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气运转的过程中,我慢慢地觉察出某些不同之处来,这种不同很轻微,但是对于掌控全局的我来却并不难发现,于是,我开启了更深层次的内视。
终于,我发现了血脉之中的异常情况,我感觉血脉变得阻滞,仿佛那里的血液已经凝结成块状了,其中有着不知名的东西正在往深处延伸着。
我从内视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看向被吕婷刺伤的那只手,伤口已经被我包裹起来了,在婚礼的时候我特意地带了手套,大家都没有发现,而我身体的异常,就是来自于手掌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解开了纱布,现在已经两天了,伤口也应该愈合了吧纱布被我一层一层撕去,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那痂的形状有奇怪,结的痂颜色是红的,就像是一朵开放的花瓣,这可能与吕婷刺伤我的东西有关吧,可能是某种头饰,然后那头饰的针尖做成了花瓣状,被刺伤之中才会结出这么漂亮的痂。
我邪恶地想道“这不会是男生的夺宫砂吧,吕婷不会担心我和白雪假夫妻之名,行夫妻之实,搞的一个手段这么一想,我就原谅她刺痛我了,这证明她在乎我嘛”
不过,我转而又想道吕婷神经一向大条,怎么会搞出这样的阴谋诡计出来呢是我想多了吧
而且,这花瓣的形状我好像在哪里看过,对,我在哪里见到过的可能是时间太久了,一时间也记不起来了。
我捧着脑袋沉思起来,这花我在哪里见过呢我陡然间想了起来,擦,这不就是地狱之花曼陀罗的缩版吗我仔细地看了看,又上了一番,确认无疑,我手上结的痂就是地狱之花开放时的花瓣。
谁会拿地狱之花来做饰品呢
这时候,我又记起了上次高雅跟我的情形,吕婷在为我捏背,但是高雅告诉我,她看到吕婷手里举着一根黑色的刺,想要刺我的后颈。
我她看错了,而高雅自己也觉得自己看错了,是真的看错了吗
我又想起了在吕婷的房间里,吕婷用那样东西刺我的情形,似乎也是黑色的,是不是就是高雅所的那根黑刺呢
我不愿意再往下想,但是,此时的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情不自禁地往下想,如果这么的话,吕婷要伤害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我和白雪假结婚吗
不,以我对吕婷的了解,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是这个伤口,明显不是刺伤那么简单,那黑刺里,还有别的料,不然的话,我的整只手臂不会血行不畅。要知道,我是兽灵体,一般的毒素对我是没有用的,即使是毒魔王的魔也只能发作一时,时间久了,自己就解了,而现在我手上的毒,很好地隐蔽了起来,如果不是我无意间内视,根发现不了,两天过去了,状况不仅没有好转,却在慢慢地变坏
如果我没有发现,将会怎么样
我的心里陡然间升起一股怒火来,我将以比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股怒火让我无法自持,我要好好地质问一下吕婷,我如此真心对她,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拍响了吕婷的房门,吕婷拉开房门,揉着睡眼问道“明泽,怎么了”
我进到房间,将门带上,向她展示自己的手掌问道“婷婷,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吕婷愕然问道。
我再次问道“我手掌,被你刺伤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吕婷看了看结痂的伤口,目光闪烁地道“对不起啊,我那天下手重了”
我严肃地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是不是还很疼啊”吕婷捉住我的手,吹了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现在还疼吗”
我道“还好,不过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话到这里,唇突然被吕婷封住了,她吻着我,动情地道“对不起,张明泽,我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会伤了你,我想在你的身上留下烙印,我我爱你”
我被这突然如其来的告白弄懵了,下意识地回应着她。
我们拥吻着彼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滚到了床上,彼此只剩下了贴身的衣服,我也翻身将吕婷压在了身下,我的面前,是怎样精致的一具身体啊,俏丽的面容微微地泛红,蜂颈俏肩,胸前被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的两只大白兔因为吕婷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给人无尽的诱,惑。
修长的,平坦的腹部没有一丝的赘肉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激情被全部燃了,我感觉自己正在蜕变,变成了饥渴的恶狼,理智全失,要将眼前的整个吞身体里去才好,我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吕婷妖娇羞地闭上了眼睛,身体轻轻地颤动着,带着期待,带着害怕
看着吕婷的面容,我又想起了我们的初次,感觉就像是美好的场景再次重演。
突然之间,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我是来质问吕婷伤口的事情的,怎么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这样的场景虽然是我一直期望的,但是不将眼前的问题弄明白,我的心里总会有一些芥蒂
吕婷见我久久没有动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道“婷婷,能不能,将你刺我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吕婷的神情有些黯然“明泽,怎么,还在生气啊”
我道“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没有生你的气”
吕婷低头道“我知道,你嫌弃我任性,开玩笑没有轻重,常常掐疼你,现在就刺伤了你,肯定将你对我的好感都消耗殆尽了吧”
“不是,”我辩解道“婷婷你可别瞎想,我就是想看看那东西,我总感觉那上面可能有什么隐秘,跟你无关”
吕婷道“我已经扔了”给力"hongcha866",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