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手指狠命地抠进了他的背,齿入他肩肉。
一片片血痕,可只是加重了白韫玉剧烈的喘息。
怀里的她,一声低低的抽吸。
然后却是一声清透凉薄的笑声。
“玉儿你在害怕什么?”她低声笑着,“难不成……嗯……你还怕我赖上你了?”
妈的。
他心里一声怒骂。
她总能最轻易的撩起他的怒火,可如今这般怒火在这般境地之下,已变了味道——那是一个主宰着自己领地的猎杀者,被一只幼兽挑衅的怒火。
可心已堕落,怒火又怎能幸存。
……
“嗯……啊!……”她果然在忍痛,牙齿撕裂唇肉的声音,敏锐地被他捕捉到。
但是他已完全不在意这些。
或者说,是无法在意。
他直起身来,钳住她的下颌让她直接地和自己对视。
墓幺幺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咬着下唇,脸色有煞白,亦有红晕。
他伸出手强行拉开她的手背,将碍事的手扣在了她头顶上的发丝里。
她眼里未滴的泪水,是冬晨花梢的压雪。而他,就是那阵风。
于是轻易地吹落了她的至冷,她的负重,露出内里的那片娇嫩。
“对不起。”
从何而起的歉意?
从何而起的愧意。
无解之语,使得他已坠入火海的意识定定地被拴在了少女颊边浅窝里的盈盈笑意,温柔的,和煦的。
她抱紧了他。
是的——在他这般伤害她,在他这般弄痛她之后,她还是抱紧了他。
“要我。”她在他耳边的低语,是一把解开他最原始欲望的钥匙。
……
……
他如同一个濒死的酒徒在享用他此生最后一瓶美酒,每次贪恋的贪婪的吸允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一串串隐秘的印记。
他的动作不重,甚至是极尽所能的温柔和缓慢。
可饶是这样,宛如烙铁一样的坚硬,在他起伏抽动的动作里,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墓幺幺紧紧咬着牙,试图像她所知的情绪里,演化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
可是为什么。
直到身上的男子缱绻地说道:“我白韫玉定不会……”的时候,心里某处伤痕再次赤骨地被人撕破。
“啊……啊……”身体的本能总是会战胜她刻意压抑的某种心绪。
白韫玉蹙眉低吼,不停地吸允着她胸前的白芍,当热浪冲昏了识海时,甚至有些凶狠地舐咬着她娇艳的桃珠。身下猛然地挺动,一次次挤入她最深最里的隐秘。
当痛已麻木,不堪的酥麻就似隐藏在黑夜里的小鬼,于她颠沛流离在欲望之渊时,现出了真身。无法忍耐的痒意,无法遏制的空虚,自他缓缓抽出之后许久不入时,到达最难以出口的情景。
那般异样难耐的滋味,让她不得已张开嘴,似一条于干泥里的鱼绷直了身体,仰着纤细的颈干干的呼吸着,迫切的求一场猛烈的暴雨。
“不要……”她从来未有过的虚弱。
他俯身下来,咬着她的耳珠,灼热的粗壮坏心眼地在她的花口处浅浅地研磨,时不时压摩她森林里翘起的小珠。“不要?那我就停下好了。”
比起肉体欲望的忍耐,他反而更加享受她眉目里此时一闪而过的羞恼。
“你!!”她似动了真怒。
没想到,连墓幺幺你也会有朝一日只能说出一个字来?
他心下窃喜。
只是……
紧接着,他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她忽又笑了,勾着舌舔过他的唇畔,轻轻说道:“玉儿你要停下来吗?”他猝不及防地粗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她有些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划过,有些尖却并不锐利的蔻甲划过他胸前最柔嫩的部位,还在一路朝下触爬,直到来到他的耻骨。
“玉儿身材真是好。”她不吝赞美,可指尖却距他的灼热还有一些距离的位置下突兀地停了下来。蔻甲尖端恶意地挑起他根部的浓密,又隔了不到一指的位置虚描出他的形状——更是让他差点一口气没憋住的是,她凉薄的指尖,蜻蜓点水似地碰触到了他甚至有些嫩粉的脆弱头部。
“小妖女似的……”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钳固在了灼热之上。“你要碰,便干脆的摸个全去,莫不是还害羞了?”
墓幺幺果不其然地一下僵硬。
于是他如同再次赢得战争了一般,单手按住她的手,将自己的粗壮缓缓对准了花心,仿佛在教她一样,又好似在挑衅似的让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在她脆弱的花心里征战掠夺。
腰身一挺,他的侵略再次来临。
她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低吟,将一片春晨帐里,生生燃成了晚夜也羞的春宵。
……
……
她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低吟,将一片春晨帐里,生生燃成了晚夜也羞的春宵。
……
……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是一场无人能归的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