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报价之后,很长时间一号房都是没有再次出声,心里便是明了姬香儿知道他的存在,而姬鲲似乎对血剑残体没有出手的意思,这等于少了个强有力的对手,同时也少了许多的麻烦。
“五十万!”
姬鲲没有出手,这时却是另有人报价,差不多整整多出五十万来,来自二号贵宾席。
这还没有完,接着又有人报价。
“六十万!”
声音同样来自贵宾席,四号。
“七十万!”
这次来自五号贵宾席。
整个聚宝阁贵宾席只有五间,现在都有人报价,现在热闹了。
下方所坐之人,对于血剑残体没有出手的兴趣,乐于见到来自贵宾席各方势力的互相厮杀,这些人开始在讨论会到什么价位才会定拍。
这时最高兴的莫高过于艾琳,期待的局面终于出现,而且还是坐于上方贵宾席,拍出高价应是没有问题。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开始烦了。
这人就是周天,心里骂道这东西你们拿出也没有什么用,偏偏还一起出声凑热闹,坐在贵宾席的人都是来历不凡,看来这次要大出血了。
不过,他喜欢
唯一可以对他形成威胁的姬鲲按兵不动,周天可谓是肆无忌惮。
因为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一千万!”
周天嘴唇一动,一千万报出口。
哗!
周天话音刚落,下方引起一阵骚动。
真是败家仔,有钱也不能这么用啊,多得用不上,捐出来给他们用点也行。
无数人对于报价的周天又是羡慕又是恨。
其他贵宾席内所坐之人,也都是一怔,周天的不按常理出牌叫人看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是搅局吧,不象,万一别人不再出价,岂不自吞苦果。
姬鲲也是一愣,不为别的,只是认为周天可能来自某个大的势力,即然是来自大势力,可为何从未有过关于他的消息,即便最近崛起的后起之秀,也该有消息传到皇室。
“一千万零一万!”
短暂的沉默之后,有人加价,不过只是加了一万而已。
“一千零二万!”
……
其他人相继加价,仅仅比上一人高出一万。
“二千万!”
周天将可口的点心嚼细哽进腹中,嘴唇一张,又是报出个价格来,猛增到二千万。
五号贵宾席里坐有二男三女,男的英俊,穿着华贵,气质不凡,女的俏丽,不过服饰却是侍女的装扮,而且其中一人坐在右首边的青年身上衣衫凌乱,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而青年的一只手正按在高耸之上肆意的揉捏,引得性感女子双眸微闭,嘴里发着让人热血奔腾的声音。
“艹,还能不能愉快的玩了,要是让本少知道此人是谁,定要狠狠地教训一顿。”
杜清听到周天又是一下子将价格提到二千万,心中微恼,放在侍女衣物内的手掌不由力量加大,雪白的皮肤上都是呈现血紫色,怀中的女子面上露出痛苦,却是不敢发声言,唯有默默沉受。
“表哥,或许我知道此人是谁?”
坐于一旁的另一位年轻之人突然说道,眸中隐隐有怒火在跳动。
如果周天在这里,他一定知道这青年是何人。
正是之前在小镇让人痛欧的乔无双。
那日被人打晕后被乔家人接走,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即便现在他脸上的淤青没有完全褪尽。
对于周天的恨已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所谓是恨一个人,恨的越深,对那人的声容笑貌记得越是清楚。
当周天第一次报价之声,乔无双就隐隐猜出,随着多次报价,还有周天漫不经心的语气,更是让他确定就是他的仇人,现在杜清无意所说,便是趁机讲了出来,目的自然是希望杜清为他报仇。
“就是那个将你打成重伤名不见传的小子?”
杜清注意到乔无双眸中的怒火,瞥目了他一眼问道,面上露出丝嘲弄。
乔无双很是不喜杜清的语气态度,可是有求于人,也只能陪着笑脸。
“正是此人。”
杜清低头不语,寻着怀中女子高耸之上的一点嫣红,拔弄了一番。
“有意思。”
杜清抬头说了句,略微停顿,声量提高又道:“三千万。”
杜清直接将竞价提高了整整一千万。
三千万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小数目,想来那个名不见传的小子该是感到头痛了吧。
杜清报价之后,心里有着小小的得意。
这种打击还只是开始。
做为仅次于皇室的势力,杜家在皇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杜清作为杜家嫡系,资质上乘,是皇城十秀前五的存在,走到那里是有着强烈的优越感,视人为草芥蝼蚁。
在他看来乔无双求他对付名不传的周天,那就等同于杀鸡动用宰牛刀,同羞辱他没有多大区别,若不是看清=在对方是亲姑娘的份上,杜清直接就是击杀抛尸荒野让野兽拖走吃掉。
即然现在恰巧在此相遇,那就算是提前出手,断了周天想到血剑残体的意愿,小小打击一番,拍卖会结束之后,堵住,杀了省事,算是对乔无双母亲一个交待。
乔无双来时带有母亲的亲笔信,信中让杜清照顾乔无双一二。
当杜清也是直接将将筹码提升一千万时,众人知道**现在正式开始。
一号贵宾席的姬鲲却是眉目轻皱,他不出价是为了成全周天,没想到现在变成这个局面,杜清的声音他是辨识得了的,开始为周天担心,担心难以同杜清相拼,考虑着要不要出声加价,让其他人有所顾忌。
正在这时,周天紧随着又是叫价。
可是这次叫价却是让人大跌眼镜,仅只加了一万。
“三千零一万!”
一道懒洋洋地声音从三号贵宾席发出。
刚才气氛有些紧张,随便涨一万,调节下,松驰有度嘛。
“艹,这小子太混账了。”
五号贵宾席的杜清听到周天的报价,不由出声又是骂了一句,感到很是胸闷,他正欲挥剑上阵,对方却是突然偃旗息鼓派些小兵出战,让他有力无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