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无力的娇嗔一声:“夫君……”
神女燃月,也就是重生后的樊三公主樊火月无力的唤了一声。
想她本来就是来补眠的,可眼下这情形估计眠是如何都补不足了,手臂都抬不起来,整个人像块破抹布一般趴在他胸前动弹不得,可一种餮足感却充满全身感官。
一只色神终于放过亲亲娘子,满意的在她嫣然唇瓣上印了一吻,方才罢休!
“娘子,你好累人啊!”
火月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將她几次吃干抹净的男人,竟然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她好累人!?
“你……你……无赖!人家明明在这睡觉,你倒好,把我累成这样,还恶人先告状!”
火月用抬不起来的小手在他肌理分明的人鱼线边掐了一把,许是手下的轻,再加上这色神腰上没有一丝赘肉,不仅视觉效果极好,手感也是极佳的。掐没掐动,火月反倒开始留恋不舍的在上神腰间吃上豆腐。
火月抬头看着那眉宇间掩不住的俊朗,高挺的鼻梁,过分好看的眼睛,还有那气死人不偿命一开一合的薄唇。
“娘子睡着的模样,实在诱人!这第一次,为夫承认没忍住,第二次、第三次,就不能怪为夫喽!娘子好厉害啊,为夫差点被你榨干了,到底是谁紧缠着不放人,咱们可得好好理论理论……”
火月只觉得气血上涌,连她自己都清楚现下她的脸一定非常红,心中暗骂:这个死不要脸的,还不都是你勾引我的。
“娘子你骂人就不好了,再怎么说你都是天界的神女,人界的公主,还是两个孩儿的娘亲,怎的如此不淡定?为夫只对你一人钟情,弱水三千,我只愿勾引你一人……”
火月被这句不正经的话搞的心像被人瘙了痒,又从心里甜到外,满满的甜蜜幸福感,她刚刚竟一时忘了禹殇随时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看在他讲的情话如此动人,就姑且原谅他吧!
“我也只愿意被你勾引!”
她趴在禹殇胸前,那对又大又圆泛着赤红色光泽的眼睛,看在禹殇眼里分外迷人,尤其她勾唇一笑。
禹殇突然抓住火月的手说。
“娘子以后不许跟别人笑了!为夫觉着你自从生下两个孩子以后,变的越发迷人了,以后只许你跟为夫一人笑。”
火月前一刻还沉浸在蜜中,下一刻被他的霸道搞到无语,翻了个白眼说:“那不然呢?你还想叫我见着谁都板着脸?糖豆那么爱笑你怎么不多管管,闺女笑起来那样甜,你就不怕哪天她朝人笑了,被人拐跑?”
火月如此一说,禹殇笑不出来了,许是当爹的都怕哪天来个混小子把自己的小棉袄拐走,一想到有这一天,禹殇俊美无比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虽然火月不愿承认,但她早已经习惯禹殇将糖豆看的快要比她还重了,这次她没掐禹殇的腰间,看了看他挺括的胸肌和臂肌,八成也就在上面挠两把才能解恨,可她又舍不得。最后把目标盯到他的脸,毫不留情的在上面掐了一把。
“这就心疼了?怎么就不见你心疼心疼儿子,太阳刚刚来找我要阴泉时,那小模样,哎!对了,刚刚太倦了,那魔族人救回来没?”
禹殇被火月掐了一把,也不恼,只挑了挑眉,竟还將她的小手拿到嘴边吻了吻。
禹殇被小丫头的甜言蜜语迷得五迷三道,火月却心疼儿子,太阳看似沉稳持重,可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没个玩耍心性,却被这死鬼要求得这么严苛,虽然太阳见了火月什么也没说,但她当然看的出来,若儿子不被逼着,决不会在她休息的时候打扰她。
禹殇哪里听不出她的言外之音,问那魔族人死没死无非是想知道他有没有罚儿子,便说:“娘子,你莫要心软,他们总有一天是要长大的,女儿娇惯点没关系,糖豆的性子到哪也吃不了亏,为夫也心疼儿子,但男孩子终究是要成为男人的。”
禹殇的话让火月心中不那么难受了,但还是跟禹殇强调一遍她的底线:“严格教育他是没错,不过我也不许你也过分刁难他,太阳是个懂事的孩子,差不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魔族人如何了?是不是真被太阳那一飞镖射死了?”
禹殇无奈的抚上她柔软的发丝,无奈的说道:“你呀!就没听说过慈母多败儿么?”
火月抬眼瞪他的功夫,禹殇接着说:“好吧,听娘子的,以后为夫不会刁难孩子,但该严格时还是要严格的。咱们不说这个了,娘子问为夫那魔族人可死了,为夫问你,你可还记得为夫之前在天宫中住在师傅的忘尘宫,那里有梅海,还有个夜清湖?”
火月至今都没完全恢复记忆,只凭着梦境找回了部分关键记忆。禹殇说的忘尘宫是玉清天尊的住所,她是记得的,还有那梅海,可就是这夜清湖火月没什么印象,只隐约记得那里是一滩清可见底的湖水。
“夫君说的,我都有印象,唯独夜清湖,我只想起湖水澄澈,即便是夜里那湖水也是波光粼粼,水里的水草都泛着光亮,将水底映照得通亮。夫君突然提起,是这夜清湖中有何玄机?”
禹殇见她想不起来,淡然笑了笑:“娘子记不起也无妨,那夜清湖没有玄机,只是里面住着两条人鱼,是师傅偶然在凡界游历时,捡回来的两条鱼精,一雄一雌,因实在稀有便将他们带回来,师傅供他们世间最纯净的池水,给他们庇护,他们帮师傅伺弄水底的草药。”
火月问了他两遍那个魔族人的事,他却讲起曾经忘尘宫中的人鱼,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难不成抓回来的不是魔族人,是条人鱼?人鱼长什么样子的?”
经禹殇细致描述了一番,火月顿时觉着一种熟悉感朝她席卷而来,她想起了那两条美得不像话的精灵,当初她在忘尘宫中,还常和他们说话,他们不仅模样生的好,还有一副好歌喉,常常禹殇弹琴,他们在一旁哼唱,虽然大部分时间没有歌词,但随便哼上几句,就足以让人忘掉忧愁,然而玉清天尊就给他们取名叫忘忧忘愁。
只是他们生的十分娇贵,不易存活,就连产子都十分困难,一条雌人鱼一生只能产下一子。
禹殇说:“不错,不过,这条人鱼并非忘忧和忘愁,只是……许是他伤重,闭着眼睛,看的不清,为夫觉得条人鱼的模样像极了忘忧,娘子要去见见他么?”
虽见不到旧时的精灵,可能见到稀有人鱼族也是好的。
火月等不急,禹殇帮她穿戴好,自己也穿着端正了才和她双双出现在银梢银钩养伤的密室。
银梢见着火月自是高兴的,欣喜得笑起来潋滟万分,火月看银钩伤的重些,就连他们进来都没睁开眼,便也朝躺着的银梢笑了笑,伸出食指在唇边,告诉银梢叫他别出声。
火月将目光看向那人鱼时,终难抑制内心的激动。
她用神识和禹殇说:“像,实在太像忘忧了!”
明明禹殇就现在她身后,可是却久久没有回应她。
火月回头间,正见着禹殇挡住银梢的视线,从背影都能看出来,他此刻定是在生气。火月想起他刚刚霸道的宣言,她的夫君该不会是在小气的吃味儿吧!她可是用表情在跟银梢沟通啊!
方此时,那人鱼动了动,睁开一双暗红色的眼睛。
火月带着震惊问他:“你……你怎么被魔化了?”
那人鱼也十分惊诧,自己为何在这金色的东西中,看来他的秘密被人知道了。
他半躺在金灵中,把玩着银色发丝,语气不善的道:“怎么被魔化了?你问的轻巧,如果不被魔化,呆在这里我就会死的!”
火月想起来,忘忧和忘愁都是十分温柔善良的,怎么这人鱼性情如此冷淡、不善,是因为被魔化了么?
“哎呀!死鬼,你给我让开,他是我儿时的朋友。”
银梢本来是在和禹殇玩大眼瞪小眼,打算好好气气这死鬼,但听到火月同人鱼说话了,便嚷着让禹殇让开。
禹殇一听也不再挡着银梢的视线,转身来到火月身边。
银梢的伤没有银钩的重,虽然还不能活蹦乱跳,但起身还是没问题的。
他撑起来的同时叫:“念忧。你是念忧吧!”
那人鱼也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趴在金灵边上,看着一躺一坐的两个人,尤其是银梢那头银色长发,让他激动万分,一条鱼尾奋力在金灵中游着,想要离银梢近些。
“银梢!你真的是银梢?”
禹殇和火月侧身来到一边,并一挥手,让金灵裹着人鱼来到银梢近处。
见到了儿时旧友一猫一鱼都十分开心,若无旁人的聊起对方的近况。
禹殇不觉吐槽道:“这臭猫的交友嗜好真是与众不同,先是猫鼠成挚友,再是猫鱼是儿时旧友。”
火月还沉浸在这人鱼念忧对她的无端敌意中,无心禹殇对他人的吐槽。
“念忧?忘忧,忘愁可是十分单纯善良的……”
禹殇明白她内心的惋惜,便安慰她道:“魔化后,别说他只是人鱼了,就连神仙也会成为堕神的。”
禹殇的话提醒了火月,那三套一模一样的红珊瑚首饰,小禽的已经带上了,糖豆还小,先收着,唯有烈英……
火月上前打断猫鱼叙旧:“人鱼念忧,你的父母可是叫忘忧忘愁?”