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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这是个陷井

    等到店子打烊,刘元晋进了后院夏鱼的房间,夏鱼把带给刘大娘的灵芝丸拿出来交给刘元晋,又交待了一遍服用的办法“一日一丸就好了,很方便又很实用。”

    “嗯。”刘元晋把东西接了过来,他现在也不和夏鱼讲什么客气,反正也是不过她的,不如顺着她的意,该拿拿,该收收。

    “对了,元晋,你到底花了多少钱在远亭的事情上”夏鱼把东西交给了刘元晋后,便直截了当地提到了夏远亭的事,“我看帐上少了二十来两银,但是应付夏远亭的事只怕是不够的,你是把莫?a送来的一半菜金也赔进去了吧郎”

    事情被她得准准的,刘元晋也不想“垂死挣扎”了,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嗯。”

    “是何竹枝找上门来的吧”

    “嗯。”继续点头。

    “夏远亭不是给人家立了服辨吗,服辨上到底要赔多少银子”夏鱼皱着眉道,“我听初一,你都出去好几回,为什么是要得多了,凑不够数吗但是你每次从帐上支的也不多啊”

    “不是的,听你后娘,原服辨上是五十两的,她那里缺了二十两,所以我当场就给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对方又几次三番的拿着服辩来要钱不给钱就要告官”

    夏鱼气极反笑“真是好笑了,既然是五十两,难道他们第一次送钱去没把服辩拿回来吗怎么对方又拿出服辨来要钱这不是填不满的无底洞嘛简直是”罢她看了看刘元晋,有些无奈地道,“元晋,我是真不明白,他们不用脑子,难道你也没仔细想过吗,怎么就这么纵容着,只管往里面填钱锎”

    刘元晋脸一赧,没有话。

    夏鱼又道“其实不用问你,我也明白你是因为看着我所以没法撕破脸来跟何竹枝话吧”

    听她这样一,刘元晋心里一阵释然,她还是明白他的。

    “你后娘第二次来的时候,我也有些奇怪,有问过她为什么服辨没要回来,她只那家男人很凶,已经把你兄弟打得浑身是伤了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告诉先生。她,怕先生埋怨她责罚夏远亭”

    “呵,怕被爹爹知道迟早还不是会知道半城人都知道了”夏鱼冷笑了一声。

    “我猜是夏远亭自己做了亏心事心虚,人家一唬他连服辨也不敢拿回来了,真是没用,有胆子做就有胆子承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夏鱼恨恨地骂了夏远亭几句,又对刘元晋道,“这事儿,我的意见是这样的,第一,不管是柜上支的钱还是挪用的莫?a给的那些菜金,都算是我的那一份,跟你没关系的,所以咱们店里的收入你该拿多少还拿多少”

    她抬起手来,制止了想要话的刘元晋“元晋,这事儿我了算,你不用多了。这是我家里的事,原就是该我担着的,以后我会问夏远亭慢慢讨回来。你一个大男人,上面还有老母亲在,用钱的地方还多着,不能白白地把自己的辛苦钱填了个不相干的大窟窿。就这么决定了。至那一头哼,”她脸一沉,“这事儿还真要慢慢计较才行,那有事的一边明显很象是在玩仙人跳讹钱的,要是低声下气的只管赔钱给他们,那只怕是没完没了了,明天我去看看,今天这一回你给的十五两银子是最后一次了,再来我就告到公堂去,跟他们扯个鱼死破”

    “鱼,这样,那你五弟的声名可就”刘元晋担心地道。

    “怕什么,你信上不是跟我,那女人原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吗既然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夏远亭要名声,难道她不要吗女人不是更计较这些,害怕传扬出去吗又怎么会这样一而再再二三的厚着脸皮来讹诈”

    “其实之前我也是真的有些奇怪,但是我也打听过,那妇人家外子是打铁的,在你家五弟这事之前,这妇人倒真的是谨守妇道的”被夏鱼这一,刘元晋又有些疑惑了,“现在你这样,我也觉得还是真的有些蹊跷的”

    “呵,原来元晋你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把钱扔出去的嘛,”夏鱼笑着赞了一声,“这才是我们容华楼做事的风格啊,就算是吃亏,也要知道自己亏在哪里了,即使亏也亏在明处,好”

    刘元晋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唇不话。

    “既然你也觉得蹊跷难道就没想过原因”夏鱼又道,刘元晋是厚道人,以君子之心度人之腹,想必想这些原因对他有点难度。

    “我也想过,可是那夫妻两个以前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大概是觉得钱来得太容易了所以,就性一次两次地来讹诈了其他的,”刘元晋看了一下夏鱼,为难地道,“我实在也想不出来了。”

    “是啊,人做事么总是理所当然依照自己的习惯来的,突发的事情,处理起来总是不会那么顺当。你想想,若是按你的,这两口子之前都是循规蹈矩的人,突然发生这样一件事,男人撞上自家女人和别的男人在家里按常情,会怎么处理呢”

    “若是正常的来,定然是暴打一顿吧”

    “对啊,打是免不掉了。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个打铁的,只怕几拳把夏远亭不打死也要打残吧事实上夏远亭虽然挨了打,但是按你的只是一点皮肉伤,也没有伤筋动骨地躺在床上动不了这个铁匠还真有克制力呢,力道拿捏得很合适啊又打怕了夏远亭又不妨碍他回来拿钱去赔偿还很聪明地让他签了服辨”

    “有道理难道,”刘元晋沉吟着,蓦然眼睛一亮,“这是个陷井就是要骗你兄弟”

    “可是按你的,这两个人都算是份的,怎么想得出这样的连环计来难道夏远亭干的事儿一下子激发了铁匠师傅的聪明才智不成”

    原两个人得很严肃,夏鱼突然来这么一句,刘元晋忍俊不住笑出声来“呵。”

    她就是这样,永远乐观,即使是再苦,也能苦中作乐。

    夏鱼自己也抿着唇乐了半天,才又道“元晋,你别光乐,我的没有道理吗就算他们能想到让夏远亭留下服辨,份人家又怎么会一而再再二三的来赔呢通常不该拿到一次赔偿,就结束了吗毕竟,自己家也是要脸面的啊,而且按你之前的,夏远亭还并没有成事这样反复地来敲诈,不会心虚吗”

    刘元晋越听越觉得她得很有道理,忍不住道“这事听起来越来越复杂了鱼,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只是猜测,还有其他人参与在这件事里。夏远亭虽然平时行为不加收敛,却并不是没有脑子的蠢人,明明知道对方是良家妇女,他却这么大胆妄为,这样的举动实在有些不寻常。我想,是不是有人在旁边撺掇他夏远亭的狐朋狗友不少,若是有人为了银子和铁匠夫妻串通一气,设了局来诓他的钱,刚才我们所的种种不寻常的地方,也就得通了”

    “对啊”刘元晋恍然道,“很有可能,有个人一边怂恿夏远亭引那妇人,一边又替铁匠出点子,设套让夏远亭钻进去,然后让夏远亭立下服辨,又不断地用这个把柄来要挟讹诈”

    “如果假设是真的,只要问问夏远亭就很容易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夏鱼点头道,“但是无论是不是真的,银子是不能再给了。若是他们还敢来讹,性就闹开来,拉到堂上去,总不能让他们这样子没完没了地敲诈至于夏远亭,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大不了拘他十天半月,吃点苦头,对方也讨不得便宜。”

    “可是我们瞒了这么久,真的闹开来,远亭只怕真的前途尽毁了再,闹到衙门要是让先生知道,他只怕会气炸了”

    “哼,毁了也是他自找的。”夏鱼哼了一声,随后又道,“没有那么严重了,只是吓吓对方,实在不行把秦源搬出来,也应该可以唬住人了。至于我爹那边”夏鱼轻嘲的一笑,“你以为他还有心思管这事儿吗我看,他怕是连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哪还有空管夏远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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