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一把跳到自己的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绯红的小脸。 一旁的团子甚是怪,主人不过是出去一圈,怎么回来像阵风一样,脸还这么红,发生什么了?它蹦蹦跳跳地到了我身旁“主人!主人!怎么了?你脸为什么这么红?”听它这么一说,我立刻用被子遮住了我更加通红的脸,一边小声地“没,没什么。”团子虽然疑惑,但主人好像很明显在避开些啥呀!算了,我迟早会知道的。(它在魔兽界也算是直觉与侦察能力排得名的。)它干脆到自己的小窝去躺着了。
这时的哥哥,被元老们叫到了议会营帐,“你们这么急着找我干嘛?”哥哥出现时他们还有些fā lèng,这该死的眼睛,怎么粘在元帅身扯不下来了。(当时哥哥去时身还残留了一些淬体后的影响,不过过了一会这影响便消散了,哥哥的媚术进入高阶,他也可以控制媚息的发散了。)他一见诸位元老的反应,有些无语,急忙将媚息收回,他们也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咳了咳,一位元老开口了“元帅,我们在边界地带发现了一名鹿族少女,我们找到她时她正被一群狼族士兵追赶,而且她还受了伤,昏迷不醒,现在已经被我们带回了他们其实有些顾忌,但他们探知到这少女这灵阶只有火灵三阶,而且这少女楚楚可怜,那些随行的小兵正处热血少年之年纪,又怎么能看着这样一个美丽少女这荒野之受苦,他们也是迫于压力将她带回来的。)我们该如何处理?”哥哥的眼神转了转“鹿族,这可是狼族领土的四贵族之一,只是最近听说鹿族好像与太子之间有什么误会,被狼族追杀的鹿族少女?又在他们歼灭狼族来偷袭的人不久,这可有点太不平常了。”“那少女现在在哪?”“军营之不好接纳女子,而且那少女长相也是极美的,我们怕引起兵心不稳,只有元帅你的主帐周围才是人最少的,我们便临时搭了一个营帐在那,将她放置在那里,望元帅不要见怪。”他一下便愠怒了“谁让你们把她放那儿的!(本来不应该这么鲁莽的将她带回来,还放在我营帐旁,万一她俩撞了个正着,让纯儿误会了该怎么办?)之后给她单独安排一个帐篷,离我远点!”这些元老们也是面面相觑,一个人元老偷偷凑到另外几个元老旁边“元帅定是已经有了心人!我们这样做,他当然会生气了。”他们立刻示意下面的人,让他们把那少女的营帐移一移。〈当然,为了安全起见,她的营帐的距离主帐只隔了三个营帐。)
这时我正好平复了心情,出来透透气,却发现主帐旁边突然多出来个帐篷,但现在好像有人正在准备将它转移的样子,在往外搬着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临时营帐旁围了一圈的人,我见黑熊兄弟也围在那里。“这是在干嘛呢?”我拍拍他们两个的肩。他们一下子像被吓到一样掉过头来,一看是颜兄弟,更是有点支支吾吾的“我,我们没有在看那个女子!”(他们不知道在看到颜兄弟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一种心慌的感觉。)我一下子便疑惑了“女子?军营里面哪来的女子?(呃,我可能也算混进来的一个。而且你俩看美女,跟我解释干什么呀!)”“那个女子,听说是巡逻兵在边界发现的,她当时还被狼族的追杀呢!而且还受了伤,现在昏迷不醒,他们便将她带回来了。”我凭借灵活的身姿与娇小的体型挤进了圈的前面,前面是在忙碌的小兵,不时有小兵往里面瞄。我的眼神很是敏锐,一下便看到了那个躺在床的鹿族少女,柳眉轻蹙,虽然苍白但却掩不住那脸庞的清美,让人一看觉得她楚楚可怜,再加她的身形娇小。(其实我还是非常高的,只是因为哥哥,傲娇龙与银念大哥实在是高,所以才衬的我很娇小。以我这身高,再以我这平板身材,咳咳,虽然还是有一点的,混在这里也是很不容易被发现的。而床的这个少女,则是一眼能看出来。)但不知为何,这少女身却散发着一种让我很是不舒服的气场。
不过,她在这个时候出现有点怪呀。我得去瞧瞧,看看这个少女到底有没有诈啊?我看到她的床边还有一个随行军医,年龄还有点大了,我一看他的脸,这还有点熟哇,我想起我小时候来这边玩的时候,应该是见过他的,那时我只要一患风寒,他逼我喝很苦的药。很早之前他便在赤军当当军医了。我这一下立刻顿住了脚步,怎么是他,我现在看到他心里隐隐有点害怕,我咽了咽口水,走前去“大叔(他外表40多岁),需要帮忙吗?我在外游走,也习得了许多医术,不如让我来看看。(我刚才看他把脉的时候紧蹙着眉头,肯定其有古怪,他也行医多年了,但因为他是军医,所以在有些领域有一定的局限性,如蛊等,所以说不定要让我看看,还能看出些什么?)他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少年,这是军称赞的那个颜红了,怎么觉得这少年还有点眼熟?而且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他也没有想太多,这少女的脉相着实怪,不如让这少年来看看,毕竟民间的很多偏方,他是不知道的。“那你过来看看!”
我见他一个劲地打量着我,本有些心虚,但听他这样一说,我立马松了一口气,前一步,搭那少女的手腕,果然是怪的脉象,经脉正常,灵力不通,这不是病症,是高阶诅禁。且右手手臂骨裂,是谁对她下这样的狠手(这可是只有拥有八阶左右的高手才能下的诅禁,而且这诅禁会压制她本来的灵阶,如果使出三阶以的灵术会遭到强力反噬。),但这也不会遭成她昏睡不醒啊?我将我的诊断结果给那军医一说,他也点点头“那你可有什么方子?”我从袋掏出一颗回本丹“这个给她吃了,她的灵力只能停留在三阶,她体内的禁制太高我解不开,如果她以后再使三阶以的灵力,可能会成为一个废人了。”我的声音尤为清楚,那少女也几不可闻地一颤“哼,果然是在装晕!”我对少女的印象差了几分。这时哥哥也过来了,见我在这,他面一红,与他对视一眼,我也想起在小池塘里的事,立刻红着脸别开头。他轻扫了一眼床的少女“颜,颜红,这,这少女,不,不是我让他们带回来的。”哥哥急切解释,生怕我误会了啥。这样的哥哥也让我觉得可爱“禀元帅,我知道这少女是怎么来的。”他这才放松下来“她一直这样昏睡不醒?”那军医行礼“元帅,从我们救她回来她没醒过。”我则是在心里暗笑一声“不如我来试试,我家祖传的针炙之法可不是盖的。”我拿出银针,在她的各处痛穴轻扎一针(可以将她的痛觉发大数十倍!),然后再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后颈,“疼!”只见她(这该死的小子,对她做了什么,怎么感觉自己差点痛死!)一下睁开眼,从床立了起来,在触及到哥哥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与贪婪之意没有躲过我的眼(哼,她果然不简单。),她的眼里漫水雾,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少女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然后她似乎是想挪动,却一个很不小心地摔到哥哥身,她脸浮起红晕“谢,谢谢少侠救了我!”我见到这一幕,却是说不出的心里闷闷的。我冷着声音“这位姑娘还是放开我家元帅的好,男女授受不清。”哥哥看见黑着脸的我,一下便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竟然让别的少女抱了,真是的,我等下要再去沐浴一下。不过,这丫头还挺紧张我的嘛!)他一把推开那少女“姑娘,请自重!”这才是我的哥哥嘛,见她一幅看着哥哥委屈极了梨花带雨的样子,旁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这么美的少女,元帅怎么忍心啊?”哥哥怒瞪他们一圈人,他们立刻闭嘴了。我则是很快速地插到他俩间“元帅去忙,这个姑娘需要静养!”她好像还想挽留哥哥,哥哥却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她本来看见自己的营帐在哥哥营帐旁,欢心不已。“等下你要搬去那边的。”我指了指。她像被泼了一盆凉水,跟着我们转移到了远处的那个营帐。
到了那,我拿出一盒药膏,好没气的看了她一眼(不都说鹿族的女孩们都是那种腼腆而羞涩嘛,这个怎么这么与众不同?还直接扑到哥哥怀里去了,哼,那个地方可只是我一个人的,不对,不对,还有哥哥的父母,还有我的父王母后。)“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药。”她这时却作娇羞状“这,这不好。”我却是冷哼一声“那刚才你与元帅拉拉扯扯时,怎么不说?”她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来。本来她看这着小兵还眉清目秀的,而且气质出众,还有一点好感。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小子竟如此的不解风情。刚才让她尴尬也罢了,现在竟然还这样对她,哼!她不情不愿的将手伸了出来,我一把将她的手扯过来,将那药膏涂抹在她的右臂,她一接触到那药膏的时候开始鬼哭狼嚎。我急忙堵住我的耳朵“这点痛都忍不了!给我闭嘴!”她泪眼涟涟地望向我,她以前可是鹿族的大小姐,这种痛她又怎么受过呢?(不对,她在裂骨之时,也受过这样的痛。)她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不一样的光华,然后慢慢的凑近我,把另一只手覆我的手“小兄弟,我真的好痛,我真的好痛,你能给我一些止痛的药吗?”我心下一惊,手也轻微一抖,差点拍开那少女,竟然是邪门歪道的魅术。(这种魅术对异性,尤为有效,但必须与之有身体接触才可实行。)一个鹿族少女,怎么会去修习这样的魅术?)但我现在还是配合一下的好(自从那次之后,我知道了媚术是可以控制人的。),我让我的眼神迷离起来,慢慢从我的储物袋里拿出一瓶止疼药。(这的确是止痛药,只不过这个止疼药过后,疼痛会成倍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