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儿走后,岚婷和柏菀晴陪在如曦床边着话,蓉好不容易和琦洛又聚在一起,忙跟琦洛在后厨房里熬药。?莼璩晓
如曦高烧自此差不多已全退,只是头痛依旧,时不时的还会有几声咳嗽。整个人软绵绵的弯靠在床头,浑身没劲。
柏菀晴性子活泼跟孩儿似的,话里乖巧稚俏,有她陪着,倒真让病中的如曦解闷不少。
两姐妹正在话间,突听得门外太监传来通告“皇上驾到”
如曦心里一惊,抬起头已望见室内几日不见的男子身影。
面如冠玉,白皙俊美,身如修竹,玉朗挺直,眉宇间睿秀盈生,眼梢中深邃其间,诚是世间之美男子。
潘安之貌在此,如曦却低了头去,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因身子无力而不可得。
岚婷忙来搀扶如曦,却在半路被元慎制止。元慎大步向前将如曦半起的身子按住,不让如曦再动,双手翻转间就将如曦温柔的拥在怀中。
“皇上”
“爱妃尚在病中,不必多礼”
瞧元慎神色间的关切,如曦错愕,竟会想笑。皇上眉宇轻皱,难道是因为心里内疚么仿佛自嘲般“贱妾不过区区贵人,哪能担得起皇上爱妃之称”
自打选秀那日在唤玉宫过后,柏菀晴还是第一次当面碰见元慎。瞧着元慎俊美潇洒的样子,柏菀晴心里如鹿乱撞,连忙跪下行礼“贱妾仪柏氏参见皇上,皇上金瑞吉祥”
柏菀晴头紧张的低着,声音软绵绵煞是好听。元慎却仿佛没有听到般头都未回,直接吩咐道“其她人先退下,朕要陪陈贵人话”
额柏菀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一阵黯然,却只得和岚婷一起行礼退出房门。
元慎轻轻将如曦的手握住,感觉如曦手中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再看如曦容颜秀美依旧,却在这美貌中色质苍白,眉黛凉细。再想到如曦之所以会得此风寒,全因他所约,心里就不由得深为心疼。
“爱妃何必过于谦虚,后宫之中嫔妃无数,除了你陈贵人,还有何人能如此牵动朕的心朕今早听你病了,下了早朝就赶来看你。爱妃已病两日,为何却没人来早些告知朕”
如曦低下头,“是贱妾不让的,皇上日理万机,国事繁多,贱妾区区之身不愿去打扰皇上”
“怎能是打扰,你是朕喜爱的妃妾,朕将你放在心上是理所应当”急切的打断如曦的话,元慎吻吻如曦光洁的额头,温柔叹息的“曦儿,你如此体贴,又善解人意,却真真是让朕心疼了”
“皇上”明知他是君王,他的嫔妃成千上万,他的宠幸难以捉摸,可作为一个后宫女子,亲耳听到他缠眷之语,如曦不得不承认心里的确是舒适许多,原先的委屈也没那般强烈。
如曦嘴角轻扯,不悲不喜的坐着,细长的睫毛静静的垂下,颤抖不停,在眼睑边投下一片阴影。她低声回道“多谢皇上恩典,如此是贱妾莫大的福气,贱妾受宠若惊。”
元慎见如曦脸色好转,笑道“你的手这么凉,可是觉得冷你的宫人倒是如何照顾主子的你还在病中,她们也不知道多替你拿些被褥来这等办事不济的奴才还留着做什么,朕让人去内侍监和六尚局给你挑一批好的过来”
如曦忙拒绝,解释情“皇上,不关宫人的事,贱妾宫里众人对贱妾一向体贴至微,是贱妾自身的毛病。贱妾自都是如此,无论置多少衣物,一到冬日还是会手脚冰凉。”
元慎这才作罢,又关心道“既然如此,可有找人治治”又想到什么,元慎温柔的拉过如曦的手,“到治疗,朕听贤妃你这次发病是风寒所致,都是朕的不好,让爱妃受苦了。只是那夜朕已到了桃夭园园口,颜昭仪的宫里突然来人报颜昭仪头疾发作,朕不去瞧瞧不好。如此才委屈了爱妃。”
“昭仪娘娘头疾发作”如曦心里明白冷笑,脸上却装作关切样子,“皇上,昭仪娘娘现今如何可有好转昭仪娘娘平日里都是帮着贤妃娘娘管理后宫之事,事物繁琐,想来应是如此才累着。贱妾身在后宫却不能在昭仪娘娘病中看望,实在是有愧嫔妃之德。”
瞧着如曦内疚真诚的样子,元慎心里对如曦不禁更加欣赏认可,挽起如曦纤纤玉手置于唇边一吻,元慎温柔感叹道“爱妃自己尚在病中,心里却还能想着别人,当真是难得一片赤诚之心,让朕很是感动。朕身边能得爱妃在侧相伴,诚是朕的福气”
“皇上”如曦红着脸低下头,病态神情中带着娇羞之色,如一株摇曳在风雪中的凌桃,自有一段迷人的风流之态,元慎看的有些痴了。
皇上,您别怪如曦做作装样,只是在这深宫之中,谁能直率实实又相安无事的活下去
如曦大概已经猜到前晚元慎不能赴约,当时一定有差人来提醒她,可到底那人有没有遵命履行,如曦很是清楚。只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如曦也不想多计较。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曦相信,个人做的事自然会有相应的结果临到她头上。
撩起如曦耳畔垂下的细发在手,元慎恍若无知的凑近如曦白皙优美的项边,压低嗓音喃喃道“曦儿,三日后就是新主侍寝之日,朕要你快些好起来,头份的恩宠,朕只想让你承受”
“皇、皇上”如曦羞得脸红似火在烧,压住元慎搭在腰间的手掌,声道“这是大白天的,皇上”
元慎回过神,琥珀色的深瞳中欲火在烧,还是将如曦紧紧柔柔的抱在怀中。警觉自身的变化,对病中的如曦竟也会产生一亲芳泽之心,元慎再次对如曦另眼相看。
元慎手指挑起如曦通红脸颊,含笑打趣道“朕亲近自己的爱妃,又是在爱妃的寝宫,就是白日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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