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这么不让人省心,该打”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黎少骞眯眼,笑得一脸邪肆。
他是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跟这丫头呆一起久了,人会变得无忧无虑,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俏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蒋媛希绕回到刚刚那个话题,“对了大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他们还会抓你么”
“就是今天早上啊,突然接到的通知,好像是证据不足吧。至于还会不会进去,我就不知道了。”黎少骞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叔你一定会没事,呵呵”刚刚还因为今天不能去探监而难过,没想到一觉醒来,大叔就奇迹般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蒋媛希想想都觉得好想笑,感觉跟做梦一样。
真的好开心哦,他们家大叔恢复自由了。
那,以后又可以天天粘着他了。
看她笑得那么开心,黎少骞也情不自禁跟着勾起了唇角。
光是这么看着她,他都觉得好满足。
如果能看一辈子,那就更好了。
余光无意间瞄向一旁的床头柜,发现上面居然躺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猜到应该是大叔送的,蒋媛希不免够着手臂拿起来,捧在怀里低头就羞羞答答的嗅起了上面的香气,
一边轻轻拨动着上面的花瓣,丫头明知故问,“大叔,这是你买给我的呀”
气氛突然变得好暧昧,黎少骞不免尴尬的挠起了头,傻呵呵的笑道,“嗯,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好,看见别人买了白玫瑰,觉得还蛮漂亮的,想着你应该喜欢,就就依葫芦画瓢了。”
“嚯,大叔原来这么没主见哦”抬起头来,鄙视的白了他一眼,蒋媛希故意逗他,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心想,这一次总算不是捡姐姐的旧了。
“什么”不懂她那话外加那个白眼是什么意思,黎少骞一脸的摸不着头脑,“怎么,你不喜欢”
“谁我不喜欢,只要是大叔送的,就是一根针,人家都很宝贝的好不好”
话还没完,蒋媛希就后悔了,羞涩的把脸埋进花里,她后面的声音越来越。。
握着鲜花的那只手悄悄的拧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肉,她一边偷偷的瞄着大叔的表情,一边在心里骂自己。
蒋媛希,你要不要这么没骨气,心里是那么想的就好,干嘛出来,真是的,女孩子家家要矜持,矜持懂不
她前面那句黎少骞听得很清楚,脸色不免变得有些?澹?竺婺蔷浜??磺宓幕埃?攀得惶?宄??还?胂肟隙ㄒ彩呛苋饴榈幕埃??萑缓闷嬉裁晃适鞘裁础
这丫头,反正是不知道害臊这俩字怎么写,他已经习惯了。
可,习惯归习惯,他还是觉得好难为情,心里忽上忽下跳的老快。
视线正不知道往哪里看的时候,突然看见头上输液袋里的药水不多了,他顿时便像寻到了救命稻草般找到了事情做。
“那个希儿啊,我去叫护士来给你拔针头”完,黎少骞起身,就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蒋媛希见状,赶紧把手里的花搁回到床头柜上,伸手就欲要叫住他,可惜他早已没了人影,“大叔,按铃就好了啦,何必”
对着房门的方向疑惑的闪了闪眸,她只好把未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她觉得大叔好奇怪,明明墙上有电铃,按一下护士姐就会过来,他干嘛要亲自跑一趟,这让她很不理解。
而黎少骞,一出病房门,便捂着胸口如释重负的连喘了好几口大气。
一边往这一层的护士台走,他一边好笑的回望了一眼蒋媛希的病房,喃喃自语的抱怨着,“这丫头真是的,话总是这么直接,害我都招架不住。还有,没事儿干嘛长那么大一双眼睛,看得我心里毛毛躁躁的。”
此刻的黎少骞,绝对想不到他那个样子有多可爱,一边走,一边摇头,还一边该跟那儿自言自语。
护士给蒋媛希拔完针头,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指着蒋媛希背后的红色按铃,对黎少骞道,“先生,以后有需要可以直接按铃,我们二十四时都有人值班的,不需要你这么奔波。”
闻言,用棉棒按着手背的蒋媛希不免抿唇偷笑起来。
特别是看见大叔目瞪口呆的望着护士姐机械的点头那副??宓谋砬槭保??椒14醯煤眯Α
大叔,他真的好可爱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护士姐离开的背影,黎少骞眯着一双鹰眸,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诅咒她喝水被水呛死上厕所厕所没有卫生纸。
死女人,难道他没住过院,会不知道墙上有电铃么
他之所以不厌其烦的跑去找他们,那还不是害怕跟蒋媛希这丫头独处,她犯得着把他当乡巴佬对待么
气不顺的扇了扇面前的衣服,结果转过身来,一看床上的丫头居然在偷笑,黎少骞顿觉丢脸的只做扶额状,想遁地的心都有了。
反正都被他看见了,蒋媛希性也不闷着了,反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大叔哎哟,肚子都笑疼了大叔,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哈哈哈”
“喂喂喂,蒋媛希,有那么好笑么,你至于这样吗”倍感无语的冲她翻了个白眼,黎少骞眯着眼睛愤恨的瞪着她,气得直磨牙。
感觉大叔好像生气了,蒋媛希随即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嫌弃似的看了他一眼,“大叔,你好气哦”
“什么,我气”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黎少骞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笑一下怎么了嘛,我又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很可爱,谁知道这样子你就生气了,真气”冲他做了个鬼脸,蒋媛希哼哼唧唧的控诉。
“我我哪有生气,是觉得你笑得很难看而已”坐回到床边的凳子上,黎少骞极力的反驳。
好笑的觑了他一眼,蒋媛希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懒得跟他争,反正她是发现了,大叔幼稚起来跟个孩子一样。
把打了针的那只手递到他面前,她拽拽的对他发号施令,“喏,帮我按着,要是没流血了再给揉揉,痛死了”
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望过去,黎少骞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自己没手么,我看你刚刚按得挺好的呀。”
“叫你按你就按,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你这是探病的态度么,不知道病人是上帝吗”倔倔的勾了勾唇,蒋媛希又把手往他眼底送了送。
黎少骞无语,可是又不忍心拒绝。
特别是看见针孔里又开始出血,都把白色的创可贴染红了,他赶紧抓过她的手,两指并拢隔着创可贴按住了针孔,不让血液流出来。
按都按了,某人还不忘还嘴,“我是没听过什么病人是上帝,我只知道顾客是上帝”
“那是一样的道理,好不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蒋媛希忽然觉得大叔真的好欠扁。
“根就是你的歪理。”某人继续。
“你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气我的我是肺炎?g,你懂不懂怜香惜玉”气急的一声吼,蒋媛希咬牙切齿的抡起拳头就隔空冲他挥了挥。
吐眯笑没。“我看你不是肺炎,是上火才对,火气真大”某人笑得一脸欠扁,继续火上浇油,忽然发现逗这丫头生气还挺好玩的。
“黎少骞”
转眼便到了中午,黎少骞来是想回家的,可是看那丫头一个人在医院怪可怜的,程骁突然就像人家蒸发了一样,于是,便打了通电话回家,告知母亲中午不回家吃饭了。
鉴于她还生着病,黎少骞就想着下楼去买了吃的上来跟她一起吃,可是蒋媛希不干,病房门好闷,非要嚷着下楼去吃。
好不容易跟医生告了一个时的假,结果这丫头体力不支,没走几步就一副快要晕倒的架势,不是喊头晕,就是腿软,黎少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同情心一泛滥,便只好背她下楼。
他估摸着她应该是装的,反正这丫头演技一流,他不是没领教过。
其实,她就是不装可怜,他也不会让她就这么走下去,这是作为一个绅士基的修养。
来到医院对面的一家清粥店里,黎少骞点了几样适合肺炎病人吃的清粥菜。
上菜的速度很快,一会儿的功夫就全上齐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丫头在一起的缘故,他发现自己也饿了,好饿好饿,简直是食欲大开。
拿起筷子准备开动的一刻,却见对面的丫头一会儿瞅瞅面前那碗他特地给她点的清肺的百合粥,一会儿委委屈屈的盯着他看,黎少骞不免好笑的问她,“怎么不吃啊,你不是饿了么”
“我要你喂我”某个丫头笑得一脸狗腿,很不害臊的。
闻言,黎少骞手里刚夹的一口菜差点喂进了鼻子里,“什么”
“人家才输完液,手很痛,你是男人嘛”拽拽的勾勾下巴,蒋媛希笑得一副理所当然。
无语的耸耸肩膀,黎少骞觉得他就不该来这一趟,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让她虐么,“我姐,你打针的好像是左手吧,吃饭是用右手的吧”
“俗话的好呀,十指连心,那那我左手痛,右手自然也会跟着痛咯。”言辞凿凿的一番强词夺理之后,怕他不信,蒋媛希故意有气无力的拿起一旁的调羹,刚拿起来就掉了回去,那弱不禁风的样儿堪比林黛玉,“你看你看,我怎么吃嘛,都没力气的”
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在那里作秀,黎少骞想昏死的心都有了。
他发誓,这丫头不去当演员简直就是浪费人才,演得那叫一个逼真。
烦躁的瞪了她一眼,黎少骞觉得她这么妖下去,估计一顿饭得吃到晚上了,性把心一横,放下手里的筷子,手臂伸过去,端起她面前那碗粥,舀了一大勺就往她嘴里送。
“得,我喂你,行了吧,你是祖宗”
歼计得逞,蒋媛希笑得一脸狡黠。
低下头,用舌头试了试温度,发现好烫,丫头又不高兴了,连连只吐舌头,边拧眉抱怨道,“很烫?g,大叔你太没风度了,至少要吹冷了再喂我吧你没看过电视么,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喂女主角吃东西都是吹了又吹才喂的,哪有人像你这样。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还伺机想烫死我。要是换了大叔生病在床,我一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都恨不得用嘴喂你了”
最后一句话太羞臊人了,还没完,蒋媛希就害羞的低下头,捂唇偷笑起来。
见状,黎少骞顿时无语的朝她看过来,冷不丁的讽刺了她几句,“我们现在是在拍电视吗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成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什么你不知道么,还不是想你呀”气呼呼的抬起头来,蒋媛希很不害臊的。
一时间,黎少骞彻底石化了,冷不防的打了个冷噤,他只觉得有股阴风在往身体里灌。
这丫头,真是快把人逼疯了,要不要这么直白
甘拜下风的低头帮她吹粥,黎少骞觉得不能跟这丫头硬碰硬,不免转换策略,“得,我错了,我给你吹,吹冷了再喂,你别再这种奇怪的话了,算我求你了,成么”
得了便宜,蒋媛希继续卖乖,“我又没错,我是很想你嘛。不想你的话,干嘛没事往监狱里跑。我生病,大叔你也是有责任的”
“蒋媛希,你再这样我走了哈。你不是生病跟我没关系,叫我不要自责么”
“那是客套话,你听不出来么,我这叫相思成疾”
“这饭没法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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