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察到项豫的问题的?”路红卫问道。他感到很惊讶,自己的弟弟居然会利用这样的手段。
“哥,我不是故意要针对项豫的,你也可别我得那么老奸巨猾,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很佩服他的,如果论指挥技战术方面的水平他绝对不在你我之下,但是他私心太重,这就犯了兵家大忌,你想想一个军人,随时要冒着生死考验,奉献生命的军人,如果把自己的利益看得那么终重要,你觉得他能有多大的出息?这要战场上还不早就成叛徒,逃兵?”路重庆淡淡的笑了一下,表情十分平静。
路红卫看了看她,不再说什么。
他们两个人并排走着,迎面遇上熟悉的同事,笑笑点头打着招呼。
一路上,高大的梧桐树影笼罩在他的绿色军装上,更加显得英俊不凡。
大礼堂附近,迎面遇上了童姗姗和葛珏,挽着手臂从葡萄架后面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葛珏眼尖,一眼看到这兄弟俩儿,笑着打了招呼“红卫哥,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啊?”
路重庆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站住了,双手插在了裤兜里,礼貌和漫不经心地笑了一笑,点点头。
“今天来看首长!”路红卫说道。
“哦,这倒是难得。”葛珏说着眨了眨眼睛。
路红卫淡淡地笑了一下。
“的确是很难得,那天我还听说了你们都太没忙了,很久没有回家了!”童姗姗说道,又看了一眼路重庆,“红卫哥哥在驻地,难得回来一次也就罢了,可是重庆哥哥,你的工作就在本地呀,为什么你也难得回来呢?”
路重庆瞥了她一眼,微微讥讽地说,“是啊,我的工作很忙的,总是有人给我找事嘛!不过这些事情你又是听谁说的呢?是不是听石兰说的?
”
珊珊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她这才想起知道路家兄弟与这继母之间的关系,暗自懊恼说漏了嘴,只好含含糊糊地说:“哎呦我也就是是听别人说的呗,而且也说过的哦。”,
“哦,首长都跟你们说什么来着?”路重庆饶有兴趣地问道。
童珊珊更加含含糊糊地说,“也就是说你们不经常回来看他,心里想着你们呗。”
路重庆又笑了笑,“谢谢你们这么关心啊,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是我的家事吧,珊珊,你管得是不是也有点了。”
童姗姗的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半天才哼哼唧唧地说道,“重庆哥哥,你这么说有意思吗?我们不管怎么样,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吧,我不过是看着路伯伯年纪大了,你们也不在身边,希望你们能够经常看望他老人家,这有什么不对吗?”她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路重庆,又看看了路红卫,可怜巴巴地说,“红卫哥哥,我说得不对吗?”
“姗姗,你说得没错,谢谢你的关心。”路红卫安慰她道,又暗暗瞪了一眼路重庆,“你怎么跟姗姗说话的,人家是关心你,别一副什么都不爽的样子,吃了火药了!”
“是啊,重庆,现在怎么脾气这么大,难得见到你一次就这态度啊!下次可别想我们理睬你了!”葛珏哼了哼,又白了路重庆一眼,拉着童姗姗的手臂,“姗姗,咱们走吧,别理他,他就跟更年期一样。”
一边说一边就要拉着童姗姗离开。
却不料童姗姗挣脱她的手臂,站住了,直视着路重庆说眼睛,严肃的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总以为是我破坏了你谌晓玉之间的好事,你看不上我,可是重庆哥哥,我要说的是你有你的感情,我有我的感情,我并没有强迫你接受我的感情啊!而且我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何必用这种态度来对我呢?难道说你对谌晓玉感情是感情,那我对你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吗?我们同样都是人,为什么不能平等的对待我?难道就是因为我喜欢你,而你不喜欢我,你就有权利对我这样的态度吗?”她说着说着眼圈红了,两只明亮的眼睛中含蓄满了泪水。
路重庆看着她,目光深邃冷静,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静默了一会儿,才非常平静地说,“童姗姗,我很感激你能够对我这样……”
他的话没说完,童姗姗却打断了他,“别说什么感激,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既然内心里那么讨厌我,又何必装模作样,假惺惺呢!”
“装模作样?假惺惺?”路重庆挑起眉毛,微微惊讶的说,“是啊,我倒是想问问,到底是谁在装模作样,假惺惺?”他的脸色微沉,目光越来越冷峻,“姗姗,我刚刚到话没有说完,我是说我很感激你的这份感情,但是我并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的原因不是因为有了谌晓玉,更不是因为你的家庭,我不能接受的原因是因为你。”
“因为我?”童姗姗脸色苍白。
葛珏在一旁看了看他们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十分尴尬,连忙给路红卫使了一个颜眼色,“红卫哥哥,要不然我们到一边去吧,给他们两个好好谈谈。”这场面太尴尬了!
“不用。”
路红卫还没开口,童姗姗就截住她,“葛姐姐,你和红卫哥哥就在这里,给我当一个证人,证明一下重庆哥哥今天说的话。”
葛珏暗暗地白了她一眼,这小妞简直是今天豁出去了,一点都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余地,当着外人的面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拒绝,这得多伤自尊啊!
“姗姗,当什么证人啊,我和红卫哥哥又能够证明什么,而且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外人瞎掺和什么啊!”
路红卫蹙眉,的,想起项豫那件事,心里忍不住涌上一丝恻隐之情,暗暗地瞪了路重庆一眼,警告他不要太过分,要给女孩子留一点情面,不管童家如何,项豫如何,童姗姗总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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