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屈婉缓缓睁开了眼睛,随着意识的清醒,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点不舒服,低头一看。
原本的白色衬衫,中间的几颗扣子不翼而飞,两只大白兔跑了出来,而原本覆盖在大白兔上的内衣,已经跑到了心口处!
看到这样的情况,屈婉大脑一阵嗡鸣,看了一眼此时躺在自己旁边还在熟睡的高义,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我要杀了这个混蛋!”
而此时熟睡中的高义,忽然感觉浑身发冷打了一个冷战,翻了个身继续睡。
虽然经过了数个小时的休息,但是此时的屈婉依旧是浑身无力,哪怕是整理自己的衣服也废了半天的劲。
等到她整理好衣物,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右手一挥,小兰出现在床边。
“昨晚怎么回事?”看着小兰屈婉冷着脸问到。
“额,这个婉姐,你还是自己看吧!”
看着屈婉的样子,小兰伸手将她右手手腕的手镯摘了下来,随后其输入了一丝阴力,紧接着犹如投影仪一般,一幅画面出现在跟前。
画面中正是高义将屈婉放在床上的画面,随后画面开始急速的播放。
“好了,我知道了,把法器收了吧。”
看到画面中天快亮时高义的举动,屈婉脸色一黑吩咐道。
听了屈婉的话,小兰将那手镯收起,戴回屈婉的手上。
“你…你当时怎么不制止他?”
看着站在床边,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的小兰,屈婉愤愤的问道。
“我昨晚伤的有点重,那时候还在疗伤呢。”听了屈婉的话,小兰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算了,你先回来吧。”
听了小兰的话,屈婉也知道,昨晚小兰的确伤的不轻,也没办法说什么,挥手间将她收了起来。
看着依旧在呼呼大睡的高义,屈婉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看。
就在这时,高义悠悠转醒,一睁眼,见屈婉一脸不善的盯着自己,顿时有点纳闷:
“你……你干嘛,我昨晚可什么都没干,干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号。”
没有理会高义的话,屈婉面无表情的开口。
“额,62XXXXXX。”见屈婉的神色似乎不对,高义也没有废话。
没一会儿,高义就收到了信息,一万大元到账。
“嘿嘿,谢谢惠顾,那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滚!”看着高义的样子,屈婉咬牙切齿的说道。
感受到去玩的情绪似乎不对,高义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如今确实也没自己什么事了,抓神离开。
眼见高义离开,屈婉这才坐到床上,神色有点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距离蓉城有着近三百公里的乐阳市,相对于蓉城,虽然都是市级,可是乐阳却比蓉城要发达的多。
此时在乐阳市一间豪华的别墅内,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一个红木的办公桌内,面色阴沉,额头青筋暴起。
“你的意思是说,勇儿已经死了,而且还是魂飞魄散!”男子说着话,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个老态龙钟,满脸褶子正瑟瑟发抖的老头。
“是……是的,已经确认了,而且阁子里的命牌已经碎了。”
听到男子的话,老头一头磕在地板上,惊恐的说道。
“好很好……嘭!”
听到老头确认,男子的面孔中一缕缕的黑烟不停的冒出,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使得办公桌直接四散碎裂。
“老爷冷静,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男子的身侧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对着他开口说道。
“冷静,唯一的儿子死了,你还让老子冷静!”
听到人影的话,男子的面孔中冒出的黑烟愈加浓郁,距离他不远处有着一个花盆,淡淡的黑烟在华喷出飘过,华培内的植物迅速枯萎,转眼就变成了飞灰。
“老爷,少爷使用了生魂血祭。”看着暴怒的老爷,那人影开口说道。
“你是说,勇儿使用了生魂血祭之后,还被人杀了,连魂魄都打散了?”
听到人影的话,男子楞了一下,盯着他问道。
“是的。”人影干脆的说道。
“我给勇儿的血祭牌,是鬼王级别的魏伤,马上让下面的人联系魏伤,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了人影的话,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听到男子的话,人影直接消散。
“勇儿你放心,无论是什么人杀了你,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
蓉城高家冥店,此时高义已经回到了店内,不过高雯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在家,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九点多了。
打量了一下冥店内部,高义决定好好的收拾一下,当然不是自己动手,挥手间叫出了李永平与陈玲,随后指挥着他们两个开始收拾了起来。
当然高义也不是完全不动手,冥店内,还是有一些不方便鬼物触碰的东西的。
忙活了足足两个小时,高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眼看就要中午了,高雯也没回来,高义拿起电话给她打了过去,结果被直接挂断了,不过高雯给他回了一个信息,说是有事在忙,中午不回来了。
高雯不回来,高义也懒得做饭,直接叫了一份外卖,入账一万大元,直接奢侈一把,嗯,黄焖鸡米饭双份!
点完外卖,等外卖的功夫,高义看了看刚刚收拾出来的几个小物件,一把木剑,看样子应该就是驱鬼用的桃木剑了。
一个罗盘,似乎是铜的,上面生出了蓝色的锈迹。
对于罗盘这东西,高义自然是知道,不过也仅仅是知道而已,至于怎么用则是完全不懂。
最后这个物件就有点怪异了,是一个小木雕,木雕漆黑色,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雕刻的是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
看上去栩栩如生,雕刻的也应该是一位大家,不说其他的地方,其道冠两侧头发的鬓角,都雕刻的十分精细。
当然真正让高义在意的是,这个木雕给高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奇怪,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