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钱也只是给他看看,很快就会被冻结起来,给的名目叫做巨额资产来源不明试想一个学教师,一个做地摊货批发的店主,干上两百年也不可能积累这么大一笔财富
陈福这两天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想维持现状不变,现状的改变让他很愤怒,另一方面他又想到,这是一个更进一步的机会,心里十分纠结。
“这是个好机会。”我起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机遇,我们应该去把握”
陈福的目光闪了闪,看着我问道“你有想什么想法,来我听听”
我起来道“现在白姨出了事,南风市里没有了批发商,对我们来,就好比断了奶的婴儿,对厂家来,那就像是打断了一条腿,所以,厂家会比我们更焦急的,他们一定很快就会来南风市寻找代理人,这时候正是陈师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试问整个南风市还有谁敢跟你争个高下呢”
陈福听到这里拈着胡须不完,脸上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道“话是这么,只怕到时候没那么容易啊”
我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我和婷子一定全力支持你”
“嗯”陈福头道“两位师侄有心了,人倒是不缺,如是许以厚利,我的如意斋拉起几十人的队伍没问题,就是靠得住的人少啊”陈福皱着眉头道“对了,你们的师父呢,这一去音信全无,电话也打不通了,怎么好像人间消失了似的”
消失是没有消失,但是和消失也差不远了,咱们的“好师父”黄严此刻正是蹲大狱呢。我赶紧应答道“谁不是呢,可能是乡下信号不好吧,我也一直联系不上,想必他老人家就要错过这场盛会了”
陈福呵呵一笑道“是啊,不过还好有你们两个得力助手”
这时候,已经有消息灵通的前来拜码头了,不过像这种外围人士,陈福不会带回家,甚至会避开我们,所以,有时候事情的进展我也并不是全盘都知道,但是我知道,事情正在朝着我设想的方向发展。
终于,陈福在我们的面前道“厂家的代表来了”
我和吕婷都是一喜,问道“在哪儿”
陈福道“不知道”
我和吕婷都有些愕然,这个陈福关系极大,又在南风市混了这么久,我们很少从他的嘴里听“不知道”三个字。
陈福苦笑道“这个人是谁在哪儿什么时候来的,甚至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来了,而且是来选代理人的”
我脸色凝重地问道“陈师伯有什么打算”
陈福思忖了一会儿道“总归是要拼一拼的,不然以后在同行面前想抬起头都难”
三天之后,在郊区的一家农家乐餐厅里,十多张桌子拼成一条流水席,上面热菜已经摆好,有酸豆角鸡杂,白切鸡,啤酒鸭,泥鳅钻豆腐等一应农家吃,这就是厂家摆下的宴席,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厂家的人。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却为她更添几分成熟之美,她在门口,热情地招呼每一位进门的客人,就像是工厂在招待自己的客户一样,不一会儿,这名半老徐娘看了看时间,将门关好,轻轻地对着房梁道“后面的人就不让进了”
着坐到主席位,大大方方地道“很感谢大家能赏我们厂的面子,我叫温玉,是厂里来的代表,话不多,先吃饭吧,饭后再聊”着向大家举起筷子晃了晃,夹一筷子酸豆角,吃了起来。
这时候就听门外有人道“咦,天怎么黑了”
又听一人道“老三,老三,你在哪里,等等我”
“等你个屁啊,再迟不赶不上了,快”
似乎有两个人就在窗外,一边着话,一边来来回回地走,却就是找不到门进来,偶尔能听到摔跤和咒骂声。
有听出门外人的声音的,忍不住对旁边的人道“这不是石老三嘛,他一向是个守时的人,怎么这会儿才到啊听声音就在门口,怎么不推门进来”
有人凑在他的耳边道“你刚才没听温老板后面的人不让进了吗他们道术高强,是我们仰视的存在了,想必用了什么术法,将石老三挡在门外了,这样他们来来回回地就是进不来。
这时候又有人加入了讨论,一边嚼着菜,一边好奇地道“你厂家派来的代表有多厉害啊,就这间的农家乐,就能摆出个阵法来,让一向自诩南风市里少有敌手的石老三被溜驴一样转来转去,这就好比是螺丝壳里做道场啊”
听的人连连称是。
那人一边一边注意着温玉的反应,他的声音不大不,刚好能让温玉听到,这来是一个绝妙的马屁,但似乎拍到了马腿上,温玉一反应也没有,仍旧埋头吃饭,吃完了招呼一声道“服务员,撤席”
三名服务员进来,开始收拾残席,这时候,那些光顾着聊天的才夹了一两筷子的菜,舌尖上才尝到味道,满满的一盘菜就被倒进了垃圾桶里,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筷子被服务员取走,估计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待客方式吧
温玉安静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被收拾干净,拍拍手引起大家的注意道“酒席结束了,下面我们聊聊正题吧,相信大家都听了,白玉环出事了,她一向是个谨慎的人,这次出事,实话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但是,我们厂相来信奉一条原则,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自己解决,所以白玉环的事厂里不会插手,但是,工厂要钻钱,就要货如轮转,南风市这里的批发部要重建起来,我就是来负责这个事情的”
温玉将手往下压了压,将沓杂的议论声压下去道“我这人的做事方式很干脆,能达到我的要求的,代理权马上给你”
大家问道“温老板有什么要求就请吧”添加"",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