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肆,不放肆,骇儿还不快走!”义渠王爷额头滴下一行冷汗,急忙拉着侄子要上马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这义渠王爷力气也是不小,硬是拽着义渠骇朝着树林外走去。
而义渠骇此时也回过了神,知道白舜不会杀他,也没有感觉多羞辱,反而是又想起了男女私情。
“芈丫头,你爱的不是蛮伢子,而是义渠王子!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义渠骇大声地朝着芈丫头喊道,而拽着他的义渠王爷一副丢人的样子,加大了力量。
这义渠骇在逃离秦国的时候还想着血海深仇,结果来了楚国一趟,顿时被这里的奢靡风气给感染了,看样子他也不是什么心智坚定之人。
“你走!你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给我滚!!!”芈丫头性格敢爱敢恨,对义渠骇丢下她的话根本不屑一顾,反过头大声喊道。
“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会回来的!的……”
义渠骇的声音逐渐消失,芈丫头冷哼一声,抓起裙角,几步跑回到了木屋中,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还一定会回来,你以为你是灰太狼啊,义渠没机会回到中原了。”白舜目送着义渠骇两人离开,心中冷笑想道。
白舜把义渠骇两人放走可不是什么“放虎归.ˇ山”,而是要真正的一次性解决大秦北方义渠的问题。
秦国比起中原列国的一大优势,就是处于边缘,只要解决了北边的义渠,南边的巴蜀,那么秦国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函谷关前进退自如。
白舜就算在这里杀死了义渠骇和他王叔,对义渠国也没有多少打击。
正如之前惠施对魏王所说的,死了一个秦君还会有另外秦君出来,唯一的好处就是秦国会混乱一点,有被入侵灭国的机会。
而义渠国是草原部族,就算死了王,也不会国力减少到哪里去,他们每个人、每一个小部族都是一匹孤狼。
中原列国,越乱越容易被灭;而草原国,越齐,越容易被灭。——当然,那是必须有绝对实力碾压的情况下,而大秦就有这个实力可以碾压义渠。
下次义渠再次凝聚成国的时候,就离灭国的时日不远了,草原国一日不灭,一日就是趴在大秦身上吸血的血蛭。
……
“张仪、白舜,你们两个说,蛮伢子会回来找我吗?”芈丫头撑着下巴,低沉地问道。
“不好说,你要问我定国安邦之策,我有谏言。这男女之情,先生未曾教过。”张仪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 “不好说,你要问我定国安邦之策,我有谏言。这男女之情,先生未曾教过。”张仪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
“也是,你这样子一看就是没女孩子喜欢过的,你师父也好不到哪里去。”芈丫头白了张仪一眼,嘴毒地说道。
“你!……”张仪生气,却无法反驳,他的确是单身一人,而鬼谷子……隐居的地方好像也没有雌性生物,如果那只下蛋的老母鸡不算的话。
“一半可能吧。”白舜说道。
“还有一半呢?”芈丫头见白舜开口,急忙上前,问道。
“死了。”
“死了?”芈丫头默念一句,露出了笑容,“.ˇ死了那也好。”
“就算他会来找你,也是十年、二十年后。”白舜见芈丫头脑回路清奇,不由再泼了一盆冷水。
“啊?为什么!”芈丫头笑容消失,不爽地问道。
“啊,这个张仪知道!义渠王子回国后定要花费时间重整国事,然后对付南边的秦国,想要再来见到姑娘,除非是义渠能把秦国灭了,才有空闲过来……”张仪一副论道天下的样子说道。
“呵,那要等到死啊!不等了!”芈丫头两眼一白,坐到了榻上。
“姑娘总算明白了,跟着那位草原王子啊,刀口舐蜜不(诺钱好)安生,以姑娘姿色富贵唾手可得。”张仪满意地点了下头。
“张仪,你的那位‘先生’还教了你什么混账东西啊?什么姿色换富贵,你很想富贵啊!”芈丫头一拳捶在了张仪脑袋上。
“……”张仪很想说“是啊”,但又怕芈丫头和白舜瞧不起他,只好捂着头不说话。
“白兄是准备回秦国了?不如再跟张仪去一处一观再走?”张仪见气氛尴尬,只好转移话题,对白舜说道。
“哪里?”白舜瞥了张仪一眼,淡然问道。
“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