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的裙子飞到了地上,犹如一朵花般散开。
她惊呼。
“裴殊你,你给我起开——”
“偏不。”
裴殊大手覆住她。
肌肤轻颤。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偏要跟我不正经……”阮灵恼火。
裴殊声音黯哑:“孩子姓裴,自然要留下。”
“那,那我心里舍不得,怎么办?”她忍不住哼了声。
“若是舍不得,连你也一起留下。”裴殊对准她的嘴唇咬了一口,“小坏蛋!我偏要让你给我生孩子!”
阮灵狠狠捏他的脸:“你疯啦,娘还在堂屋等我们吃饭……光天化日像什么样子……”
裴殊不理她,替她宽衣解带。
他们迟迟不过去,云佩就过来叫他们吃饭,谁知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
她连忙转身,捂着嘴偷乐,回到堂屋。
裴老太正吃饺子,看她这样,就问:“你笑什么呢?”
“我心里高兴。”
“啥?”
“距离我抱孙子的时间,不远了。”云佩心情大好,夹起饺子就吃。
“阿殊他们呢,怎么还不来吃饭?”
“别管他们,咱吃咱们的。”云佩笑吟吟道,“来,娘,沾点醋吃。”
完事后,裴殊就立即把碗里的鱼鳔拿去扔了。
这么恶心的玩意,鬼才用。
阮灵看他这样,又是好笑,又是担心。
若真怀上,还真是件麻烦事。
天黑后,她趁着裴殊沐浴的时候,真身溜去了九秋山,与花含香一起脱光光的跳到汤泉里,吃着新鲜瓜果,喝着果露,很是惬意。
花含香靠在汤泉边上,露出一只圆润雪白的胳膊,斜睨着阮灵,朝她身上打量。
“你跟你家裴哥哥大白天的也不消停?”她忽然说。
“什么?”
“自己看啊。”花含香朝她胸口上努努下巴,“这痕迹,明显是才弄上的。”
阮灵低头,这才发现胸口上方,有几道红色的吻痕。
她脸一红,忙向下缩到汤泉里,道:“非礼勿视!”
“老娘才不稀罕看呢。”花含香仰头靠在一块石头上,闭着眼,叹气,“这汤泉好舒服。”
阮灵也就不再说话,静静的享受这悠闲时光。
每次阮灵来的时候,枝蔓都定要这里,守着伺候她。
这次也不例外,她交代纯儿品儿好生看护主人的花,就尽忠职守的守在汤泉外。
纯儿和品儿两个正拿着针线活做的高兴,忽然就觉得身子一麻,随后眼前发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应该倒了吧?”
“当然。”
随着两道声音传来,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分开树枝走了过来。
正是黑白无常。
他们先看了倒在地上的两个小丫头。
谢必安道:“你确定只是让她们昏睡,没有伤到她们?”
范无救冷冷道:“伤了又如何,两个不成器的精怪罢了。”
“哎,话虽如此,可她们是那个小姑奶奶的人,若被她知道了,还不找上门来找麻烦?”谢必安叹气,“你也知道那姑奶奶多难缠。”
范无救就见不得他这样子,无奈道:“你放心,没有伤到她们。”
“嘿,还是你老范做事靠谱。”谢必安摇着小扇子,左顾右盼的,“那只该死的小人参精哪里去了?”
范无救随手指了指一颗光秃秃的枣树,“在那里。”
谢必安迈着小碎步跑过去,一脸嫌弃道:“这棵枣树真是我见过的最丑的树了。”
青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