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静确实端出了一副认错的好模样。
但是她也不想想,她这么明目张胆的摆了宴席要和自己道歉,自己能不接受吗?
刘静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酒杯,“我先干为敬。”
刘静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水一口饮尽。
作为东道主,刘静这么这么客气了,余秋雨当然不能扭捏。
所以,在刘静之后,余秋雨也将自己面前的酒水一口气给喝了个干净。
一杯酒下肚,余秋雨感觉自己的腹部有些热,当时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这酒……是烈酒啊!
余秋雨虽然身体里住了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生理年龄已经三十岁的灵魂,但是她的灵魂到底还是寄居在一个年轻的躯体里。
所以,这一杯烈酒下肚,余秋雨很快醉倒了。
她平日里喝的酒都没有这么烈,猛不丁的喝了一杯烈酒,难保会有些承受不住。
余秋雨趴在桌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秋雨,秋雨!”宋哲下意识地拍拍余秋雨的肩膀,但是余秋雨却一醉不醒,反而还迷迷糊糊的将宋哲拍打她后背的手给挪到了一边去。
她要睡觉。
余秋雨这么快睡了过去,这让宋哲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
“宋大人,可否随我移步,我有些事情要和大人商量?”
刘静无视掉已经醉倒的余秋雨,转头将目光落在了宋哲惊诧的脸。
宋哲一怔,面划过些许为难,片刻,点了点头。
刘静到底是赵至琛的夫人,作为赵至琛的心腹,他应该遵守赵至琛夫人的命令。
所以,即便是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不妥,宋哲到底还是跟着刘静走近了后院刘静的房间。
刘静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壶美酒,两个酒杯,还摆放着一小碟精致的点心。
推开房间,刘静请宋哲走了进来,宋哲一进屋看到刘静摆放在桌子的点心,那色泽,那味道,宋哲一眼认出来,那是他百吃不厌的枣泥糕。
没想到刘静这里也会摆放枣泥糕。
宋哲再度感觉有些意外。
“大人,这是妾身为大人研究的枣泥糕,大人尝尝。”
宋哲听从刘静的意思,捏起一块枣泥糕,咬了一口。
酸酸甜甜,甜津可口。
有点余秋雨的味道。
“大人觉得妾身的枣泥糕怎么样?”
刘静说着,还顺便关了房门。
宋哲不明白刘静说这句话的意思,沉思了片刻,开口道:“夫人做的枣泥糕味道自然是极好的,相信殿下也会喜欢的。”
提起赵至琛,刘静的眉头微不可微的蹙了蹙,似乎是对宋哲提起赵至琛有些不满。
“那么,大人觉得,妾身的枣泥糕味道如何?”
她固执的问自己的感受,宋哲终于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他转头看向刘静,刘静的手分别扯住自己的外衫,宋哲皱眉看着刘静,刘静的手一动作,外衫从刘静的身滑落,坠落在光洁的地面。
她又开始动手去脱自己的下一件衣服。
她要干什么!
宋哲这下子慌了,他急忙背过身去,不再看刘静的身体。
“夫人,请你自重!”
刘静这么做,宋哲没法淡定。
刘静的身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里衣里边的肚兜已经隐约半露,她没有继续往下脱,而是开始开口询问起宋哲:“宋大人,我且问你,你觉得我这个人如何?”
“夫人花容月貌,温慧秉心,柔嘉表度,自然是极好的。”
废话,刘静的身份摆在前面,他能说刘静不好吗?
刘静的声音悠悠响起:“既然我那么好,为什么,宋大人你不肯喜欢我呢?”
啥?
这下子,宋哲总算是回味过来刘静把自己叫到这儿来到底是几个意思了。
他下意识地回头,想要和刘静解释什么,但是谁知道,在宋哲转身的刹那间,刘静已经抱住了宋哲的劲腰。
刘静的脸贴在宋哲的后背,轻声开口道:“宋大人,你知道吗?我当初一点都不想嫁给殿下,我是想嫁给你,在我刘静的心里,我最爱的男儿不是殿下,而是你,而是大人你,当初我爹要把我嫁给殿下的时候,我想过以死明志,但是担心会连累大人,所以一直不敢轻易死,怕会连累大人,可是,大人,妾身喜欢的人事你。”
刘静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总而言之是一个意思,她刘静喜欢了宋哲。
宋哲一愣,随及,有大片大片的红晕从耳根处蔓延了来。
他很尴尬。
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可是赵至琛的妾室啊!
宋哲想要挣开刘静的禁锢,但是刘静紧紧抱着他,再加刘静是个女流之辈,又身份不凡,所以宋哲也不敢使用太大的力气,这导致宋哲一度处于被动的局面而挣扎不得。
“大人,我喜欢你,你可否喜欢我一点?”
刘静用娇嫩的小脸蹭了蹭宋哲的脊梁。
宋哲的后背一僵,随及,大力的转过身去,他的力气很大,尽管不过用了一二成,刘静还是被他带倒在地。
刘静跌坐在地,有些难以置信的瞧着宋哲。
宋哲可以抱余秋雨,可以对余秋雨那么温柔那么贴心,甚至还可以保护余秋雨,为什么对她如此的薄情寡义?
刘静不甘心。
“夫人,请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殿下的夫人,是身份尊贵的皇妃,你的一言一行都要遵守规矩,还望夫人自重,今日我当我不曾来过,希望夫人不要再有下次了。”
说完,宋哲看都不看衣衫半露的刘静,快步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到前厅,刘静设下的酒宴还没有撤去,余秋雨还倒在桌子酣睡。
看余秋雨醉倒的这个程度,想来是无法叫醒了。
宋哲叹了口气,俯身将熟睡的余秋雨给抱了起来,带着余秋雨离开了刘静的住所。
余秋雨这一次醉的有些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的,还是余亦然把温热的蜂蜜水端给她喝了,她才勉强的好受一些。
但是,因为醉酒睡了一天一夜的余秋雨将将苏醒,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懵懂的看向余亦然。
“我睡了多久了?”
余亦然扳着指头数了数,“十四个时辰了……”
余秋雨用她那还在混沌状态的大脑运算了一下时间,十四个时辰,不是二十八个小时吗?
得出这个数字,余秋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脑子也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她居然,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还没等余秋雨消化这个事实,余亦然便起身去厨房端来了醒酒汤,他坐在余秋雨的身边,,一边搅拌着还热气腾腾的醒酒汤,一边抱怨余秋雨道:“姐,你说说你,去个酒宴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幸好是宋大人把你抱了回来,这要是换了旁人,不说别的,光那些流言蜚语啊,有你受的。”
宋……宋哲也在?
余秋雨再次的感觉,摆在眼前的事实,她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了。
她得好好想想,自己喝醉酒的时候,有没有发酒疯,有没有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她很少喝的这般烂醉,再加她又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难免得格外谨慎一些,万一做了什么怪的举动,或者是说错了什么话,贻笑大方什么的倒是轻的,万一引得他们怀疑,怀疑自己不是余秋雨,那危险了。
余秋雨回忆了半天,都没有想起自己那天做了什么。
算了,算了,不去想了,想也没用,她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余秋雨酒醒的下午,赵至琛派了人过来。
那人自称是赵至琛府的司事,特意过来询问余秋雨几个问题。
询问问题?
余秋雨面露不解,难道岭南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是什么案子和自己有牵扯,所以要来询问自己吗?
听到司事说,“我奉殿下之命,过来请教余姑娘几个问题。”时,余秋雨的心莫名其妙的惴惴不安起来。
在司事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人请讲。”
强制按捺着自己忐忑的心情,余秋雨开口问道。
注视着余秋雨茫然的神色,赵至琛府的司事问的格外的认真:“昨日余姑娘和宋大人一起赴了夫人的宴,可否有看到宋大人在宴席离开?”
余秋雨马摇了摇头。
“宋哲离开?我不知道啊,夫人那日请我喝了杯果子酒,但是那果子酒醉人,我喝了一杯醉倒了,醉的不省人事,还是宋大人带我回来,我在家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过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只能实话实说。
“劳烦司事告诉我,是不是出事了?”
赵至琛的司事和余秋雨的关系还不错,在他的意识里,余秋雨不是外人,所以此刻也没有跟余秋雨隐瞒。
“确实是出事了,夫人说,宋大人色胆包天,借着醉酒,闯入室内调戏于她。”
怎么?
余秋雨顿时震惊了。
怎么可能呢?
宋哲是个君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