中了你的胆量,不能修行不是还能操纵器具嘛?回头想想?”鹰无卫接着劝说道。
霍思行这回没有马上拒绝,他需要时间消化消化鹰无卫的话,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响起了一声惊雷,什么?这辈子都不能修行了吗?
“好了,拿好令牌,以后可凭令牌来见我并且以后你再过银月城时,照妖镜便不会再被触发了,你回去吧!相必乌小子正在外边等你。”鹰无卫扔给霍思行一块令牌抬手送客。
接过令牌,霍思行麻木的顺着来路走去。
出城一看,乌蓝果然在等他,庞老大正站在旁边。
“怎么了,城主问你什么了?”乌蓝看霍思行愁眉苦脸的走出来,担心的问。
“乌蓝,我这辈子怕是都不能修行了。”霍思行沮丧的说。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以后凭什么立足于社会,凭什么生存下去。
“没事没事,回头再说,先回去吧!”乌蓝不知道怎么劝解霍思行,自己的右手断了尚心如刀搅,如果自己不能修行怕是生无可恋了就。
“对对对,先回去。”旁老大搭话说道。
霍思行和乌蓝走在前面,俩人无话,都有忧愁压在心间。旁老大跟在身后,眼里吃味的看着霍思行嘴里嘟囔着:“不知给乌老二吃了什么药,从来没见过乌老二这么关心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